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景雍的秘书准备去找秦天师秦昭时,金衍的人已找到秦昭的住处,悄悄把秦昭绑到了金家。
秦昭被绑,他还以为是银质面具人因为他办事不力,找人来责罚他。
谁知在看到抓他的人是金衍时,他有些吃惊。
金衍虽之前一直受制于神秘人,但想要找到秦昭的藏身之处并不难。
让秦昭更意外的是,抓他的人竟还有白灵汐。
在看到白灵汐的脸时,秦昭本能的想伸手捂眼睛,因双手被束缚,他只得闭上了眼睛。
秦昭颤抖的双腿,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他怕白灵汐。
看着秦昭瑟瑟发抖的腿,白灵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这架式不像是装的。
秦昭莫名表现出来惧怕反应,让白灵汐觉得有些奇怪。
在“白灵汐”的记忆里,明明秦昭才是作恶者,是他唆使吴明用“水刑”迫害的“白灵汐”。
作恶者如此惧怕她的这张脸,难道是亏心事做多了,良心不安了?
“你……”
白灵汐上前不客气的掀开了秦昭紧闭的上眼皮,向金吾卫睇了个眼色,让金吾卫一左一右提拉着秦昭的眼皮。
“求……求你放了我……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你。”
秦昭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宁肯把上翻着眼珠子,也不敢正眼看白灵汐。
白灵汐跟秦昭较了上劲,她自被金衍从鸡鸣村救出后,她在心里无数次假设过,抓到秦昭后,要让秦昭自尝恶果。
把“白灵汐”曾经受过的罪,让秦昭也切身体验一下。
“求我?你这个黑心肠的人,害起人来连同门都敢害。”
白灵汐想起去吴明家的时候,吴明所遭遇的一切。
秦昭所犯下的恶事,可谓是罄竹难书。
吴明比起秦昭来,唯一的优点是良知尚且没有完全泯灭。
而秦昭……
“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跑腿的!”
秦昭想把自己摘干净,可是对白灵汐而言,秦昭也算是主谋人。
他之前收人钱财之时,他低估了金家对白灵汐的爱护,更不知道白灵汐身后有覃云深做保。
“饶你?当初在鸡鸣村的时候,你怂恿族人挂黑幡,你怎么没说饶我的族人?”
“当初你在鸡鸣村,你蛊惑我爸对我动用水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饶我?”
“你若是还有半分的良知,你就把他供出来,我也许会原谅你几分。”
白灵汐向秦昭循循善诱着,她现在只想从秦昭口里知道更多银质面具人的消息。
上次在贺宅,贺景雍曾说过是秦昭找上的他,后面才有他拜银质面具人为师父的事。
“这……饶了吧,我……不能说,我若是说了会肠穿肚烂……”
秦昭的脸吓得青灰色,额前也冒起了密密了细汗。
背叛银质面具人的下场,之前秦昭曾亲眼所见,所以他不敢……也不能说。
“肠穿肚烂?你知道他的厉害,那你知道我的厉害吗?”
白灵汐话音刚落,她手腕上的血玉手镯瞬间变成了赤色的小蛇。
只见赤蛇直接飞向了秦昭的身上,赤红的蛇身绕着秦昭的脖子缠了足足两圈。
脖颈间冰凉的感觉,让秦昭吓得缩紧了脖子。
缠着他脖子的赤蛇见他缩了缩脖子,它也紧了紧身子,卡住他的咽喉让他出气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