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桌子上的酒,他略加思索,顿时有了主意。他喝了杯中的酒,对着刘建业说道:“我出一题,上联是;‘品酒品茶品人生’。”
刘建业一听,心里暗暗赞叹,行啊,这老抠有点东西啊。但这对子怎么这么熟悉!
他略加思索后嘴角微微上扬,“我对下联;‘赏花赏月赏秋香’。”
“妙,妙啊。”闫埠贵赞叹一声,这刘建业肚子里有货啊。
随后闫埠贵又沉思片刻“我出上联;‘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
刘建业呵呵一笑“我对下联;‘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
闫埠贵一阵无语。 这小子对的也太利索了吧。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而刘建业同时心里对闫埠贵也是赞叹不已,这闫老抠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两个人顿时来了兴致,他们干了杯酒。闫埠贵兴致勃勃的说道:“我出上联……”
刘建业也说道:“我对下联……”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好不痛快。。
不知不觉中三大妈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
他们才就此结束。
三大妈也不含糊,炒了两个肉菜,一盘青菜,再加上桌上的烤鸡,这顿饭算的上很丰富了。大家说说笑,气氛特别活跃。
刘建业和闫埠贵喝完了一瓶茅台,刘建业推脱酒劲太大自己喝不下去了,然后把剩下的一瓶留给了闫埠贵,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刘建业便告辞回家了。
三大妈看着离开的刘建业对闫埠贵说道:“我觉得这孩子一场大病后精明了很多。变化太大了。”
闫埠贵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不管说话做事,见识 和手段。都是翻天覆地的 这刘建业不是池中之物,我有预感,这个四合院,容不下这尊大神……”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自从刘建业收拾完贾张氏和易中海之后,大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有人在出什么幺蛾子了。整个四合院显得安静祥和。
刘建业在一个夜晚趁易中海起夜的时候给易中海套了麻袋,打了易中海一顿。
易中海虽然没看到是谁打的他,但他很清楚这是刘建业的报复,但又无凭无据,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了这口气。
收拾完易中海,刘建业感觉神清气爽,心里舒服多了。他现在每天闲来无事就是到处溜达,总之他是彻底躺平了。没有约束的生活真幸福。
聋老太太有意无意的总是躲着刘建业。就连刘建业给她打招呼她都是敷衍了事,然后匆忙离开。
搞的刘建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易中海也是低调了不少,只是时不时的去聋老太太家。
至于刘海中,还是那副领导做派。只是从来没有过给刘建业一个好脸色。
贾张氏也学聪明了,别看平时骂骂咧咧的,但只要是刘建业在四合院的一天,她就是特别老实。和鹌鹑差不多。
快到年底的时候,三大妈在医院里又卸货了,这次又生了一个男孩,闫埠贵给取名叫阎解旷。他现在有三个儿子了,整天乐呵呵的。
气的易中海那是一个咬牙切齿的。一大妈心里也很难受,看易中海的眼神带着一丝愧疚。常常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的抹着眼泪。
而易中海,知道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年轻时候惹的风流病。
他自己瞒着一大妈没少暗自里看医生。但效果甚微。要不然他早就和一大妈离婚了。
有些人就是这么自私,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黑锅却让别人背一辈子。
他易中海就是这样一个人。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轧钢厂已经放假了,大家开始忙着搞卫生买年货,很是开心。
今天的天气很好。院子里人多也很热闹,刘建业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年货他也早早的准备齐全了。
他打算大年初二去孙香悦家给他未来的丈母娘拜个年。本来想着三十晚上过去跨年。但又一想,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是,去了反而不好。
他这个未来的丈母娘可是叫了他很多次,他可不敢在推脱了。趁着过年去拜访拜访他这个丈母娘。
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刘建业很满意。随后就往床上一躺,去找周公聊天去了。
而易中海在聋老太太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聋老太太好像想起了什么对易中海问道
“中海啊,那天刘家小子说的王二麻子和哪个三爷是怎么回事,我当时看你脸色都变了。”
“是这样的……”易中海也没有隐瞒,把他如何算计刘建业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又补充道
“后来我托人打听了一下那个王二麻子,才知道,他被人打了,骨头都断了几根,就连那玩意也少了一颗。我猜是那个刘建业下的手,这小子狠着呐。我有点后悔惹这个小杂碎了。”
“你上次挨的那顿打,是刘建业干的”
“嗯……”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眯着眼,一声不吭的想着事情。很久她才慢慢说道“你发现没有,这小子从出院回来就邪乎的厉害,尤其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杀意。”
“我怀疑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刘建业了。这些天我一直都琢磨这事。中海啊,我感觉,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啊,老太太,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些日子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但觉得不靠谱。毕竟……”
易中海有点慌,他虽然相信这些鬼神乱力的事情,但这么骇人听闻的事,他也接受不了。
“你啊,还是年轻,见识少了。早些年,我接触过一个法师,他把这种现象叫做借尸还魂。”
“就是外表没有变化,但实际上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当时我也是当故事听听,只是从这小子表现出来情况,的和那个法师说的差不多。”
“这种人怨气很重,也很邪性。你别招惹。和他保持距离。先观察一段时间在做打算。”
老太太也是有点害怕。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好的老太太,我听你的,只是上次被这家伙一闹,我在这大院的威信都降低了不少。”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这个好办,你附耳过来……”聋老太太在易中海的耳朵边一阵嘀咕,易中海听的满脸笑意。对老太太道了声谢,起身就去找刘海中了。
“什么!又要开全员大会,不开,不开,绝对不开。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样频繁的开会大家会有意见滴。也是不利于群众团结滴。”
“你看上次的大会开的,我都觉得脸上发烫,你这个同志,组织上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你,可是你,你愧对组织啊……”刘海中打着官腔,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教训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强压怒火,他真想用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在这个矮挫胖的蠢货脸上来一拳。但为了他能掌控全院的大计,他忍了。
他当即笑呵呵的说道“老刘啊,这次开全院大会,是给我们三位大爷长脸的好事啊,你难道不想让大院的邻居,对你尊重和爱戴吗?”
刘海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噢,说来听听。”
易中海当即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刘海中听了以后很兴奋,立刻表示同意。
随即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手拉手,蹦蹦跳跳的就去找闫埠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