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这么说过……”米沙温柔的看着钟表小子:“所以现在,该你决定自己的下一站了。”」
「“我的下一站?那应该是哪里?我从来都是跟着你的……”钟表小子一脸迷茫:“米沙?你怎么了,今天的你好奇怪!如果不开心,我们可以像平时那样——施展‘钟表把戏’!”」
「“不用了,我没有不开心。”米沙轻轻摇头:“至于钟表把戏……是啊,在这片梦里它仿佛能解决一切问题。那么你知道,钟表把戏究竟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不知道。”钟表小子失落的摇头。」
“合着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啥啊?”兰陵笑笑生无语的吐槽。
你都不知道那是啥,你还用的这么顺溜?
取名叫钟表把戏,搞得他还以为这是钟表小子的独门绝技呢。
“算了,也不重要……反正我已经把钟表把戏设计成西门庆的独门绝技了!”
…………
「“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的时候,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它存在于这片梦境中,也存在于梦境之外的任何地方。”」
「“但无需害怕,正如人们会感到迷茫,在某个瞬间,他们也会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大胆但又了不起的决定……”」
「“无论那是欢欣的、镇静的、愤怒的,还是悲伤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道小小的推力,然后就能迈开步伐,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
「“我把这小小的力量留给你,并期待你将它带给更多的人。”」
「“这就是‘钟表把戏’,名为开拓的意志。”」
「米沙柔声说道。」
“所以,钟表把戏不是修改他人的意志,而是将其潜藏起来的情绪引出来,并施加了一点小小的推力?那就没意思了……”
杨广看得直摇头。
还得是催眠好啊!
他都想了好久怎么用催眠去继承曹贼遗志了,结果你现在告诉他钟表把戏是这么回事儿?
瞬间索然无味。
…………
「米沙微微一笑,抱着一颗梦泡,缓缓走向那个椅子。」
「钟表小子这一刻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满脸悲伤。」
「“钟表的指针周而复始,就像人的困惑、烦恼、软弱……摇摆不停。”」
「“但最终,人们依旧要前进。”」
「“就像你的指针,永远落在前方。”」
「画面一转,星站在已逝米哈伊尔的面前,缓缓蹲下,拿起米哈伊尔的第二个礼物——那顶帽子。」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米哈伊尔最后的话语。」
「“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路了。”」
「…………现在…………」
「星将那顶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所谓开拓,就是沿着前人未尽的道路,走出更遥远的距离。”」
「“米哈伊尔梦中的匹诺康尼,绝不属于秩序!”」
「话音落下,三重面相的希佩,投来温柔的目光。」
(希佩:啥?太一和阿基维利在坟头对撞?好怪哦,再看一眼。)
“卧槽!同谐的星神希佩?!”刘彻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星这都已经被多少个星神注视了?
毁灭、存护、同谐……三个了啊!三个!
常人见一面都难的星神,星直接见到了三个!
简直离谱!这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天命加身吧?
可惜在罗浮没被巡猎星神注视,要不然他是真的怀疑星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被星神看上一眼。
“不过有一说一,星刚刚的那个动作,确实很俊啊。”
霍去病一边说,一边尝试着像星那样拨动自己头上的帽子……好吧,他没戴帽子。
而且就算戴了帽子,帽子款式也不一样,没办法复刻星的动作。
太可惜了。
…………
“为啥就不能属于秩序呢?星期日的理想多棒啊!我愿意追随星期日大人!他才是真正的圣人!”
“俺也一样!”
“我建议称呼星期日大人为周天子!他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真正的天子!”
“周天子万岁!”
老百姓们第一次没有站在星这边,他们都被星期日所描绘出来的那个乐园所吸引了。
即便那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梦又怎么了?至少星期日是发自内心的渴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他们的人生已经很苦了,即便是梦,他们也愿意沉溺其中。
…………
「“……”这突如其来的星神注视,让星期日也不禁感到震撼:“那位星神竟会在这种时候向匹诺康尼投来瞥视……是‘开拓’的传承产生共鸣了吗?还是说,各位的默契连星神都能打动?”」
「姬子:“在我看来,倒是还有一种可能性——或许祂也想知道匹诺康尼的未来会掌握在谁的手中,才会代已陨的星神(阿基维利和太一)前来见证。”」
「“既然如此,我谨代表匹诺康尼的梦主,和橡木家系十万七千三百三十六位同胞向各位正式发出邀请——”」
「“我们诚邀各位莅临匹诺康尼大剧院,参加即将开幕的谐乐大典。当然,各位要登上的不是观众席,而是舞台中央。”」
「“事关星核、匹诺康尼、乃至整个银河的未来。公平起见,就让我们在那里一见真章。”」
「“既然各位笃信阿基维利的道路,就向我展现祂的勇气和觉悟吧。”」
「星期日既没有趁机偷袭,也没有利用匹诺康尼的本场优势压制,而是光明正大的发出对决邀请。」
「他正派的简直不像是个敌人……」
「他真的,我哭死。」
“哎呀!这才是真君子啊!”宋襄公当即就感觉找到了知己。
他也要继续当个真君子,免得让这些异世界的人小瞧了!
哪怕以后打仗,他也必须等到敌人排兵布阵好了之后,才能和敌人正式开战。
否则岂不是显得太邪恶了?
…………
「待星期日消失在原地后,三月七才挠挠头,满脸不解:“他的意思,是要我们去谐乐大典上一较高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