接着,东方茶姑又说:“偏方只需每天按时服药三次,自可保得瘟疫不能深入。不过,抓药、煎药,也得有人在。若是没有人为你煎药、抓药,再过三天的时间,你将会倒下来。到时候,若是把正方与药材取回来了,方公子恐怕还是难逃一死。”方锦玉听言,说:“东方姑娘,我方家自有人在。只要姜公子到得对岸方家把治病之事转告,我家父母亲,自会派人帮我煎药、抓药。”
听了方锦玉之言,东方茶姑看了看子牙。却听到子牙说:“东方姑娘,你先给方公子开得偏方,以后之事情,包在我身上。”听了子牙之言,东方茶姑开得一张处方,而后说:“此药三天换一次,一直要等到贫道回来了才可以结束。否则,定死无疑。”子牙和方锦玉听言,同时说:“已然知晓。”东方茶姑又说:“姜公子,快去方家找人,找来抓药、煎药之人;贫道自此去也。”说完,东方茶姑欲走。却听到方锦玉说:“东方姑娘且慢,在下还有话讲。”东方茶姑说:“快讲。”方锦玉说:“东方姑娘,若是我用得你之偏方,三天后还会倒下吗?”东方茶姑说:“方公子此言问得好。此瘟疫正是这样,若是用得偏方,三天后还是会倒下来。”听了东方茶姑之言,方锦玉说:“看样子,我方锦玉在劫难逃。”东方茶姑说:“方公子尽可放心,我回来之日,才是你得救之时。”方锦玉说:“还请仙姑速去速回。”言毕,东方茶姑又欲走开。却又被方锦玉叫住:“东方姑娘,且慢!”东方茶姑说:“又有何事?”方锦玉说:“东方姑娘,你一介女流之辈在外面抛头露面不方便,还请与姜仁兄到得对岸的方家,差得我方家一人或二人,和你前往昆仑山取正方与药材。”听了此言,东方茶姑说:“不用,贫道独自可行也。”方锦玉一听,却说:“东方姑娘,路途遥远、翻山越岭,一个人要吃不少的苦头。若是有一个伴儿,结伴同行,自是有一个好照应。”东方茶姑一听,却问道:“方公子,你准备叫何人与贫道前去昆仑山?”方锦玉说:“我三叔父足智多谋,叫其与你前往,必定减少麻烦。”东方茶姑听言,说:“可行。那叫你三叔父吧!”听了东方茶姑之言,方锦玉看了看子牙。子牙说:“东方姑娘,请与我到对岸的方家去见得其三叔父也。”东方茶姑听言,点了点头。
于是,子牙与东方茶姑去得对岸的方家。不等上到方家的岸上,却有方家之三位年轻者拦阻在岸边问话。
原来,这三位年轻者,一者是方锦石之弟方锦海,而另外两者,乃是方向南之两子,方明、方亮。
三位见了子牙与道姑,同时问道:“二位可是从‘贞女塔’而来?”子牙见问,回答道:“正是。”
听了子牙之回答,方锦海说:“既然是从‘贞女塔’而来,二位自是不准上到岸来。”子牙听言,又问道:“为何?”方锦海说:“这是我方家方锦石之规定,凡是从‘贞女塔’来者,有可能传得方锦玉之瘟疫。若不得到方锦石之同意,俱不准上到岸来。”听了方锦海之言,子牙说:“快叫得方锦石前来,可以说姜子牙要见之。”听了子牙之言,方明去了把方锦石叫到了岸边。
见了面,子牙在小舟上与方锦石见过礼后,说:“方锦石公子,今令兄方锦玉患得瘟疫,有此道姑可救之。此道姑乃是十年前,被东方虎抛弃在外面的女儿,东方茶姑。她十年前,也是患过与令兄一样的瘟疫之人。时过境迁,可否记得十年前有过此瘟疫乎?”方锦石听言,说:“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小顽童,对外界之事情,一概不知。姜公子,还需要等我派人叫得三叔父前来作见证。”子牙听言,点了点头。方锦石见状,对身边之方锦海说了一句话。而方锦海马上去了把方老三叫来了。
方老三一到,却被方锦石问起了十年前东方虎有一女儿患瘟疫之事情;而方老三听后,说:“十年前,老夫确实听到传闻,东方虎有一女儿、东方茶姑患过此瘟疫。当年,也像方锦玉现在一样,东方茶姑被抛弃在外面隔离。不过,当年的东方茶姑被抛弃在外面隔离后,却在第二天的夜里不见了。殊不知为何不见之?”
听了方老三之言,东方茶姑说:“其实,东方茶姑不见之,正是被昆仑山的一位云游道士带走了。道士把东方茶姑带到昆仑山后,悉心救治,把东方茶姑之瘟疫驱除。而我,正是当年之东方茶姑。”听了此言,方老三说:“道姑,言下之意,方锦玉贤侄之瘟疫有救了?”东方茶姑说:“贫道与姜公子前来,正是为救方锦玉之瘟疫而来。在‘贞女塔’上,方锦玉害怕贫道一介女流之辈到昆仑山、取治病之正方与药材、路途坚险,才被方锦玉叫来应邀其三叔父,一同前往昆仑山。”听了此话,方老三说:“既然为搭救我方家贤侄而来,老夫自当前往。”言毕,收拾行李与东方茶姑前往昆仑山。
东方茶姑与方老三走后,方家人还是害怕传染方锦玉之瘟疫,而独自派得方锦玉之父亲到“贞女塔”给方锦玉煎药、抓药;而三天换一次药,责任也在其父亲身上。
方锦玉之父亲害怕传染方锦玉之瘟疫,把自个儿包扎得严严实实——不但包得看不到手足的皮肤,连头部的皮肤也不可以见之。
原来,方锦玉之父亲用得一个魔兽的面具把面目遮盖后,且又用得布条把后脑勺也包扎得严严实实。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