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渊激动的握着覃云深的手,眼里泛着泪花。
“深儿,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小蝶可知道这事?”
自从在m国的跨海大桥见到覃云深生母后,覃渊冰封许久的心有了裂缝。
不是不念,而是从未忘却过。
“目前小蝶还不知道她师父就是母亲的事,所以……我是说在没有与小蝶认亲前,你要克制住。”
覃渊的一言一行都被有心之人盯着,覃云深不想在关键的时刻出了纰漏。
这些年来,覃云深有恨过覃渊。
以前只要覃渊心情不好,每次醉酒后,覃渊骂他骂得最凶,打他也打得最狠。
覃云深曾经怀疑自己是覃渊从外面捡回来的仇人儿子,要不然覃渊不会对他横竖不顺眼。
“深儿,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都是爸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酗酒了。”
覃渊也不想酗酒,只是思念越深,心越痛。
他把对覃云深生母的思念,藏在了酒乡里。
“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以前是我错怪了你。我在找回汐儿后,我才懂你的心情。”
覃云深抱了抱覃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两父子再次出现在晚宴上的时候,来宾们已找了各自的舞伴翩翩起舞。
人群里最亮眼的莫过于穿着金色礼服的边蝶,她正和萧承业两人跳着华尔兹。
曼妙的身姿,轻快的舞步,在灯光下晃得覃渊视线有些模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玄清雅。
当年玄清雅也是穿着一身金色的晚礼服,与他在舞池里随着音乐漫步。
“深儿,跟小蝶跳舞的男子是谁?小蝶跟她很熟吗?”
覃渊见边蝶巧笑嫣然的与萧承业共舞,他皱着眉有些不悦。
他的宝贝女儿,怎么可以被不明身份的男子揩油。
“爸,你说他?那是汐儿的徒弟,也是此次大赛的主办方,萧承业,玉石大亨萧裕冠的二少爷。”
萧裕冠?覃渊脑海里浮现起萧裕冠秃头,肥头大耳的样子。
在多年前,覃渊跟萧裕冠还有过交集,他没想到萧裕冠的儿子倒是长得一表人材。
“这是基因突变了吗?萧裕冠的长相和他可是相差甚远。”
覃渊左右横竖看萧承业就是不顺眼,特别是看到萧承业和边蝶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心里更不舒服。
“爸,你对人家不待见,也不至于嘴欠评议人家父亲长相。”
覃云深发现天下间的父亲都一样,现在的覃渊就像扎克群岛的玄弘业。
两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不论是覃渊还是玄弘业对女儿都过度保护。
“你一会儿去跟那个小子提醒两句,让他注意言行举止。没过我的法眼前,让他别一天到晚跟我女儿腻腻歪歪。”
覃渊气呼呼的在覃云深耳旁小声嘱咐着,他就是不想让萧承业离边蝶太近。
覃云深对覃渊的话忍俊不止。
“好,一会儿就去跟他提醒两句。”
别过覃渊后,覃云深轻轻的走近正在把玩玉石藏品的白灵汐。
覃云深从身后搂着白灵汐的腰,亲昵的吻在了她的脖颈。
“老婆,是怕我吃醋吗?”
见白灵汐没去跳舞,他心中一暖。
白灵汐见有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她害羞的推了推覃云深。
“你以为我是你?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