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珏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
待去脱裤子时,阮冰如不敢再低头,仰着头看他。
萧珩珏见到她微微发红的面颊,如一颗鲜嫩的桃子,粉红水嫩,不禁在她面上亲了一口。
“我自己来。”
萧珩珏没有脱裤子,直接走入浴池。
阮冰如从一旁拿起毛巾,蹲在一旁给他擦背。
白嫩的手擦过萧珩珏的肩,划到他背后,萧珩珏身子一颤,身下蠢蠢欲动。
伸手抓住她的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我...我自己来吧!”
阮冰如将头歪到他前头去看他:“怎么了?”
气息铺在他耳际,铺得他心里痒痒的,他微微转头,那张脸就在他眼前,水汽熏得她越发粉嫩。
终究是没按耐住,嘴贴了上去,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
阮冰如身子歪着,没有支撑点,双手扶住他的肩膀。
萧珩珏不断在她唇上轻吻,阮冰如尽情配合,他觉得不够,深入她口中,勾她的小舌,吸吮她的香甜,他觉得还是不够。
伸手将她拉入水中,把她抵在池壁上,身子紧紧贴着她。
阮冰如伸手去推他。
他以为她在抗拒他,将她放开,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对不起,我没忍住!”声音沙哑粘腻,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阮冰如自他将她拉入水中就将右手高高举起,见他放开她,才将右手放下来,伸手从袖中拿出那个未送出的香囊,笑着递在他面前:“幸好没湿。”
萧珩珏笑着看这只香囊,不知上面绣的是鸡还是鸟,嘴脚离身,身子歪斜,上面的花草也是身形各异,花不像花,草不像草。
阮冰如有些发虚的笑笑:“我尽力了!”
萧珩珏伸手接过:“别出心裁,我喜欢。”
阮冰如开心的笑道:“不嫌弃就好。”
“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将香囊放置在干净的地方。
阮冰如扯着身上的衣服道:“衣服湿了,怕不好出府。”
萧珩珏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这是他这辈子笑得最多的一天:“没事,这种衣服府里多的是,等下我让青笛送一套干净的过来。”
阮冰如又道:“可是里衣也湿了。”
“府里也有,自上次你在王府过夜后,我就备了很多你的衣服首饰,等下带你去看。”说得随意坦然,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小事。
原来他一直将她放在心里。
阮冰如望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会,道:“既然什么都有,那便脱掉了!”说完去扯身上的腰带。
阮冰如这句话如他讲之前的话一样随意,萧珩珏听得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的是她讲出来的话吗,她这是何意...?她是成过亲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何意!
萧珩珏赶紧抓住她正脱衣服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阮冰如看着他道:“脱衣服!”
阮冰如睁开他的手,将外衣脱了下来。
萧珩珏虽然很想,可也不想她冲动。
抓住她的手问:“想清楚了吗?”
阮冰如靠近他,在他耳边道:“想得很清楚。”
萧珩珏双目猩红,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她反手扶上他手背道:“你,要帮我吗?”
这勾人的语气动作,他哪里还忍得住,又将她抵在壁上,喉结滚动,喘着粗气:“你不要后悔。”
阮冰如没有回他的话,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了上去。
萧珩珏已经不再想刚刚那样轻砥,再不克制,一手扶在她后脑,疯狂的吸吮她的味道,阮冰如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往后退,可脑袋被他按着退无可退。
萧珩珏一手去解她的衣襟,手触到了光洁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的轻抚。
阮冰如承受不住他的热烈,双手从挽着他到紧紧握住他的双肩。
萧珩珏将她从水中捞起,抱着走出浴池,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每擦一处,便随之落下一个滚热的吻。
阮冰如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他,双手紧紧抓着一旁的架子,支撑身体,突然身下腾空,被他抱起,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
唇瓣又落了下来,阮冰如仰头回应,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脖颈,没一会的功夫,她就被放在了床上,萧珩珏压了下来。
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阮冰如成过亲,萧珩珏便没有克制自己,身子用力。
阮冰如疼得“啊”的一声:“疼!”
萧珩珏惊讶道:“你...第一次?”
阮冰如疼得咬紧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你跟陶崧然没有?”
阮冰如双手捏着他的双肩,睁眼看他:“我跟陶崧然是假成亲,为了应付我爹,你可得替我保密,省的挨母亲一顿训。”
萧珩珏不住点头:“当然!”心中的欣喜和激动达到顶点,她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不禁感慨陶崧然真是个君子!只是此时想陶崧然好像不太合适。
“那我轻点!”
阮冰如羞涩的点点头。
萧珩珏俯身亲吻她,好减轻她的疼痛,动作放轻。
一通事后,萧珩珏抱着她进入浴池清洗一番,又抱回床上,爱不释手,只想将她抱在怀中。
萧珩珏在床上拥着她,在她额间亲吻。
“冰如,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阮冰如依偎在他怀中,一只手轻抚他背脊,仰着头,在他嘴角亲吻:“我也爱你。”
萧珩珏轻抚她的脸颊,眼中竟然挂上了几珠晶莹透亮的眼泪:“我们离开京城吧!不要去和亲!”
他知道她为何如此,她将自己给他,她觉得此生不会再见吗?此后两人相隔千里,与阴阳两隔有何异!
阮冰如撑着起身子,趴到他身上,亲吻他眼角的泪水,两人心中都是悲伤的,可他们是臣子,君命不可不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何况我们的亲人都在京城,他们也跟我们一起逃吗?”
这当然不可能,逃能逃到哪里去!
萧珩珏叹息:“我知道不能,所以我才会求他,可他终归是不疼惜我的,我一生只求过他两次,两次都未应允,我一生想要留住两个人,可是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