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江北淮我自己洗,你出去!”林安诺此时阻止明显已经晚了,她感觉到后腰处抵着的坚硬。
江北淮从身后抱住她的细腰,吐气如兰的蹭着林安诺的耳垂,嗓音暗哑的说:“安安,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江北淮,你才刚要的,不要了。”林安诺抗拒的说。
“我都多久没有碰你了?”
说着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在她的身上。
林安诺还想在分辩,江北淮不管不顾的亲吻她的后脖颈,大手伸进她的腋窝下把她掐抱起,径直坐上他的腿上……
浴室一片水声,热气蒸腾。
浴室里的江北淮像是脱缰的野马。
任凭林安诺怎么求饶,哭喊都无济于事。
就在林安诺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江北淮才慰叹一声放过了她。
窗外的晚霞染红了天边,仿佛是羞红的……
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许久,转而传来一两声震动。林安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次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进来。
林安诺有一瞬的恍惚,柔软的床,浑身散架一样的酸痛提醒她——她住在了小院里!
伸手摸向旁边的位置,一片冰凉。江北淮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缓慢伸了个懒腰,没有像以往一样舒服的滚一圈,这会儿的身体告诉她那样不会舒服!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手机上插着充电线。她伸手拿过来一看时间11点了,肚子早已经咕咕作响。
江北淮个混蛋,王八蛋!
接着就看到江北淮发的信息,时间是早上7点半,应该是吃早饭的时候给她发的。
秦桢问你我已经帮你回复了!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安心休息吧。中午我会打饭回来,爱你老婆!
林安诺放下手机,想起床去厕所,一动浑身的酸爽让她又骂了江北淮一遍。
此时的江北淮正在训练场考核小组体能达标测试!一连两个喷嚏,他一上午都从未有过的宽容,所有人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赵乾凑到陈亮身边,小声嘀咕:“队长今天精神不错啊!这训练达标可从没这么和颜悦色过,真是破天荒!”
“你也看出来了,那队长是真的心情好!”陈亮确定的说。
“唉,不是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连你都看出队长心情不错,他可不就是心情好吗?”陈亮笑着说完就跑了。
江北淮看了一眼时间,到点了。立刻吹哨子集合,所有人还没站好就听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句:“解散!吃饭。”
各个面面相觑,每次考核完都要训话好久,骂好久。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队长一句没训,就迫不及待的解散吃饭!
众人乐得轻松纷纷朝餐厅走去,才刚排队就看见队长拎着餐盒朝外走。“唉,今天队长不太正常啊!”靳新疑惑的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考核没一个挨骂不说,还第一次这么急吃饭!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陈亮此时却故作姿态的说:“队长昨晚住到了家属院了!”
众人都看向他,等他接下来的话。
“一群傻狗!”陈亮说完就去打饭了。
刚坐下,刚才被骂傻狗的人都纷纷坐了过来,就连赵乾个傻缺也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还把唯一的鸡腿夹到了陈亮的餐盘里!
陈亮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就指点你们一番。队长自己能住家属院吗?”
众人面面相觑,自己怎么就不能住了!
“真是傻狗啊!队长肯定是跟嫂子一起住喽,你看他什么时候打饭回去吃了。都是开会有事耽误了让我们谁有空给他带宿舍吃,你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还打了明显两个人的量,不是跟嫂子吃他会陪谁吃饭!”陈亮大口吃着鸡腿,一边满嘴油的解说。
众人听后都朝陈亮竖起大拇指。
接着就听到赵乾说:“我们这群傻狗啊!怎么会明白单身狗的那些花花肠子。”说完把陈亮没动的那只鸡腿夹走,坐到离陈亮远一些的地方。
众人才想起陈亮骂他们傻狗!下午训练场有他好看。
江北淮拎着饭一路大步朝家属院去,等到了家,他后背已经汗湿一片。屋里开着空调很凉爽,瞬间凉爽让后背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
他换好鞋子关上门,走到厨房把饭放在餐桌,轻轻打开卧室门往里看去。
就见被子里一个小鼓包,他不禁嘴角上扬。心里满满的满足感!走近一看林安诺闭着眼睛,他蹲下身仔细端详她的小脸,总觉得看不够。
他靠近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却感觉到了一股灼热!他快速伸手去摸了摸她额头,发烧了!
“安安,醒醒!安安。”他急切的呼唤她,她却没有要醒的意思!
他赶紧给程孝打了个电话,程孝明显是在吃饭,嘴里含糊不清的问他什么指示!
“安安发烧了,小院里什么药都没有,你赶紧送药过来顺便看看!”江北淮说完就挂了,没给程孝反应的时间就挂了。
他去洗手间拧了个毛巾敷在她额头上,把空调调高了些。
半个小时以后程孝汗流浃背的来了,进屋就开始埋怨江北淮,“我还什么症状都没问,你就挂电话!我是医生不是神算子。”
说着就给林安诺量了体温,体温是挺高38度半多!“昨天有什么症状?有没有流鼻涕打喷嚏之类的,就突然发烧了!”程孝问。
江北淮仔细回忆,“她从昨晚就没吃饭,一直睡着。到我中午回来才发现她发烧了。”昨晚在浴室缠她好久,不是洗澡着凉了吧!想到这江北淮一阵脸热……
“没事,搞不好是出差累了,也有可能不注意受凉了。先吃退烧药看看,如果明天还烧就去抽血检查一下!”程孝说着给了退烧药,体温计就走了。
江北淮摸摸林安诺的小脸,心里有些自责自己的不克制,害她生病了!起身去倒了杯水,试着把她喊醒把药给喂了下去。
林安诺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卧室里开着一盏壁灯,灯光暖黄不刺眼。她挣扎着起来,嗓子好痛,头也好重。
肚子真是饿过头就不觉得饿了,空瘪的厉害。她下床穿上鞋子腿软绵绵的,打开卧室门她沙哑的嗓音喊着:“二哥!江北淮!”
江北淮听到动静立马从书房出来,看到她醒了立刻走过来摸摸她额头,总算是退烧了,“你可算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他关切地询问。
林安诺指指自己的嗓子和头,江北淮把她扶到餐桌把锅里熬好的粥端过来,还有俩个清淡的小菜。林安诺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难受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