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那么一些尴尬,理查兹诧异的看着迪思马,两人默默无言。
最终还是理查兹先绷不住了“你和我来真的吗?今天我们才刚刚离开这镇子下潜,你跟我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深界一层?”
周围的草木气息是如此的真实,双手的抚摸也能感觉到一些扎人的手感,那是草木带来的感觉。
迪思马不由得抬头看向天空,那是真实的夜色以及闪烁的星空并不是由力场反射带来的光辉。
眼前的种种都在证明着,迪思马现在所处的位置确实是深界一层“又是梦吗……”伸手抓向一旁的理查兹的手,就连入手的肉感都是这么的真实,经常战斗的手居然这么滑嫩。
但很快迪思马也就知道了什么叫做肉感了,刷的一拳很快就打在自己的脸上“啪叽!”这让自己不由得蹲下捂脸“嘶!!不就是抓一下你的手吗!”
理查兹“你怕不是睡蒙圈了!”说完就气冲冲的走开了。
只剩下了在原地还在打滚的迪思马“我靠……真的是下死手,感觉鼻血都要被打出来了。”
周围传来的感官让迪思马都感觉到自己仿佛真的回到了深界一层一般,就好像上一次一样。
一旁传来了草木摩擦之声,随着迪思马的回头入眼之处,便是阿尔弗雷以及之前另一位之前没有露过面的苍笛。
“怎么了嘛?迪思马?”
“刚刚我看理查兹一脸怒气冲冲的从旁边走过去,跟她吵架了?”阿尔弗雷在一旁坐下。
迪思马一边回应着阿尔弗雷一边也向着另一位苍笛打着招呼。
“没呢,刚刚休息了一下头脑还没清醒,你好弗雷格尔先生。”
弗雷格尔“理查兹就是这样的,平时一直大大咧咧说话有时候不经过头脑的,一些话你就不用放在心上。”
迪思马“不不不,刚刚理查兹小姐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反倒是我……嗯。”
“刚刚有些睡懵了,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似乎是有些尴尬,迪思马不由得挠了挠头。
阿尔弗雷“哦~!”
弗雷格尔“细说不太好的事情~”
两个人不由得一左一右夹住迪思马,两人都是打趣表情。
迪思马“没!没!没!你们两个挤着我干什么。”
弗雷格尔“你不细细说说你今天怕是没办法走了。”
阿尔弗雷“小理查兹你别看她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其实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的,也就来21 22左右再加上我们长时间的奔走探窟,小女生面子很薄的~”
迪思马不由得用力从两个人之间站了起来“我靠!你们两个够了!”
弗雷格尔“别急呀,还是说你喜欢的人,在你之前去的那一个书院里面?那里面都是小孩子呀!”
阿尔弗雷“好呀,弗雷格尔还得是你。”
迪思马“真就是没什么的!!”
弗雷格尔“我们懂~我们懂~”
眼看着越聊越离谱,迪思马不由得向着远处离开,这样的事情真是越说越没办法解释清楚。
周围的夜风吹过,带来的不仅仅是草木的气息,也有那无法言喻的安静,那一种发自内心的宁静。
相比于前世的灯红酒绿亦或者是第五层亡骸之海所特有的哪一种寂静,都不无法与此刻相比,这不由得让迪思马开始思考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原身的记忆?还是另一个时间线上的自己?”
“这里似乎能回想起更多的信息……阿尔弗雷他们两个所说的书院是哪一个书院?”
带着这些疑惑迪思马一面向着营地的外面奔去,一面想着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脑海之中闪过的记忆,那是位于深渊入口之处的小镇,就跟以前一样一次将从深渊之下收集而来的遗物托付给负责售卖遗物的工会之后,便离开去到了镇子里面。
一般情况下的探窟家,跟探窟家工会达成了长久的交易之后,探窟家们会将自己从深渊之下带回的遗物交给探窟家工会,由其代为出售而探窟家工会则会先行支付一部分预估的价钱给探窟家。
供其在返回地面时,在小镇当中的消遣,当遗物被彻底售卖过后就会将所售的钱财交还给探窟家。
这样的情况在地面上的小镇屡见不鲜,毕竟不是每一个探窟家在从深渊之下潜反以后,还能有耐心去到平日里的市场,耐心的去叫卖或者与他人交易的探窟家也只是少数。
工会在这方面,也没有强制性的要求要将遗物或者采集到的物品出售给工会,但直接将寻找到的遗物或者文物之类的托付给探窟家工会代为销售确实是一个十分省心的事情。
迪思马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手上上下的抛动着公会交给自己的预付款,来回思考着究竟要去哪里潇洒。
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样去到镇子的钟楼上面,那里能够清晰的看见整个地面的小镇,最近的天气也是不错去到那边的,俯视整个小镇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消遣放松之事情。
“运气好的话……还能见到那一位女士吗?”迪思马心中暗自想着,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那一抹金色。
那时候的他刚刚从深渊当中潜返回来的时候,遭遇了他国探窟家的缘故,自己不得不放弃已经收集到的遗物选择逃命,结果就是这一次的探窟除了一些路上收集而来的素材以及植物之类的物件,
本次的探窟几乎说得上是一无所获,在出售过后所拿到的金钱也不够自己长时间的休息。
当时的自己正意志消沉的行走在镇子的街道之上,在路过钟楼之时那似乎是一抹金色那是在阳光之下飘荡的金色。
那似乎是在钟楼之上的一位女士,她背靠着护栏一抹亮金色的长发在湛蓝的天空之下,对方似乎在与什么人正在交谈。
那一抹金色在眼中不断的闪耀着,迪思马不由得向一旁走去,能从从一旁的侧面看到对方的面容那是一副何等美丽的面容,就宛如正午之时所盛开的花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