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请放心,虽然现在不知道伯母在哪里?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伯母是青家人,这找起来总比以前容易些。”
白灵汐极力的安慰着郝莲娜,她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这边郝莲娜因覃云深生母的去向忧心不已,另一边的覃渊则闷在一旁,对覃云深问的话,只字不回。
“爸,你以为你一言不吭,我就不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吗?当年在金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抹得掉。”
覃云深不知道覃渊在隐瞒些什么,路人皆知的事情,到了覃渊这里便成了禁忌话题。
覃渊有些心烦,他背对着覃云深向他训斥着。
“你别以我刚有好脸色给你,你就得寸进尺。之前我就说过,你可以向我问所有的事,唯独不能提你母亲。”
覃云深觉得有些委屈,覃渊的话让他很是难受。
在这一世,自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真正的见过生母,更别说生母的长相,他更是没有轮廓。
“爸,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若不是青玉手镯认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母亲的姓氏。她是青家后人,青家可是奶奶的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
覃云深声嘶力竭的向覃渊控诉着,他就是想让专制独裁的覃渊有所改变。
“出去!”
覃渊一反常态,他黑着一张脸,满眼愤怒的把覃云深往外推。
覃云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是铁了心要在覃渊这里问出生母的事情,所以他用了定身术。
覃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现覃云深跟打桩子似的一动不动,他额前急出了热汗。
语气也从最开始的强硬,软和了许多。
“深儿,我真的无可奉告,我对你母亲的来历真的是一无所知。”
覃云深读到了覃渊刚才心里的活动,刚才覃渊跟他说无可奉告,不过还是在骗他而已。
“爸,我会读心术,你的心出卖了你,你知道我母亲的事。”
覃云深不客气的当面拆穿了覃渊的伪装,他就是要让覃渊无计可施。
覃渊见覃云深铁了心的想知道他母亲的情况,他烦闷的从怀里抽了一个雪茄盒出来,点了一支雪茄。
吐了口烟圈后,覃渊重新坐回了房间的沙发上。
“爸,我不是要为难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母亲的信息至关重要,我去了氏族馆那里没有青家的资料,当然也找不见白家的族谱。”
“不过庆幸的是,在鸡鸣村时,我在那里看到了白家族谱。所以,若是我们找到了青家人的宗祠,那就能找到青家族谱。”
覃云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覃渊听,他需要覃渊的配合和支持。
覃渊又抽了口雪茄,他眉头紧皱,微眯着双眼仰天叹了口气后,终徐徐的开了口。
“深儿,不管你信或不信,我认识你母亲以来,从没见过她的家人,因为她似乎也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与你母亲算是一见钟情,那年我出了意外,差点丧身在大海,是你母亲救下了我才幸免于难。”
“她很聪慧,手也很巧,她的雕刻之技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说着,覃渊把脖子戴的一个玉坠子取了下来,递给了覃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