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边,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只是,她却一直看向那突然出现的用着狐狸面孔,后来变成~人模样的女人。
久久的沉默着。
这时,原本戴在于欣头上的金吕钗,竟然自动从她的头发出飞出来,和于欣保持同一高度漂浮着。
“那个女人是红鸾,她一直跟在紫狐的身边,关于紫狐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她陪着一起经历的……她也许就是另一个紫狐。”
于欣缓缓点头,她心里清楚,刚才那个狐狸看到了自己,也用眼神传递了她的意思,不过,于欣却觉得,也许身边的金吕钗全都知道,到底紫狐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都不多,自然是被有些人刻意的压制住了。
对紫狐的过往,于欣不想知道的太多,但,她清楚的知道,如果紫狐再身边发生了什么,她不会置身事外。
此后的几天,整个霍家都非常的安静,就连华家也变的安静下来,似乎,他们在青园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这样的平淡,更是证明了不久前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的凶险,可,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非常清楚,有些事情,恐怕等不了太久。
为此,他们每个人都非常珍惜现在的时光。网
整天吃吃喝喝,每次总会在吃完这一顿之后,想着下一顿吃什么好呢?
似乎表面的清闲,让于欣的心跟着放松。
人放松,脑子总会胡思乱想,就连做梦,都做同样的春梦,她在梦醒后,开始怀疑,难道是……她思春了?
不应该呀,现在看着平静,可,她的心里知道,不管是二长老,还是华老,他们都在筹谋者什么,或者是在等待着什么,这个时候做这样的梦,让她有种莫名的不安。
猛然睁开眼的那一刻,于欣似乎感觉到单军浩就在她的周围,只是,她现在看不见。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清楚的传来。
“欣儿,我快不行了。”
“单军浩是你吗?”于欣看向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可,她更是担心,到底是怎样的能力,能让单军浩都变成这样。
华老。
这是于欣心底想到的唯一可能。
原本还不着急动华家的于欣,此刻却怎么也等不了。
想到那天看到华夏对华老跪下的情景,此刻,在她心底酝酿。
“欣儿……”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变的模糊,后面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却变的模糊。
于欣冲着空气中叫了多次,再也没有任何的回音,后来,于欣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一个人站在床前,一直盯着窗外,直到外面有丝亮光的出现,于欣笑着倒在了床~上。
“是时候了,不能再拖了。”
“你想干嘛?”紫狐没有敲门,直接穿门而过,出现在于欣的面前。
“和你想的一样。”于欣看向紫狐,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床~上,看向紫狐。
紫狐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再次看向于欣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过了不久,外面传来徐家豪的敲门声,“于欣,吃饭了。”
于欣看了一眼紫狐,然后冲着门外开口,“知道了。”
随着蹬蹬蹬下楼的声音,于欣进了一趟洗手间,再次出来的时候,看到紫狐还保持刚才的姿势站在那里,无奈的开口,“我的血不同,能给我带来危险,同时也能成为牵制别人的最有力的武器。”
紫狐立刻看向于欣的头上,冲着金吕钗,厉声开口,“你说的?”
“我是那么闲的人吗?”金吕钗缓缓开口,不久,金吕钗一下子从于欣的头发上飘下来,缓缓变成~人的样子。
随着,他一阵转动,如同无骨的女人似得,一下子靠在紫狐的旁边,“许久不见,你这死鬼,也不知道想我?”
声音尽是哀怨,似乎被人抛弃的深闺怨妇。
紫狐看了一眼金吕钗,用手一下子把他推到一边,看到旁边于欣看戏的模样,不满的开口,“你也不知道管管他?”
“我看你们情投意合,怎么好意思打扰。”于欣说着,推开门,率先走出去。
紫狐和金吕钗并没有着急离开,在确定于欣听不到的时候,金吕钗开口了,“她并不是纯阳命那么简单。”
“你才知道呀!”紫狐说了这话,直接往外面走去。
不久,在饭桌上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变成了人形的金吕钗。
徐家豪等人开始还有些诧异,在知道金吕钗的身份之后,徐家豪冲着于欣问道,“于欣,你整天在头上扛着一个男人,难道不觉得累?”
这话,让在场的人笑了,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高傲的金吕钗看向满桌都在笑的众人,气呼呼的一下子坐在于欣的旁边,成功的把没有防备鬼珠从椅子上挤下去。
“哈哈哈哈……”
饭后,他们一起往华家而去。
有些事情,似乎不需要说,他们都知道要做什么。
一个一个,各色的美男跟在于欣的身后,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刚来到那条隔着霍家和华家的小路上,突然听到了华夏那酸溜溜的声音。
“真不知道,你这样行为不检点女人怎么勾引我的浩哥。”
于欣看到正常的华夏,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定然和华熙有关。
此刻,不由得感叹,华夏有个好哥哥,希望她还知道珍惜。
可,对一个女人再多的同情,都会被几次挡在面前嚣张的女人惹恼了。
于欣看向华夏,歪头,问道,“想知道吗?”
众人一看于欣如同痞子一样的表情,都扭头看向一边。
似乎对女人的战争,他们并不好奇。
只是,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安静的站在原地,正大光明的偷听。
“你……你说。”华夏别扭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可,似乎‘浩哥’在她的心中份量太重,此刻,轻易的向自己的‘情敌’低头。
于欣靠近华夏的耳边,压低声音开口,“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把自己脱光了,躺在你浩哥的床上,我想……”说着,看向在华夏耳朵中有一粒黄色如同豆粒一样大小的珠子,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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