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降临,鸣人站在一片寂静中,仰望天空,斜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深邃的眼神。
“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鸣人低声自语,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完美无瑕的计划,一个闭环的解决方案。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旁的迪达拉,正蹑手蹑脚地朝远处小跑,动作中带着几分鬼鬼祟祟。
“迪达拉,你要去哪里?” 鸣人的声音平静有力,穿透了夜的宁静。
迪达拉瞬间僵住,仿佛被定身术困住一般。他的身体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明显恐惧:“还是被发现了吗?”
他缓缓转身,背对着鸣人,努力咽下心中的恐惧。
当他再次面对鸣人时,眼中闪过一抹泪光:“老大,我…我不是故意的!”
冷汗沿着他的脊背滑落,他的双腿软弱无力,就像被抽去了骨头,几乎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二代目土影的实力他哪能不知道,一手尘遁不输大野木老头子,鸣人可以轻松将无给封印,这足矣说明他的能力有多强。
只见面对晓组织众人,迪达拉觉得自己还可以和他们碰一碰,毕竟没人的移动速度可以达到“光速”。
然而,鸣人与艾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迪达拉也是亲眼目睹。
他深知,如果自己启动“终极艺术——c0”,以鸣人的速度和反应,恐怕他还没来得及完成自爆,鸣人就已经脱离了爆炸的范围。
鸣人注视着迪达拉,眼中流露出无奈。
他喝道:“站起来!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疯子艺术家’吗?”
迪达拉的爆破是他自己同意过的。如果鼬在这场爆炸中陨落,那只能说明鼬的命运多舛,而非迪达拉的过错。
迪达拉抬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老大,你…你不怪我?”
鸣人苦笑,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如果责怪能够阻止战争,这世上就不会有冲突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才是生存的法则。弱者的淘汰,非他人之过。”
“至于鼬,我会再想办法。”
鸣人的语气中带着安慰,他深知迪达拉的自尊心极强。
若是打击了他的自信,那么在未来的战斗中,他可能会变得犹豫不决。
鸣人运用飞雷神之术,瞬间出现在跪坐在地的迪达拉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迪达拉,你可是‘晓’的重要成员。你的艺术充满魅力,希望你能继续发扬光大。”
言毕,鸣人转身,步伐坚定地向角都走去。
迪达拉目不转睛地盯着鸣人的背影,眼眶瞪得老大,眼珠子仿佛要跳出眼眶一般,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他…他怎么做到的?这是瞬移!?”
带土见状,走了过来,蹲下身,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笑容:
“别太惊讶,那是飞雷神之术!施术者只需一念之间,便能出现在之前标记的位置。显然,我们组织的每个人都已被鸣人标记。”
带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但也不乏对鸣人能力的由衷佩服。
带土继续分析道:
“鸣人的术式隐蔽性极高,甚至超过了我当年释放九尾攻击木叶村时,与水门老师对战的术式。他的术式可能已经深入到灵魂层面。”
迪达拉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洗澡时,我曾仔细检查过鼬的身体,并未发现任何术式印记,唯独…”
他突然停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想起自己背上的“忍爱の剑”的‘纹身’。
迪达拉捂着胸口,一脸鄙夷地看着带土:
“你还有这样的癖好!?”
随后,他的表情又转为钦佩:
“不过,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释放过九尾,攻击过木叶村!这么刺激的计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回头我一定要给岩隐村送上一份华丽的艺术表演!”
迪达拉脑补着自己将岩隐村夷为平地,大野木老头‘夸赞’自己的艺术的画面,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白痴!”
带土轻蔑地啐了一口,然后嘟囔着向鸣人走去。
鸣人站在角都身旁,目光投向落日的余晖:“你的身体还好吗?”
角都在飞段的搀扶下,深深叹了口气:“这颗心脏还算强健,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鸣人皱起眉头,神情严肃:“我有个计划。”
“什么计划?”
“你知道砂隐村的千代吗?”
“当然知道,”角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回忆起自己曾去捕捉千代的情景,“这老家伙年轻时,实力不逊于蝎。”
千代的人头如今在换金所已经价值7500万两,这个数字足以证明千代的强大。
鸣人抬起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我打算获取她的‘己生转生’之术,让你来学习。你拥有五颗心脏,这意味着你可以复活五次。”
他顿了顿,接着说:“然后,我们可以让长门施展‘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一位秽土之躯。这样,我们组织的战斗力将大幅提升!”
角都听到这计划,喉咙如同砂纸摩擦般发出沙沙声:“这…”
他欲言又止,心中暗自思忖:这简直是在卡死神bUG,疯狂至极。
沉默了许久,角都终于开口:“你说的这个办法…似乎可行。”
鸣人点点头,这个世界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大蛇丸能够利用一具空壳玩弄死神,换回他的手和四个灵魂。
那么鸣人自然也可以利用这些忍术的特性在死神手里“空手套白狼”。
这时,飞段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些萎靡,缓缓提出一个疑问:
“要是你将他们复活,他们不听话怎么办?”
鸣人瞥了一眼眼神有些许睿智的飞段,嘴角微微上扬:“我自然有办法....”
“接下来,你准备如何打算?”
几人回过头,看向站在背后发问的带土。
“先解决招募的事情吧。”鸣人语气沉重:“卡卡西已经找到了。”
带土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那家伙在哪里?!”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些失态,他举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咳,我的意思是,那混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