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心底的失落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失望。
她没有想到付出了这么多,最终却得到这个。
为此,看向旁边的紫狐,他是否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在当初说出那番话。
紫狐有些别扭的扭头看向一边,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希望,最后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只是,他对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强烈。
他无意中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为未来,他并不看好。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在未来没有方向的时候,他们反而安静的待在这周围,不时的看看眼前的风景,或者是看看周围的一切,似乎,他们并不是被动的来到这个地方,似乎,纯粹是过来游玩似的。
只是在这里没有黑天白夜,似乎时间在这里是空白的,为此,他们只是醒了吃,吃了玩,玩累了的时候再睡。
没有目标,只是过了一天算一天。
原本以为这样的情景会直接等到单军浩到来的那一天,却被突然的不速之客打乱了这个安静。
只是,有人出现的方式有些特别,为此,安静的生活了这么久的他们,有些刺激,一时间,看着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于欣做的更是彻底,眨了几下眼睛,似乎不认识不远处的几个人,尤其是他们出现的方式太过特别,丝毫没有引起她的好奇,或者是愤怒。
紫狐和金吕钗一下子就认出来,走在前面的鬼姑,鬼珠的未婚妻,只是,不知道为何,鬼姑会和华熙牵扯在一起,尤其是鬼姑的样子,顿时,让他们心底的气血翻涌。
不知道是因为鬼珠的关系,还是因为单纯的就是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经历这样的待遇。
但,对鬼姑的样子,他们还是有些动容。
被人如同狗一样,用锁链锁的琵琶骨,在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是太长的时间,已经麻木了,还是,她真的没有感觉,就算是别人这样的羞辱,她还能如此平静?
于欣直勾勾的看过去,原本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神,此刻,微微变了。
她的目光掠过鬼姑和华夏之后,直勾勾的看向华熙。
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他把华夏如同狗一样的牵着,此刻,还是那样的造型,不过,人却变了。
现在华熙自然的站在旁边,华夏的手中竟然牵着被锁着琵琶骨的鬼姑,回想那天看到徐家豪的时候,明明鬼姑还跟在自己身后,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也忘记了,此刻,看到这一幕,她似乎有些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底的动容,却没有在于欣的脸上表现出太多。
只是,她心中有些疑惑,华熙的能力,原来是见过的,鬼姑的能力也见过,只是,什么时候,华熙竟然变的这么强大,竟然连鬼姑都控制住了,为此,她对眼前的情景不得不小心谨慎。
一直以来没有什么感觉的鬼姑,在抬头看向于欣的时候,坦然的开口,“于欣,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再次见面,你却变成了这样。”
鬼姑看了一眼锁在琵琶骨上的链子,再次看向于欣,“是呀,我这样狼狈,不会是你让人做的吧?”
显然这话暗指于欣和华熙是一伙的。
于欣冷笑,“怎么可能,我和他虽然还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想要让某人为我做事,显然不太可能!”
这是事实。
不管他们是何种关系,想要华熙为她做事,这样的事情,于欣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只是,这一刻的于欣在深想鬼姑说出来这话的用意。
可惜,两人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她一时间不能准确的知道鬼姑到底要表达什么,只是,看着鬼姑的样子,她心底还是有些动容。
曾经的鬼姑哪怕是求而不得,她也算是活的潇洒,此刻,狼狈的样子,看着她心都跟着痛了。
看向华熙,忍不住开口,“既然那么不喜欢,怎么不来个痛快的,何必这样折磨人。”
华熙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看在你的面子上,人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东西就不好说了。”
于欣的眼神眯了眯,忽然满是邪恶快意的声音笑起,“呵呵,许久不见,看来有人是真的变了,竟然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住口!”
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的华熙,一下子动怒了,冲着于欣喊出来这话,紧接着,他冲着华夏看了一眼,原本被华夏牵在手中的链子,被用力的扯了一下,让没有防备的鬼姑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这时,鬼姑努力忍着肩上传来的痛,不过,那锁链还是把她锁骨摩擦的开始涌~出鲜血。
这一刻,于欣怎么也按捺不住,几乎一下子她冲着华熙而去,自然,紫狐和金吕钗一同跟着冲过去,不过,于欣冲着华熙动手,紫狐则是冲着华夏出手,而金吕钗则是冲着鬼姑。
于欣几人是往死里下狠手,过了不久很久,于欣还和华熙对战,而,紫狐已经已经控制了华夏,鬼姑也被金吕钗救出来,于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并不恋战,再次回到远处,同时把鬼姑保护起来。
“你以为你赢了?”华熙突然开口,让于欣等人觉得事态不好,而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鬼姑竟然一下子如同疯了一样的冲着于欣开始下口。
下口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她的手腕。
紫狐和金吕钗立刻动手,把鬼姑控制住之后,看到于欣手腕上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们两人均是眼神一暗,看来,他们不在于欣身边的时候,经历了很多的凶险。
反而是于欣丝毫不以为意,看着一道一道的伤口,她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生死,一次一次都是提醒,生命对她来说,多么的脆弱,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时,于欣看向狼狈的鬼姑,看到她的神志渐渐恢复的时候,送给她一个安抚笑容,用另一个完好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你欠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