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天的声音落到了众人的耳中,殿中的纷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天的身上。
一般来说,一个城,只能前去三个人,徐天若是选择前去的话,那名额,直接便会变成两人。
毕竟这位绛天大人的实力在他们的眼中,已然是超凡脱俗,若是想对付他们的话,只需一出手足矣。
一侧,银灵子也被徐天问的一愣,按理来说,这魔恩大典,本就是为了一众小辈所举办的,让这些个魔主魔皇的境界更进一层,其本意便是如此。
而徐天的实力,已然是可以和他相比,甚至就拿银灵子来说,都差一点便难以望徐天之颈背,但徐天却要前去那魔恩大典,这一时倒是让银灵子有些许为难。
“若是不能,倒也无妨,我只是随意问问。”
徐天表现出了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态度来,开口说道。
对于这个魔恩大典,徐天倒是没有什么所求,毕竟魔界这种贫瘠的地方,要什么没什么,对于那一点点修炼资源,徐天也是着实看不上眼。
前去那魔恩大典,也不过是想借机了解一番这魔界到底有多少实力罢了。
这魔恩大典的举行,三域十八城之中,新起之秀全都会到来,徐天轻而易举的便能推断出其他几个城池的实力到底如何。
但如今见这银灵子为难,徐天倒也不想去强求此事。
半晌,银灵子说道:“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魔恩大典笼络我魔界众生,纵然是个魔兵魔将也有资格前去参加,不过......”
“什么?”
“这大典之上,对于这些个后辈的馈赠,绛天兄弟,你就不要同他们争抢了吧?”
听到这银灵子这般说,徐天险些笑出声来,我会看得上你们那些个糟粕之物?
“可以,我只不过是想前去看看罢了,至于那些什么馈赠,我不想要,也不稀罕。”
听到徐天这般说,殿中的众人都放下心来,既然徐天并不选择同他们争抢修炼资源,那这个名额,自然不会是浪费了,徐天只会以一个随行之人的身份,前去参加这魔恩大典。
最终,定下了此次前去参加魔恩大典的人选,闭天恩,杀罪,以及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军之中第三个魔主。
随着银灵子的下令,众人也都散去,这魔恩大典,即将在十日之后举行,徐天等人也需的准备准备,毕竟那中天混沌府的所在之地,距离这封勇城,也有一段距离,人们即便是前去,也需的用上五日的时间。
离开了大殿之后,徐天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对于这银灵子的选择,徐天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闭天恩是这银灵子的亲信,自然是有资格前去那魔恩大典的。
而杀罪,身为魔皇之中数一数二的存在,有很大的可能突破魔主,当然也不会例外。
至于最后的那魔军之中,据说是在闭死关的魔主,徐天想来,应该是那魔主出关了,而银灵子的目的是让这魔主前去魔恩大典,得到些许馈赠,继而巩固一下修为,这应该便是银灵子的想法。
“啧啧,不说我这封勇城三四个魔主,恐怕其余几个城池,也不例外。
这样说来,在这魔界三域十八城之中,光是魔主,恐怕就有三四十人,甚至更多。如此看来,在这魔界之中,魔人的实力,当真是不容小觑。
加上那魔人军卒所组成的军阵,这些个家伙的实力,恐怕能更高一层楼。
对于双月界而言,还真是个大麻烦。”
徐天在心中如是想着,既然能前去魔恩大典,到了那魔恩大典,徐天可得好好看看,这魔界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对于徐天而言,算是一件好事,能让徐天节省许多时间去打探魔界的根底,也给徐天避开了很多的麻烦。
毕竟你一个魔人,四处打探魔界的虚实,这种事若是传到了有心之人的耳中,只需稍加片刻,便能推断出徐天的目的。这对于徐天而言,何尝不是麻烦?
这些时日,徐天便在自己的房屋之中继续钻研魔神锻体诀,只可惜没有了魔核的加持,徐天最终还是没能迈出那一步,踏入魔神锻体诀的第四重,徐天有预感,若是在魔神锻体诀之上的造诣达到第四重,徐天的修为会直接打破桎梏,突破到渡劫境中期。
如今,已然到了要出发的日子,徐天走出房门,早早便有了前来接应的部队。
徐天一眼看去,浩浩荡荡十数人,这些人应该就是南域其他城池之中的佼佼者了。这些人都乘着一只鹰,想来就是赶路的坐骑。
银灵子见到徐天,便朗声道:“走吧,坐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顺着银灵子的声音望去,徐天便见在这部队一侧,赫然是脊背上并无人乘坐的,一只模样凶狠的怪鹰。
说这鹰怪,其翼展左右三丈之长,不过其身躯却极为小巧,区区一丈,不知这般小的身躯是如何驾驭那一双巨翅的。
徐天翻身坐上了这怪鹰的后背,怪鹰似乎颇有几分不喜,不过随着徐天外露些许修为,这怪鹰便乖巧非常。
也就是此时,徐天终于见到了那魔军之中的第三个魔主。只见那人身高足有一丈,坐在这怪鹰身上,甚至显得地方有些小,施展不开。那人身上一样披盔戴甲,看不清模样,不过整个人的血气极为凝炼,如同一块精铁一般。
起飞之时,徐天只见这怪鹰不似寻常飞鸟一般,拍打翅膀飞舞,反而如同一条游鱼一般,在这空中上下摇曳,但却能腾空而起,这让徐天感到极为惊愕。
半晌,徐天寻思过味来。
当初的鲲鹏,可不就是已经投靠了魔界吗?
如此想来,这怪鹰,恐怕也是那鲲鹏一族所培育出的种类,作为这魔人赶路的坐骑。
想到这里,徐天便不由的想到敏儿,如今,敏儿恐怕也身处这魔界之中的某处吧?不知她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已经数年未曾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