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声音再次响起,略带颤抖:“说是……宫里来的。”
郑逸心头一凛,宫里?
难道是父皇?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请他们进来。”
郑逸知道,保守势力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面加强府邸的守卫,安排亲信暗中巡逻,密切关注周围动静,一面继续深入民间,推广他的“新艺术”。
他走街串巷,亲自教授画童们新的绘画技巧,讲解现代艺术的理念。
他鼓励乐工们大胆创新,将现代音乐元素融入传统乐曲中。
他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点燃了唐朝艺术的革新之火。
民间对于新艺术的热情,远超郑逸的想象。
百姓们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他们欣赏着色彩鲜艳的现代画作,聆听着节奏明快的现代乐曲,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一股蓬勃的生机,在古老的长安城蔓延开来。
然而,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保守势力不甘失败,他们暗中策划着最后的反扑。
一日,郑逸正在一处广场上指导民众作画,突然,一群地痞流氓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叫嚣着要砸烂这些“邪魔歪道”的玩意儿。
他们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凶光,仿佛一群饿狼扑向羊群。
广场上的人们顿时乱作一团,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画童们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画笔掉落在地。
乐工们停止了演奏,惊恐地望着冲过来的暴徒。
郑逸站在人群中央,脸色凝重。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
他身边的夏婉紧紧抓住他的手。
这时,周围民众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郑公子这次怕是要栽了,这新艺术怕是要夭折了”,郑逸听到这些话,却只是眼神更加坚定,他站在人群中央大声说“大家莫怕,我郑逸定护大家周全”。
“保护公子!”郑逸的护卫们迅速集结,将他和夏婉护在身后,与地痞流氓对峙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场冲突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我看谁敢动郑公子!”
郑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没有丝毫惧怕。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早已暗中调集人手,就等着瓮中捉鳖。
他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反击!”
话音未落,早已埋伏在周围的护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出,与地痞流氓展开激战。
郑逸站在人群中央,阳光洒在他身上,宛如战神降临。他手中的折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随着他大手一挥,那折扇竟似发出了呼啸之声,仿佛在为即将开始的战斗助威。
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棍棒如同蛟龙出海,招招致命。
地痞流氓虽然人多势众,但在训练有素的护卫面前,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惨叫声、棍棒交击声响成一片,广场上尘土飞扬,场面混乱不堪。
郑逸身先士卒,带领着支持他的民众奋勇反击。
他手中的折扇如同利刃,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劲风,将几个地痞流氓打翻在地。
他身姿矫健,穿梭于人群之中,如同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带领着他的军队冲锋陷阵。
地痞流氓们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狼狈逃窜的背影。
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
郑逸安排护卫稳定民众情绪,让大家不要惊慌,受伤的人送去医治,现场很快恢复了秩序。
躲在暗处的吴画家、林乐师和赵夫子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被郑逸轻松化解。
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一块飞来的石头击中了夏婉的肩膀。
郑逸看到夏婉受伤,心急如焚,他一把抱住夏婉,关切地问道:“婉儿,你怎么样?”夏婉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
郑逸心疼地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轻轻地为她揉着受伤的肩膀。
周围的人们都被这一幕感动了,他们纷纷围上来,关切地询问夏婉的伤势。
郑逸的温柔和体贴,让夏婉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全。
她依偎在郑逸的怀里,心中充满了幸福。
郑逸抬头看了看众人,有人不想看到我们成功,他们害怕改变,害怕失去他们的地位。
但是,我们绝不能向他们妥协!
我们要继续努力,将新的艺术推广到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到它的美好!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那些之前怀疑的民众纷纷跪地道歉并表示对郑逸更加钦佩,大喊“郑公子真乃神人也”。
夜幕降临,郑府书房内,郑逸看着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
他将信递给夏婉,沉声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夏婉看完信,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宫里……真的会插手吗?”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屏息凝神,鸦雀无声。
高座之上,龙颜威严。
宣旨太监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字字铿锵,如金石落地,宣告着保守势力覆灭的命运:“吴国公吴之荣,勾结地方恶霸,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罪大恶极,革去官职,永不叙用!林乐师、赵夫子,身为教习,却冥顽不灵,阻碍艺术革新,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吴画家、林乐师和赵夫子被押解至殿前,曾经高傲的头颅,如今却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
他们脸色惨白,曾经的权势,曾经的地位,如今都化为泡影。
他们瘫软在地上,像被抽走了脊梁骨,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殿外阳光灿烂,微风拂过,带着春日特有的温暖。
郑逸站在御花园中,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身旁的夏婉,紧紧握着他的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孙画童和钱乐工也站在一旁,他们兴奋地跳跃着,为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欢呼雀跃。
他们看着郑逸,
长安城内,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一场盛大的艺术展览在城中心广场隆重开幕。
展览馆内,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一幅幅色彩鲜艳的现代画作,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白墙之上。
流畅的线条,大胆的构图,全新的视角,让参观者们惊叹不已。
一首首节奏欢快的现代乐曲,在广场上空回荡,如同涓涓细流,流入人们的心田,令他们陶醉其中。
一位老者看着画作,激动得热泪盈眶,他颤抖着双手想要触摸画作又怕弄坏,嘴里不停地念叨“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周围的人被他的情绪感染,对画作更加肃然起敬。
“这画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神奇了!”
“这曲子,真是太好听了,听得我心都跟着跳起来了!”
“郑公子真是神人也,竟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作品!”
观众们赞不绝口,啧啧称奇,对现代艺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喜爱和热情。
七成以上的展品都为现代风格,但人们的接受度却远远超出了郑逸的预想。
郑逸站在展览中心的高台上,沐浴着众人敬仰的目光。
他举起手中的折扇,向大家致意。
热烈的掌声,震耳欲聋,如同潮水般涌向他。
吴画家、林乐师和赵夫子也混在人群中,他们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郑逸,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的骄傲和固执,如今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无奈和佩服。
夜晚,皎洁的月光洒在院落里。
郑逸和夏婉坐在葡萄架下,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郑逸在教授画童新绘画技巧时遇到瓶颈,画童们难以理解一些现代艺术理念中的色彩搭配,夏婉这时站出来,她根据自己的绘画经验,巧妙地用一些生活中的例子来解释色彩搭配的原理,画童们恍然大悟,郑逸也对她投来赞赏的目光。
夏婉看着郑逸,眼中充满了柔情,“阿逸,接下来……”
郑逸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婉儿,你说,这纺织的工艺,是不是也该……”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展览结束后的庆功宴上,郑逸和夏婉并肩而立,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灯火辉煌的大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郑逸温润如玉,夏婉明艳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令人艳羡。
“郑公子,夏姑娘,恭喜你们!”孙画童和钱乐工举杯敬酒,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
他们亲眼见证了郑逸和夏婉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如今看到他们终成眷属,心中充满了喜悦和祝福。
郑逸举杯回敬,目光温柔地落在夏婉身上,“这一切,都离不开婉儿的支持与陪伴。”夏婉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周围的人们纷纷起哄,热闹非凡。
有人高声吟诵诗词,赞美他们的爱情;有人载歌载舞,表达他们的祝福。
整个大厅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
郑逸握紧夏婉的手,十指相扣。
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婉儿,我们一起,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夏婉回握住他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几日后,郑逸微服出巡,来到城郊的一处村落。
他漫步在田间小路上,欣赏着田园风光。
突然,他被一阵“咔哒咔哒”的声音吸引。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妇人坐在简陋的织布机前,吃力地织着布。
那织布机简陋不堪,效率低下,老妇人的动作也十分缓慢。
郑逸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
他脑海中浮现出现代先进的纺织技术,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逸,你在看什么?”夏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逸回过头,看到夏婉正好奇地望着他。
郑逸指着那台简陋的织布机,意味深长地说道:“婉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