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三名云隐忍者皆是被凯强大的力量击中,口鼻喷血,身体失去控制,重重地砸落在地。
他们的剑招虽然凌厉,但在凯强大的体术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咳!这该死的西瓜头,体术好强!”一名云隐忍者捂着胸口,痛苦地呕出一口鲜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云隐忍者一直以炼体着称,他们基本摒弃了花里胡哨的忍术,从而专心研究身体上的巅峰。
五大国的村落,体术最强的莫过于云隐,但凯的体术却是让这些云隐的精英忍者愣了神。
“我的剑竟然被这家伙踢断了!”
“撤!”
随着一声命令,三名云隐忍者立刻做出了撤退的决定。
他们知道,面对凯这样的对手,他们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
突然,三枚烟雾弹在空中炸开,浓烈的烟雾瞬间升腾,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在烟雾的掩护下,三名云隐忍者趁机逃离了战场,只留下凯站在原地,他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战神一般,宣告着他的胜利。
“想跑?”卡卡西低沉的声音划破了烟雾的迷障,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风遁.大突破!”
卡卡西艰难地跃起,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他张开嘴,对着烟雾的方向吐出一口压缩的风弹。
呼~
风弹以惊人的速度击中地面,瞬间形成一个强大的龙卷风,它裹挟着遮蔽视线的烟雾,将其迅速散开,清除了战场上的视线障碍。
凯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快,他就像一只猎豹,化成一道绿色的罡风,迅速地朝着那三名正在逃跑的云隐忍者追去。
他的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捕捉他的身影,只留下绿色的残影在空中划过。
与此同时,带土踏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朝着那名失去逃跑能力的云隐忍者走去。
“别!别过来!”那名云隐忍者惊恐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带土,他的双腿不断蹬着地面,试图向后挪去,但他的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带土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写轮眼开始旋转,释放出强大的精神力量。
那名云隐忍者在写轮眼的力量下,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失去了意识。
在幻术的世界里,带土成功地从云隐忍者的脑海中获取了关键的情报。
他的面色突然变得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紧迫感。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卡卡西,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日向一族有麻烦了!”
卡卡西的反应却显得异常平静,他习惯性地从口袋中摸出了那本《亲热天堂》,然后靠着树干,开始研读起来,仿佛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他还能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
“嘛,鸣人似乎已经赶过去了。”
带土自从跟随鸣人之后,已经不再浪费任何资源。
他迅速地把手搭在这名云隐忍者的身上,然后空间开始扭曲,这名云隐忍者被带土直接吸入了他的空间之中。
这时,恢复正常大小的秋道丁座缓步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感激的神色,看着带土和卡卡西,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卡卡西的身上,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疑惑:
“你是...卡卡西?”
“啊!”卡卡西放下手中的书,抬起手和秋道丁座打了个招呼,他的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在这个混乱的战场上,他依旧能保持自己的冷静从容。
秋道丁座的嘴角微微抽动,他的目光从卡卡西转向带土。
当他注意到带土那双闪烁着猩红光芒的三勾玉写轮眼时,他的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心中猛地一紧。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你是?”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宇智波一族已经在多年前被灭族,除了叛逃的宇智波鼬和失踪的宇智波佐助,木叶村中不应该还有其他人拥有两只写轮眼。这一发现,无疑让秋道丁座感到了震惊和困惑。
“宇智波带土!”带土没有丝毫掩饰,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语气自信,就像鸣人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他想成为火影,就必须获得民心。
而现在,就是他获得大家认可的最佳时机之一。
“带土...”秋道丁座的眼光缓缓落在带土身上,似乎在努力拼凑着记忆的碎片。
他的沉默中充满了尴尬和困惑,因为说实话——他真的不记得带土是谁了。
毕竟,带土“死”去的那段时间,正是他自己的吊车尾时期,充满了混乱和失落。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无数英勇的宇智波族人陨落,带土只是其中之一,难以在记忆的洪流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带土注意到了秋道丁座的尴尬,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在驱散这段尴尬的沉默。
“记不起我也很正常,毕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明天,你可能会以全新的方式认识我。”
说完这些,带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转身带领卡卡西和其他人继续清理战场余孽。
日向族地。
此时,围墙已如同被风暴肆虐过的废墟,残破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到处散落着日向分家的尸体,这幅景象如同地狱一般。
“回天!”宁次高声呼喝,身体迅速扭动,开始高速旋转。
周身释放的查克拉凝聚成一个半圆形的保护罩,闪耀着耀眼的蓝芒,仿佛是他在绝望中燃起的最后希望。
“宁次,你居然学会了…!”日向日辉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他的心中既有对宁次学会宗家秘技——回天的惊喜,也有对这位天才可能在这场浩劫中陨落的阴郁和恐惧。
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连续使用多次回天的宁次,在一次攻击中露出了破绽。
一把苦无准确地击中了他,剧烈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顿。
瞬间,绑在额头上的木叶护额被苦无击落,掉在地上,而护额之上则是划出一道叛忍专属的长长划痕,如同命运的讽刺。
宁次看着地上的护额,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震惊。
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悄然响起:
“难道,想要摆脱这‘笼中鸟’的命运…天意让我做一名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