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顾子伶得到了众人的热心帮助与支持,逐渐适应并熟悉了店里繁忙而充实的生活节奏。
起初,她原本打算让大家先等待抓住那个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之后,再一同前往京城发展。
然而,经过这许多天的等待,那个幕后之人始终没有露面来继续骚扰或者恶心她。与此同时,七旬经过一番仔细调查后发现,之前那些被盗走的鸡竟然已经离开了府城范围。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并非来自武陵府本地。
既然如此,顾子伶便放下了心中的顾虑与担忧,变得无所畏惧起来。
于是,她召集了所有人,并组织召开了一次会议。在会上,她简明扼要地向大家阐述了关于前往京城开设新店铺的计划以及相关安排。
最终决定由顾子熹等人带领二十名得力干将先行奔赴京城,负责新店的筹备工作。
此外,对于留在武陵府这边的事务,顾子伶也与李相如进行了深入的商讨。尽管李相如坚决拒绝增加自己所应得的利润分成,但由于她自身身体状况不佳,实在无法兼顾更多业务,所以只能专注于打理书雅轩这一处产业。
其实,顾子伶一直以来都有培养后备人才的计划,只是自从遭遇那次盗窃事件之后,她对后来加入团队的成员多少产生了一些信任危机。
但事到如今,形势逼人,她不得不再次挑选出几名可靠的人选,并亲自带着他们一同学习经营管理之道,以便更好地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挑战。
与此同时,因为此地与京城之间足足相隔了长达半个月的行程,路途遥远且艰辛,她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再购置一个仓库。
而此次所选购的这个新仓库相较于之前那个而言,规模要大出许多。
自此以后,她便开始了异常忙碌的生活节奏。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透,她就得起身前往店铺,整日都在店内不停地忙碌着各项事务。
待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她才能拖着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家中。
然而就算回到家中,她也丝毫不得停歇,整个人累得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床上后,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已丧失殆尽,但她依然强打起精神,伸出手指在系统屏幕上不断地点点点,通过线上系统无限量地采购各种所需物品。
就这样日复一日,经过连续多日的不懈努力,终于将所有计划中的调料以及各类新鲜食材全部成功购入,并妥善存放在了系统仓库之中。
至此,她那颗一直紧绷的心弦总算可以稍稍放松一些,停止了疯狂的采购行为。
眼看着即将启程赶赴京城,临行的前一日,顾子伶心里很清楚,自己再也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
尽管这几日实在太过劳累,每次一回府用过晚膳后,她都会像一滩失去支撑的软泥一样径直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但事到如今,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亲自前往仓库走一趟。于是这天夜里,她咬紧牙关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趁着夜色悄悄避开府上的所有人,独自带着那些精心准备好的物资来到了仓库,并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逐一放置妥当。
当一切安排就绪后,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此刻的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沉重无比。
她迈着犹如灌铅般的双腿,拖着那副极度疲惫的躯体缓缓朝着家的方向挪动着脚步。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只手掌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紧接着一个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如此有气无力的模样?”
她蓦然回首,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俊朗不凡的慕容逸。“哎呀!你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方才去了趟仓库,与人做交接之事,近来实在是累坏了。”她轻拍着胸口,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慕容逸凝视着她,眉头微皱:“瞧你这脸色,苍白得很莫不是生了病?走,我带你去瞧瞧大夫。”说罢,他便作势要将顾子伶背起来。
然而,顾子伶却迅速地打掉了慕容逸伸过来的手,娇嗔道:“不用,真的不用!我不过就是近日未曾好好歇息罢了,过上两日便能恢复如初。倒是你,今日怎会突然到此啊?”
慕容逸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子伶,缓缓说道:“我此来乃是有事与你相知。只是如今我须得赶回去向上面复命,恐怕日后再来寻你不易了,除非又有新的任务指派。喏,这块玉佩你且收着。倘若哪日你随你父亲前往京城,记得一定要拿着它来寻我。”
说话间,慕容逸的目光始终未从顾子伶身上移开,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顾子伶接过玉佩,只觉触手温润,其上精美的纹路更是令人爱不释手。她抬起头,迎上慕容逸那饱含深情的眼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你是不是......”话至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顾子伶面露难色,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满是纠结与不安,慕容逸瞧在眼里,心下却已明了。
“是,我心悦你。”慕容逸坦然承认,声音沉稳而坚定。这一年多的时光,自与她相遇,往昔的黑暗与单调便渐渐消散。顾子伶就像一抹奇异的光,带着无数新奇事物闯入他的世界。
从最初不经意的试探,到后来不由自主地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神秘与随性深深吸引着他,不知不觉间,他的眼中、心中便只余她的身影。
顾子伶听闻此言,不禁满脸错愕。她暗自思忖,自己与他交集寥寥,怎会让他倾心?
自己身为现代人,虽对恋爱并不排斥,可如今身处古代,点头应允便意味着许定终身。
且不说别的,单是身份之差就如鸿沟横亘。她父亲不过是一届小小知府,还与顾府断了亲,而慕容逸身世显赫,门庭高贵。
何况,她并未对他动心。数月才得一见,感情又怎会轻易萌生?
“慕容逸,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希望我们能一直都是朋友,你懂吗?”顾子伶垂眸,轻声说道,试图以最温和的方式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