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系统任务:宿主请务必在天黑之前留在太子府。】
【系统提示:宿主完成任务,灵动马鞭锻造开启。】
李牧川本来挺火大的,但系统的这个声音在李牧川的心间一响起来,让他的神情陡然一亮。
之前系统就已经为李牧川开启了锻造技能,但这锻造技能具体可以锻造什么,他并没有想明白。
但听系统这意思,灵动马鞭是可以除了原本的通过任务强化之外,还可以通过这个锻造技能进行强化,这让他多少有点兴奋。
随即李牧川的火气也就消减下来了一大半。
看着白痴一样的吴晨,他一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别废话了,走吧。”
“快点,快点,老太爷一会就来府上了,你们这些人平日磨磨蹭蹭的就算了,今天怎么也这么墨迹?”
吴家一个管事的狠狠地在一个仆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惹得老太爷不高兴,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爷爷……”吴晨萎靡的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我爷爷今天要来?”
老太爷么?
昨天李牧川跟吴大人吃饭时,吴大人跟李牧川说过来老太爷的事情,这老太爷很重男轻女。
吴晨在他眼里样样好,吴馨雨在他眼里样样差。
但李牧川经过昨天跟吴馨雨的接触,虽然还没有开始正式当吴馨雨的老师,但是已经可以肯定的是,吴馨雨比吴晨可强太多了。
这老太爷纯粹就是偏见。
这也导致李牧川虽然还没有见过这老太爷,但是对老太爷的感觉却很不舒服。
见吴晨有些激动,李牧川就提溜着他的衣服:“他今天来你今天也见不到,晚上回来再说,赶紧的,先去太子府。”
系统的任务要求李牧川今天天黑之前是要留在太子府的。
虽然现在还是早上,但没有真正的见过太子爷,李牧川也不能确定这位太子爷好不好对付。
毕竟就算李牧川再聪明,也怕这太子爷一根筋。
吴晨缩了缩脖子,被李牧川丢到了马车上,随后李牧川便对马夫道:“太子府,走!”
“驾!”马夫挥舞着马鞭,驾车直奔太子府去了。
“吁!”一个时辰后,马夫勒住了马车,拱手对车内说:“少爷,李郎侍,太子府到了。”
李牧川从马车上下来,吴晨还有些战战兢兢的。
以前来太子府,他可是比谁都热衷,进太子府跟吃饭一样频繁。
但经过李牧川刚刚那么一提醒,现在看着太子府,吴晨感觉两条腿颤动的厉害,竟然愣是不想往前走一步。
还是李牧川把他从车上拽下来,低声对他说了一句:“怕会让你死得更快,想活命把我带进太子府。”
说完这话,李牧川才打量起了太子府。
这太子府单单从外面看,就修建的相当阔绰,占地三十亩,四进大院,青砖厚墙,高三丈,墙上还有门楼,修筑的跟小城堡一样。
普通人家的院墙顶多一丈开外,太子爷家的院墙修筑的竟然这么高,要不是占地面积大,太阳光都照射不进去。
门口大漆木柱,门宽一丈,两头镇宅石狮伫立两侧,门口还有六个穿戴盔甲的带刀侍卫。
王宫大臣门前虽然同样有守门人,但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门口守门的人穿的都是布衣,是绝对不允许穿戴盔甲的,否则会以谋反罪论处。
像是吴大人这样的权臣,出门办事带着大量的盔甲兵,但是回到府上之后,一旦办完事,就要将这些盔甲脱下来。
太子府用穿盔甲的士兵镇守,这是绝对权力的象征。
就实而说,看到这一幕,李牧川是真的无语,这太子爷再怎么着也犯不着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来收买人心。
是他本身就有这癖好么?
正想着事情,吴晨突然咳嗽了一声,就向前走去。
太子爷给了吴晨一项特权,进入府上根本不用他等待,随时随地都可以面见太子爷,这样一来,吴晨确实是被太子爷收买了。
不过是这些卫兵还从来没有见吴晨带其他人来。
于是他们赶忙上前,一人冲着吴晨问道:“吴少爷,这位是……”
吴晨笑呵呵的说道:“他是我为太子爷举荐的一个高手,你们知道最近京城内抓斥候的事情吧?”
几个卫兵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纷纷点头。
吴晨笑呵呵的说道:“他就是我父亲任命的散食官,抓斥候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此人对咱太子爷必有重用。”
一听这个,几个卫兵马上就呵呵笑着:“原来是这样啊,那好,那好,吴少爷请。”
李牧川看着这些卫兵的模样,心里感慨不已。
太子府上上下下都这样,完全都是一副阿谀奉承之相,如此,他们在手握重兵了的三王爷,具有理政奇才之能的二王爷面前迟早是砧板上的鱼肉。
蠢也,蠢也!
要不是这里有这些卫兵看着,李牧川怕是当场就要说出来了。
吴晨带着李牧川起身往里面走去。
李牧川则叹息了一声:“你进来连通报一声都不用的么?”
吴晨笑呵呵的说道:“不用,这是太子爷给我的特权。”
李牧川冷笑了一声:“不是给你的特权,而是收买你用的,他日,他登上皇位,你看看这特权会不会变成葬送你的墓土?”
吴晨吓了一跳,冷汗从鬓角滚落下来,赶紧往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李郎侍,隔墙有耳,别乱说。”
李牧川揶揄道:“现在知道怕了?不过你放心,我敢这么说,就是因为我们周围没有人。”
他李牧川比吴晨精明百倍,有没有人在偷听,他李牧川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想想也是,太子爷能跟吴晨做那种事情,加上吴晨对李牧川说的那些话,他微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这会恐怕太子爷真跟一群美女在某处呢。
堂堂的太子爷如此荒唐,真叫人欲哭无泪,又让人莫名觉得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