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看着昨天还荒凉无比的院落,现在却开满的五颜六色的的花朵,立马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
接着就怎么也走不到门口,没有办法她只好大声喊叫试图破阵。
祁安泽打开门就看到女孩在花丛里左冲右突,立马收回自己的脚步,面色冷峻的看着。
站在院落门口的温县令一行人看着在原地打转和打开房门一动不动的二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乔姑娘是犯了错误被太子殿下罚了吗?”温县令小声问旁边的师爷。
“大概是吧。”
一行人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站了一上午,直到乔西实在是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天空,
而一直回屋未出的祁安泽再次打开门的时候,
温县令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太子殿下的气应该也消了,这才斗胆开口,“下官温有才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声音,乔西都以为是幻听,累的气喘吁吁的摇了摇头。
祁安泽这时也发现他终于可以听到第二个声音了,立马阻止他们进院,
“温县令先站在原地不要动。
派人捂住口鼻将乔姑娘送到前厅。”
温县令听到这个命令愣了愣,以为乔西有外伤,
立马吩咐家中的婆子按照殿下吩咐,捂住口鼻,将人用担架抬了出去,并请了郎中前来为她医治。
而祁安泽看到乔西被抬了出去,则转身回了房间。
宫中早就传来了消息,太子殿下对这位乔姑娘非同一般,所以温县令非常着急的在屋外等候。
……
不多一会儿看到大夫出来,立马上前询问,“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温大人,屋里的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歇息一下就好了。”
“没有外伤?”
“未曾发现,这姑娘的体格非常康健。”
屋里的乔西在喝过一晚糖水后,终于下定决心睁开眼睛。
缓缓的睁开左眼,发现眼前终于不是桃花后,立马睁开另一只眼。
“终于出来了。”
她拍了拍胸脯欣慰的点了点头,仰头询问服侍自己的小丫鬟,
“你们大人刚才是怎么把我从后院……抬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被两个老婆子放在了担架上。
“用担架抬的。”小丫鬟认真的说道。
乔西摇了摇头换了一种问法,“抬我的人有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比如说,闭眼什么的?”
“听说是捂住了口鼻。”
乔西立马知道了问题所在,为了确保安全,她捂住口鼻再一次走到院门口。
果然,眼前还是那个破败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桃花。
想明白这一点,她将温县令和唐师爷一起拉进了屋子。
看着悠闲品茶的祁安泽,乔西知道他一定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
“温县令,你好大的胆子呀,竟然敢谋害皇嗣。”
温县令不知太子为何突然这样说,立马跪在地上,
“太子冤枉啊,下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乔西领着他的脖子来的墨盒前,示意他伸手拧。
温县令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闭向左拧了半圈,墙壁上的暗门缓缓打开。
他连忙解释,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这是下官为小儿做的游戏,并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啊,下官发誓,里面绝对没有的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一个普通的通道。”
祁安泽没说话,示意将乔西将师爷的面罩摘下,丢到院落中央。
看着不停打转的师爷,温县令一脸的疑惑。
“温县令,你这小小的后院竟然有失传已久的五形桃花阵,”
祁安泽停顿片刻,语气阴冷的问道,
“你是想用此阵将本太子困死在这儿吗?”
温县令现在被吓的腿都软了,他儿子没有告诉他这里有什么阵法呀。
“太子殿下饶命,下官确实不知,确实不知啊。”
看他痛哭流涕的表情不似作假,乔西看了祁安泽一眼,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移送宗人府吧,想必他们有办法。
温县令听到这里,除了求饶说自己不知道,再无二话。
……
看着被守城军带走的温县令,乔西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宿主大大,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呀?”
“你想不想吃糖醋小鱼?”
乔西眼睛一亮立马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不多时,他们换了一身符合卖鱼新手的衣服,推着面前的新装备朝乔西上次发现的地方走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故意不和其他人答话,而是默默的卖着后厨给准备的小炸鱼。
许是见他们生意不错,没过两天,在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就有人来套近乎了。
碰巧的还是那天卖糖醋小鱼的那个老板。
“兄弟,你从哪里来呀。我老家是邺城的。”
“胥城。”
“胥城也遭水害了?没听说呀。”
祁安泽谈了口气,一副不愿提起的模样。
“没事,兄弟,咱们会挣到钱的。”那个摊贩安慰道。
“我看你这鱼非常受欢迎,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放心,肯定比你单干强。”
乔西故意撇了撇嘴,“大哥,你们哪家这几天有我们挣的多呀。”
那摊贩笑了笑,“妹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明天一条鱼都卖不出去。”
乔西看了一眼祁安泽故意激道,“行,如果我明天卖出了,你就……把那筐鱼送我们,而且不许为难我们。”
“行,要是卖不出去,你们就乖乖加入我们,听从我们的调配。”
翌日,
看着一排排府衙官兵将整个街道站满,不许行人靠近,乔西顿时了然,这是官商勾结呀。
两人推着小车准备换个地方看看,结果连着换了三个地方,所到之处都是一样的场景。
“宿主大大,看来这里不止温县令一个蛀虫啊。”乔西小声说道。
“县往上的官员均有调配一个小队的府衙官兵的权利,可是运城光通判就有三个,更不要提其他的官员了。”
两个人为了防止露馅,只好装作一脸苦闷的蹲在角落里嚼着小炸鱼。
“我就说昨天那人不简单,你非不行,现在好了,今天一天白干了。”
祁安泽瞥见有几个小乞丐在看他们,立马装凶对着乔西吼道。
乔西正吃的香呢,听到这话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男人在冲她挤眉,立马发现了一直观察他们的小乞丐,立马装作委屈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呀,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听他们的吗?”
“还能怎么办,难道要一直饿肚子吗,没有银子,娘在老家怎么办。”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然后又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推着车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