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志得意满,也不去聋老太家收拾残局,直接回了自己家,抽出根烟躺在床上抽了起来。
他复盘着相亲经过,主要是回忆着柳如烟的一颦一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她要是看不上自己,怎么可能频频对自己笑。
越想,体内越是燥热,他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把门从里面插上,又三两下跳上床,也不管这是大白天,被子一蒙,很快就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邦邦邦!
谁知这时门被敲响。
“谁呀,你柱爷不在,滚。”
傻柱正在兴头上,哪管门外是谁,扫了自己的兴,天王老子他都敢骂。
“傻柱,我是你三大爷,开下门,有事和你说。”
闫埠贵本来心情不错,被傻柱的一声“滚”顿时气的七窍冒烟,决定待会儿狠狠宰傻柱一刀。
“闫老抠,都说了你柱爷不在家,麻溜滚蛋。”
傻柱一听是闫埠贵,气性又大了几分,此刻,他脸红气喘,眼睛里都是血丝,活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嘿,我说傻柱,你别不知好歹,我可是为你的事来的,要是不想娶媳妇,就当你三大爷多管闲事。”
“娶媳妇?”
猛然间,听到关键词,傻柱浑身一颤,完事了。
顾不上清理,直接提上裤子开了门。
“三大爷,您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我娶媳妇上面去了?”
“进去说,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闫埠贵是为了打秋风来的,见他开了门,也就不计较之前的无礼了,身子一挤进了屋。
“嗬,这味!”
屋子里除了臭脚丫子味,还夹杂着一股腥鸡蛋味。
莫名有些熟悉。
“我说三大爷,您有事快说,没功夫和你斗咳嗽,我待会儿还得去医院看一大爷呢。”
傻柱有些不耐烦,同时还有些心虚,生怕被闫埠贵闻出点什么。
“我说傻柱,你到底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被傻柱一打岔,闫埠贵顿时进入正题。
“这不废话么。”
“嘿,那可悬了。”
闫埠贵老神在在的往椅子上一坐,从口袋里抽出吸剩半根的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三大爷,您把话说清楚,怎么就悬了?”
傻柱一时有些紧张,闫埠贵这人抠归抠,但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准是知道了点什么?
“想知道?得看你的诚意了。”
闫埠贵的手轻轻拍了拍桌子,精明的小眼神透着睿智的光。
“得,还得是您三爷,我就盼着什么时候您能不算计了。”
傻柱直接口袋里剩半盒的经济烟扔到桌上。
下一秒,烟就被闫埠贵收入了口袋里,他慢悠悠道:“傻柱,这是看不起你三大爷啊,这事我要是说了,可就得罪人了,再说,你如花似玉的媳妇不会就值半盒烟吧?”
傻柱被闫埠贵的贪得无厌气的无语,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
闫埠贵正要接,傻柱又收了回去,“三大爷,别说我不局气,就这五块钱,您要说的事不值这钱,我可不给您,要是您觉得少,门开着,慢走不送。”
“够了够了。”
闫埠贵也知道适可而止,“不过傻柱,你可要说话算话,别三大爷说了,你又不给钱。”
“不能够!”
“附耳过来。”
闫埠贵谨慎的朝门外看了一眼,接着附在傻柱耳边说了几句话。
刚说完,一把将傻柱手里的钱夺了过来,起身就往外走,“傻柱,事告诉你了,你可别把我卖了。”
“砰!”
傻柱哪里还理会闫埠贵,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吼道:“许大茂,我日你祖宗!”
接着,傻柱从床底下翻出一把斧子,提着就冲了出去。
闫埠贵一看事大发了,顿时就有些后悔了,可又不敢阻拦,急匆匆的回了自己家。
傻柱到了后院看许大茂家门锁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的就抡着斧子砸了起来。
聋老太听到声音出来一看,顿时吓坏了,喊了几声劝不动,赶忙让一个看热闹的邻居去医院告诉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正在医院唉声叹气,一大妈坐在床边低声哭泣。
谁知道从银行取个钱,藏的好好的,结果愣是不见了。
那可是三百块钱啊。
是用来交医药费和平时家用的。
一大妈发现钱丢了就是一个哭,易中海想发脾气也不忍心,只好报给了医院保卫科。
保卫科直接以不是辖区范围内事为理由推了,让他们报公安。
易中海是真不想和公安打交道啊。
就在这时,一个院里的邻居匆匆来到医院,找到易中海把傻子发疯的事说了,让易中海拿主意。
“老太太也是,我连医院都出不了,怎么管得了柱子。”
易中海心里憋气,自己住院聋老太都不来看看,傻柱有事倒想起他了,太不拿他易中海当人了。
不过,他向来注意形象,倒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而是为难笑道:“我现在走路都费劲,院子里的事鞭长莫及啊,柱子砸许大茂的家,准是许大茂惹到他了,这样,你去找找许大茂,让他回院里解决下,再通知刘海忠,让他也一块回去,再不济,也可以找下陈大军,他不是在街道联保大队吗?咱们院里的事他也责任管一管。”
易中海一推四五六,邻居无奈走了。
说实话,易中海现在是真不想搭理傻柱,自己就劝个架,结果被傻柱踢碎了一颗蛋,他是有苦难言,要不是为了养老,真想把傻柱送进去。
所以,他决定这件事他参与,就让傻柱长个记性,改改自己暴躁的脾气。
反正院里的事基本都能在院里解决。
“当家的,淮茹前两天来医院说是柱子可能要相亲,你说会不会是许大茂又捣乱了?这才惹恼了柱子。”
一大妈很快分析出了缘由。
易中海冷笑一声,“不管什么事,这次咱们不插手,正好也让他们知道,没了我易中海的大院,有多难管。”
一大妈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想着怎么把钱找回来。
不过想也白想。
她的钱,已经被陈大军换成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他运气不错,百货商场正好有货,于是就买了一辆。
他的自行车票不是开盲盒开出来的那一张,而是用缝纫机票和杜爱国换的,所以他不担心被查,杜爱国自己就会帮他解决后患。
至于为什么买自行车?
妈的,纯属闲得。
走路逛街太累,看到身边一辆辆自行车风驰电掣,就一拍脑袋,他有钱有票,干嘛这么苦着自己,买!
办完手续,正准备骑车去派出所砸钢印,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好奇之下走了过去。
好家伙,原来是贾张氏。
她正抱着一个推车的姑娘大腿叫老贾呢。
姑娘脸上全是怒气,却强忍着不敢发泄。
周围看热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指指点点很是热闹。
“这是被车撞了?还是碰瓷?”
陈大军只看了一眼,就打算离开了,与己无关,不惹是非。
偏在这时,有人大喊抓小偷,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
那姑娘也不知如何摆脱的贾张氏,趁乱推着车跑了。
陈大军正想离开,忽然感觉腿上一紧,一双油汪汪的黑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呀?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