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莽的人必然会付出代价!我建议再次放宽学院的结业限制,预留下时间让小家伙们出来历练。”
团藏目光落在银海的身上接过猿飞日斩的话头沉声道。
“不行,他们是村子的未来!最近才刚刚有些风吹草动,我觉得不必太过慌张,那些家伙为了利益不可能真正结盟的,拔苗助长只会让其他国家觉得我们心虚!”
水户门炎突然起身郑重的告诫道。
……
关于战事愈发失控的讨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上演在银海几个新人眼前。
拿到该有的报酬以后,银海轻笑一声摇摇头走出了火影大楼。
“水门老师,银海,卡卡西!”
一旁突然跑出来一个老妇人。
众人愣神看过去才发现是野原琳的母亲。
原来因为战争阴云的笼罩,花店的生意已经入不敷出了。
今天野原琳的母亲过来是邀请众人晚上一起去家里吃饭的!
“这?”
水门闻言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玖辛奈可是等他很久,抱怨他很久了,如果在怠慢的话,晚上回去可能会被家暴……
“当然可以啦!阿姨,我早就想尝尝阿姨的手艺了!”
如此好的机会,银海自然不肯放过。
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他不知道,但是推波助澜必须给足动力啊!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水门老师,阿姨肯定也是为了感谢我们第一次带琳出任务,以后要多关照一下琳呢?”
银海说完转身怂恿着水门,他哪会不知道水门的心思。
野原琳见银海一副开朗的虚伪模样心中顿觉不妙。
但是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以她母亲对银海的好感来看,忤逆母亲实在是不明智。
长者的邀请让在场的几人都无法拒绝,众人散去回家短暂的安排以后天色也已经暗下来。
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前,七班几人聚拢在了木叶街头。
“糟糕!你们都带礼物了?”
卡卡西放下书才发现水门和银海都提着礼盒,而他只带了一本马赛克书籍……
“没事!卡卡西,我我这里有风花小雪的签名照片,还有珍藏版录像带!你送给琳的母亲也没问题的!”
银海打开封印卷轴随手掏出一份精美的礼盒。
现在村子里的娱乐行业不景气,电影院促销力度太大,银海手中的钱多的用不完,偶尔会让日向夏回去挥霍一下。
“那真是太谢谢银海了!”
面色淡然瞪着死鱼眼的卡卡西难得露出尴尬而激动的神色接过了礼盒。
至于他对银海的感观一直没变过,是个可以交付后背真心朋友。
“跟我客气啥?尿尿手下败将……”
银海抿嘴开始嘲讽,卡卡西瞬间色变,惶恐的看向了水门。
街道上突然洋溢出欢笑声。
野原琳的家境似乎有所好转,老旧的围栏已经全部翻新。
银海上次在日足的婚礼上豪掷千金将琳母亲的花店一扫而空了,可谓是给了野原琳母亲一大笔钱。
当下生活在忍界的人还没有人能摆脱金钱的束缚。
大到风之国,小到琳这样的普通家庭。
琳的母亲如此上心女儿的交际圈又何尝不是想帮琳摆脱贫苦的平民生活?
“请进!”
一身黑色居家服的野原琳俏生生站在门后迎接,俏丽粉嫩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许细密的汗渍。
看样子是刚刚进行过大扫除。
银海大咧咧上前递过去礼盒自顾自换上拖鞋在琳诧异的眼神中巡视起屋内的情况。
“还真是没礼貌!”
野原琳不善的眼神在银海身上一扫而过,慌忙转身招待起水门和卡卡西。
几人在客厅喝茶闲聊片刻,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宇智波带土抱着一盆玫瑰花姗姗来迟。
胳膊上带着绷带,听说是在突围战中负伤了。
恰好此时野原琳的母亲也迎了出来,准备和一众客人打个招呼在进厨房忙活,可眼神看向带土抱着着的花盆以后顿时愣住了。
按照以往,带土只会送琳向日葵。
代表两人之间的友谊,和琳在他心中的地位。
然而今天他勇敢的鲁莽了一次,却愚蠢的购买了山中亥一花店里的玫瑰花来送给野原琳还让琳的母亲逮了个正着。
没什么比这样得场面更尴尬了。
花盆上山中一族得娄狗晃的在场众人有些眼花。
要不说还得是带土哥呢?银海都想竖起大拇指了。
“呵呵!谢谢你了,带土!这花我很喜欢!”
见有些冷场,母亲表情怪异,野原琳慌忙站出来接过花朵对带露出了如往常一般阳光的笑容。
她能感觉到带土这次执着于送花,还是玫瑰花一定代表着某种特殊的含义。
但是她也只能这样回应了。
“嘿嘿!琳!我,我真的很感谢你这次不远千里去救我,我,我……”
带土面容诚恳得开始当着众人的面演讲,说着说着又露出了一贯的腼腆神色支支吾吾起来。
不过下一刻野原琳就慌乱的接过了话头:
“好了,带土,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这样,显的我们很生分,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呵呵!还是太年轻啊!不知道人心险恶,没接受过忍界毒打……”
“再说这一次救援任务琳无非是骑在背上丢了一个水遁忍术……”
沙发上的银海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浮沫,逐渐成熟硬朗的脸上带着些许嘲弄之色。
随着野原琳母亲再次进入厨房,客厅里并没有因为野原琳的救场而恢复欢愉的气氛,仍然寂静无声。
卡卡西抱着马赛克钻研,水门一言不发的看着肥皂剧,至于银海则再次将琳家中的布局牢记了一遍。
平民人家的野原琳懂事很早,趁着母亲做饭就去院子里收衣服了,带土自然而然也尾随了过去。
“琳!这一次外出做任务,我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已经完全漆黑一片的小院子里响起了带土的感慨。
“喔?是吗?带土变成熟了呢!呵呵!以后得更努力才行哟!”
野原琳将衣服取下来,一边简单的放在石凳上折叠一边如曾经一样露出一抹浅笑夸奖、鼓励着带土。
“是吧?!!我,我只是觉得忍者的生命太短暂了。”
“这一次任务中我看到好几个同伴惨死在我的面前,他们都比我大不了几岁!”
带土垂下脸,神情凝重,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刻骨铭心的话语。
“怎么?带土?作为忍者,难道你忘记了入学时老师教导我们的话了吗?”
“我们为什么叫忍者?我们的责任是什么?其实死亡并不可怕不是吗?你看看火影岩上……”
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如同长辈一样孜孜不倦的教导道。
“琳!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