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陈风之的小儿子。
小儿子悄悄的躲进了隔壁的偏房之中,听着隔壁传来的喘息声,心中不由冷笑:
“我还当是个什么货色,刚大婚之夜就喊老子过来偷吃,果然是个天生的狐媚子。”
没错,他今夜过来的目的就是来吃海鲜。
而且还是这小妾私下找到他,主动喊他过来的。
不过想到等会就要在自己老爹的隔壁做这种事,小儿子内心也不禁有些兴奋。
他把耳朵贴到墙上听了起来。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隔壁就没了动静。
小儿子还没来得及感慨老爹的速度,就听到偏房的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小妾就站在门口,身上衣衫不整,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脸上还带着一抹嫣红。
看得小儿子眼睛都直了。
小儿子咽了口口水,道:“来了?”
小妾不语,走到小儿子身前就将其吻住。
小儿子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一把就将小妾扑到了床上……
四十多个呼吸后,小儿子死狗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随着剧烈的呼吸抖动。
一想到老爹的小妾,他的小娘,刚才就那么顺服的躺在床上,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但他也有些担心,自己这边动静大了,会不会让老爹发觉?
这时小妾又翻动着身体压了上来,嘴里嘟囔着:“我还要……”
小儿子终究年轻气盛,瞬间就把心中的顾虑抛诸脑后,转身享受起身前的美景来。
三十多个呼吸后……
小儿子只感觉腰酸背痛,浑身乏力。
但小妾又翻身压了上来。
小儿子推了她一把:“我不行了,下次再来……”
小妾却猛然扑到了他的身上,细腻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腰背,宛若一条猎食的毒蛇。
小儿子猝不及防下失去了重心,和小妾一起翻滚到了地上。
小儿子只感觉背后怎么滑腻腻的,好像压住了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不仅很滑,还异常的柔顺。
就和小妾的肌肤一样。
他回头想看,却被小妾低头挡住。
小儿子看着眼前白晃晃的美人,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他突然想,自己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但他很快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因为有更多各种各样的感觉传到他的大脑里,令他头脑昏沉。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很想睡一觉。
他想张口说话,嘴巴却被小妾堵住。
他想躺平身体,但腿脚却不听他的使唤。
意识的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小妾从他的身上离开,把他的老爹从地上拿了起来,挂在了绳子上。
然后小妾把他也从地上拿了起来,挂到了他老爹旁边。
小儿子突然笑了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荒谬的幻觉?
于是他终于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
……
“喂,你听说了没有?陈家的灭门惨案!”
“听说了,早听说了,我一大早起来街上沸沸扬扬的全是在说这事。”
“什么,陈家被灭门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昨天,听说一家子男丁都被人剥了皮,整整齐齐的挂在了绳子上,老惨了……”
“昨天?昨天他们不是刚办的婚宴吗?”
“这下好了,红事变白事,连桌子都不用撤喽!”
“矮?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又能白吃一顿席?”
“你想多了,肯定要交份子钱……等等,你为什么要说又?”
……
……
三天后。
松风镇边缘的一座小院内。
李言希正站在院中,一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另一只手臂平举。
他要测试一下这几日他苦修《金湮经》的效果。
只见他抬臂举刀,毫不犹豫的就往手臂上劈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手臂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哈哈哈哈,我这几日的苦练果然有所成效!”李言希开怀大笑道。
自从练了这《金湮经》后,李言希的力气便大了许多。
原本按照他的估计,虽然自己拿的是菜刀,但这一刀下去,普通人的胳膊早就被连根砍断掉了。
而自己却只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甚至连骨头都没伤到。
这《金湮经》果然有些说法!
而且由于《金湮经》的修炼方式需要站桩,他经常保持着古怪的站姿一站就是一个上午。
长此以往,他的耐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还好有这口神奇的水井,上午练完功就喝两瓢井水,下午依旧精神饱满,不耽误他接着练剑。
虽然水里经常喝到头发,但李言希看着自己头顶的长发似乎也没有什么减少,更没有秃顶的趋势,也就没有在意这件事情。
“不过这种程度离铜头铁臂还差的远,甚至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依旧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李言希将菜刀从手臂上拔了出来,拿出布条包裹住伤口。
“但是想要接着练下去,竟然还需要特殊的药物敷涂身体。”
李言希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的饭量也大了许多,而且无肉不欢,几乎顿顿都要有肉。
这也导致他的钱包干瘪的速度十分之快。
“算了,还是先去买些米来做饭吧。”
李言希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家中的粮食已经被他吃完,所以他准备到外面再买一些米菜回来。
但当他来到大街上,却发现街上的氛围和前几日有了很大的不同。
行人们大多都在扎堆窃窃私语,道路上也多了很多背着刀剑斧戟的人,一看就是练家子。
李言希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随手从旁边拉过来一个人,问道:“老乡,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乡本来正在和别人说话,被人拉了一把有些不高兴,但他扭头一看,立刻惊讶道:
“小兄弟,怎么是你?”
李言希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正是前些日子带他看白虎悬赏告示的那个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