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小稚奴睡下后,李牧川闭上眼,盘膝坐定,开始研究李时珍密宗。
有智力提升和体魄提升的双重加持,李牧川虽然不睡觉,但是这一夜也不会感觉丝毫的疲惫,只是这样的话需要消耗一个体魄点。
智力提升则帮李牧川在理解能力上加了倍数。
这李时珍秘术的第一章,他仅仅用了三个半时辰便已经吃透。
单单是这一篇,就洋洋洒洒的有二十万字之多,加上医术涉及的脉络,穴位,病理,药理,五行,阴阳,这些东西寻常人看这一篇中的一小节,吃透,理顺就需要数月。
李牧川一口气看了二十万字,且上面的方案什么的每一样都能运用自如,可见李牧川多厉害了。
这样研究着,李牧川甚至忘记了时间。
直到小稚奴惊呼了一声:“啊?相公,你一夜未眠啊?你……你不困吗?”
被小稚奴这么一喊,李牧川才猛然醒来。
睁开眼便见小稚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李牧川轻轻一笑说:“不困,你相公精神贼好。”
就是损失一个体魄挺让人心疼的。
这体魄消耗得快,恢复却很慢,需要一个昼夜才能恢复一个点。
这两天用的体魄有点多了,要不是之前几次的系统奖励让他的体魄点加到十多点了,只怕这会他还真爬不都爬不起来。
不过好的一点是,李牧川之前的奖励中有一个体魄恢复丹丸,只要服下,就能让他的体魄恢复到满血状态。
不过眼下体魄的数量还有,更何况,这体魄丹丸只能用一次,非必要的时候,李牧川不打算使用。
李牧川说完,却见小稚奴突然泪眼婆娑的。
她这个样子把李牧川吓了一跳,以为小稚奴受了什么委屈,赶紧就问她:“别哭,谁欺负你了是么?相公替你出头。”
小稚奴使劲的摇摇头:“不是的,相公,没有人欺负小稚奴,小稚奴只是……这是不忍心看相公这么累。”
李牧川恍然大悟。
可不么,他已经一夜未眠了,小稚奴担心李牧川是为了自己才一夜没睡的,心里难受,才哭的。
李牧川急忙说道:“没事,没事,你相公得到一样法宝,这样法宝能让你相公不但得能昼夜不息不累,还能提升脑力和本事。”
小稚奴以为李牧川在开玩笑,破涕为笑了,却又嘟囔着:“这世间哪有那种法宝嘛,相公尽骗小稚奴了,哼!”
嘟着小嘴,小稚奴抛开去给李牧川做饭去了。
见小稚奴要去做饭,李牧川便喊了一声:“不用做我的饭菜了,我不在府上吃。”
小稚奴“啊”了一声:“相公不在这里吃啊?”
李牧川点头说:“到任职的地方去,顺便看看有没有人私下倒腾赈灾粮。”
现在李牧川担任散食令,有监督赈灾粮的权力。
再说,他也当过流民,饿过肚子,所以赈灾粮虽然是粗茶淡饭,也丝毫不会影响李牧川的食欲。
小稚奴听到这个,便点了头。
不过这会屋顶上却爬着一个人,这人是吴晨的手下。
此人是顶级的斥候,以李牧川现在的警觉性,此人趴在屋顶上自然是没有被李牧川察觉到的。
关于刚才李牧川说自己有一样法宝的事情他全都听在了耳中。
等李牧川一出院门,他便纵身一跃从房顶上跳了下去,之后直奔吴晨的房间去了。
此时吴晨刚刚醒来没多大会。
他是极其放纵的,昨天夜里因为李牧川的事情,让他极其地窝火,所以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就把自己的四个小妾一个夫人全都叫到了房间里,狠狠地败了火气。
但早上他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趴在床上动都懒得动。
还是夫人给他准备了一股大补的甲鱼汤,喝了之后,他才恢复了一些气色。
听到敲门声,他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只对一个小妾说道:“去把门打开。”
那小妾答应一声,匆匆去开了门。
“杨虎,探得那小子说什么话了么?他是不是什么别国斥候之类的?”
别说是了,但凡只要他敢说一个对府上不利的字眼,吴晨就要以此做文章,对付李牧川了。
杨虎沉声说道:“少爷,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对府上不利的话,但是属下探得一件事情。”
杨虎说到这里,突然就不往下说了。
吴晨是当过将军的人,自然知道杨虎的意思,便对着四个小妾和他的夫人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出去。”
这等级森严的府衙,有些话女子不能听,这些女人都是知道的,于是连忙告退。
杨虎把门关上,确保左右无人偷听之后,才凑进吴晨的耳边,把他探得的消息统统跟吴晨说了一遍。
吴晨听完,双眼顿时放光:“当真有这等宝物?”
杨虎道:“属下不敢确定,不过昨夜一夜,他未曾睡觉,小人盯了一夜,天亮之后,小的都有些犯迷糊,但他却精气神十足。”
吴晨捏了捏下巴喃喃自语地说道:“纵使是一员虎将,十多个时辰不休息,怕也疲惫不堪了,何能如此精神?”
“所以,小的认为,他手上可能有真有什么特殊的宝物,也许他说的那番话并非空口胡说。”
吴晨呵呵笑了起来,之后又突然伸拍了拍杨虎的肩膀:“杨虎啊,你为我立下了大功一件,行了,你好好休息,等办了李牧川,我好好犒劳你。”
杨虎一听这个,瞬间精神,连连拱手:“谢过大人。”
吴晨这才道:“去吧,我喝了这碗王八汤,精神上来了,我再去会会这小子。”
不过他是不打算自己出手的。
手底下那么多的小喽啰,他们出手能帮自己解决很多眼前的麻烦。
但他要亲自去部署去。
李牧川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宝贝?
他现在也真是好奇的了不得。
倘若自己能拿到手,那到时候,他父亲还会在嘲讽他么?自然不会了,到时候他就能狠狠地打脸他父亲了,看那老头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