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罪名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们去看审判,也是为了能让审判更加透明,更加公正。”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易中海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您也别太激动了,身子骨要紧。”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刘海中,声音颤抖着:“你们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中海是被冤枉的,这种审判哪有公正可言?你们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
阎埠贵这时也开口了:“老太太,您就别固执了。
审判那是法院的事情,要不是人证物证都在,法院怎么会审判易中海呢?李峰那小子虽然狡猾,但他可没本事操纵法院。”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对啊对啊,老太太。
审判结束后,易中海就要被处决了。
您总怀疑李峰诬陷他,可要不是易中海真杀了人,李峰再怎么诬陷,也不可能让易中海上刑场啊!”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瞪大了眼睛,声音尖锐地喊道:“说谁被处决呢?我儿中海那是出了名的好人,勤勤恳恳的工人,怎么可能犯下杀人罪?不是李峰那小子陷害他,还能是什么?”
“你们现在居然帮着李峰说话,真是天理难容啊!”
聋老太太说着,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刘海中见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老太太!您要注意您的言辞!别站错队了!易中海现在是杀人嫌犯,您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海中的话让大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他这是要在大伙儿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大家看看谁才是大院里的主事人。
傻柱在一旁听出了刘海中的弦外之音,他大声喊道:“你们这是把我奶奶给气糊涂了!她说的都是气话!刘海中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说完,傻柱就伸手去拽聋老太太。
但聋老太太哪里肯走?
她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近乎要癫狂了。
她一把甩开傻柱的手,大声喊道:“我不走!我要为中海讨回公道!”
“都是那李峰使的坏,害苦了我家中海啊!”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与李峰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
老妇人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仿佛要刺破这寂静的夜空。
她挥舞着拐杖,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在这无辜的空气中。
“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老妇人一边吼叫,一边试图冲向围观的人群。
大家见她如此疯狂,纷纷吓得四散逃开,心中暗自嘀咕:“这聋老太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那般明理,此刻却如此蛮横不讲理。”
“老太太,您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傻柱是大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
他一边劝说着,一边强行将聋老太往一旁拉去,生怕她真的伤了人。
“你们这群骗子,都是一伙儿的!”聋老太仍旧不依不饶,挣扎着想要挣脱傻柱的束缚。
傻柱无奈,只能加大力气,将她带离了人群。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对众人说:“大家别担心,老太太可能是受了刺激,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这边,聋老太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那边刘海中则继续主持着刚刚被打断的大会。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乡亲,我们可不能忘了,明天早上是易中海的审判会。
除了老人和孩子,其余人都得准时到场,谁也不许迟到。”
“需要上班的人都报个数,我去厂里给你们统一请假。
毕竟明天轧钢厂也得有代表去旁听这场审判。”
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严,显然,他在大院里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望的。
“好了,若是没有别的事儿,那今儿个的会就到这里吧。”刘海中说完,便宣布散会。
众人闻言,纷纷搬起凳子,三五成群地议论着离开了。
大会结束后,刘海中却并未急着回家,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李峰的房间。
只见李峰屋内的灯光亮着,透过窗户,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屋内走动。
刘海中心中一动,暗想:“这李峰,自从回来后便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能力出众,更是深得大院里人的拥护。
若是我能与他交好,日后在大院里,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想到此处,刘海中便迈步向李峰的房间走去。
他边走边整理着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得体。
屋内,李峰正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支精致的钢笔。
他刚刚下班回来,正好撞见了刘海中他们开大会的那一幕。
不过,对于大院里的事情,他向来不太关心,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家了。
此时,他刚刚签到完毕,这次签到又获得了一堆食物、钱票,还垂钓出了一张神枪手卡片。
这张卡片能够让他瞬间成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李峰心中一动,当即决定使用这张卡片。
只见他闭目凝神,片刻之后,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
他的手臂也仿佛有了某种奇妙的记忆,仿佛他已经持枪射击了数十年,无论指向何方,都能精准无误地击中目标。
李峰心中大喜,他拔出自己的配枪,对着窗外的月亮试射了一枪。
只见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地击中了远处的树梢,树叶纷纷落下,仿佛在为他的精准而欢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李峰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枪,起身走到门前。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刘海中那张堆满笑意的脸。
“李差大人,您在家呢?我是刘海中啊。”刘海中故意拉长了声调,试图引起李峰的注意。
“哦,是刘大爷,有什么事吗?”李峰的语气淡淡的,显然并不打算开门。
“是这样的,李差大人,我们今儿个不是召开了全院大会嘛,我想跟您汇报一下大会的内容和效果。”刘海中边说边试探性地推了推门,却发现门依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