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卿这些日子表现的极其乖巧。
似妥协了乐言的结侣提议。
这让乐言很是激动。
“小东西,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做的礼袍。过来试试看。”
一件与乐言身上的银色长袍极其相似的衣服呈现在孟婉卿面前。
衣服很漂亮,也极合身,
若是平日孟婉卿定爱不释手,但她现在需要转移乐言注意力,不让他整天盯着她不放。是以就得昧着良心,口不应心。
她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乐言,我不喜欢银白色的,我们结侣是大事。更何况你还是我的第一个兽夫。我想我们的衣服应该喜庆一点。”
果然听见孟婉卿这么重视结侣之事,乐言的嘴角都翘起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弧度。
“好!我再命人重新制作,”乐言走到孟婉卿身前,圈着蛮腰将人贴近了怀里,“只是我的妻兽喜欢什么样的呢!还得劳烦雌后明示啊。”
孟婉卿闻言稍作沉吟,那红润的面颊媚如朝霞,勾得乐言直咽口水。
“嗯…我想要大红色的。特别艳丽那种。我们俩个的都是。
稍后我画一张图纸,你拿去让匠人照着做。
对了!你一定要亲自盯着点,我可不想我们结侣时穿的衣服又丑,做工还粗糙的。”
“亲自盯着?”乐言有点不情愿,“那本皇岂不是不能时时见到我的小东西了?”
为了降低乐言的疑心,孟婉卿也是豁出去了。
她甜甜一笑,抬手勾住乐言的脖子,撒娇卖乖,“好乐言,便麻烦你辛苦几日嘛!我们一辈子就结这一次侣!”
乐言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小雌兽手里了。就她这一个举动,莫说监督做衣服,纵是要他命他都愿意。
“辛苦…确实是很辛苦。”
不过却是…忍得辛苦。
乐言的狐狸眼里全是欲火,耳尖的那抹玫红都更艳了。
“不如小东西先安慰我一下?”
“安慰?怎么安慰?”孟婉卿傻乎乎的,“不如我做些吃的?我的厨艺还不错哦!”
“不用那么麻烦,”乐言贴近了几分,呼吸喷洒在俏丽的容颜上痒痒徘徊,“我吃你就行了。”
“什么……唔…”
细嫩的唇间一疼一麻,某人就又被强吻了。
口舌佼绕的声儿靡艳激烈,
动了情的狐兽死死的咬住属于他的人儿。
于是孟婉卿又陷入了窒息的旋涡。便是挣也挣不得,推又推不开。
且也不知是不是乐言对这种事情上瘾了,自那次之后他竟是越来越放肆。
尤其近日孟婉卿给了些好颜色。
缠绵许久,乐言终于吻得尽兴了。卷走檀口中的香甜,圈着纤细腰肢的手不禁更用力的禁锢着。
怀中的人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空气中全是属于她的香气。乐言看的心畅,不知餍足的舔了舔嘴角,艳冶的唇亦弯起了愉悦的弧度。
“得了小东西的安慰,果然全身都是力气了。”
孟婉卿被吸了力气,又气又无奈,只白了一眼不要脸的人让他自行体会。
“哈哈哈…”
霎时间寝殿欢愉之极。
介于乐言的好心情,孟婉卿觉得自己不能白吃亏,得趁机提点条件。
于是委屈巴巴的嘀咕,“你倒是开心了,可怜我还整天被你困在这个破屋子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看屋外的花草树木。
哎!现在想想,结侣也不见得就有多幸福,若是遇到个疼爱自己的兽夫还好,可万一遇到个不讲道理的……哼!”
被激烈吻过的唇儿还嫣红水润的厉害,且说着话,那双黑亮亮的眼睛还时不时瞟的某人。
姝丽的人儿别提多娇蛮了。
乐言是既无奈又好笑。
“小东西!现在倒是会阴阳怪气了。
被闷在屋子不都是你自己作的?”
“可是我都答应你不跑了,你为什么还困着我不让我出去。”孟婉卿控诉。
后摇着乐言的胳膊,使劲撒娇,“乐言,好乐言,帅乐言,你让我出去吧,我都要被闷出蘑菇了。”
“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一定乖乖的再不跑了,求你了,不要再让我困在屋子里了,我真的要被闷疯了。”
言罢还踮起脚尖吻了吻乐言的唇角。
俗话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她就不信,在她的连番进攻下乐言会不妥协。
果然,靡艳隽美的人面色动容很多。
只是…狐狸多狡猾,其言不假!
“那小东西你乖,让我再亲亲…”
…
“哇!外面的空气好清新!”
某人出卖色相后,终于达偿所愿,获得了难得的自由。
只可惜,乐言到底不放心她,尽是一步不差的跟着。
不过这样孟婉卿已经很开心了,凡事都有循序渐进的过程,只要乐言放她出来,她就有找到离开的办法。
两人悠哉悠哉在狐族皇宫里逛了一大圈,许久不曾享受自由的孟婉卿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
只可惜,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
临近晚饭时间,乐言突然有要紧事要离开。因此就不得不将孟婉卿送回了寝殿。
“开心点,只要你乖,日后我每天都带你出去散心。”
回到寝殿后,见孟婉卿有点颓丧,乐言多少不太忍心,便出言安慰,所幸小雌兽要求也简单,当即又开开心心了。
“那你要说话算话。我真的不喜欢在屋子里待着了。”
“好!”
乐言吻了吻那张樱桃小嘴,很是腻歪了一会儿方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人一走,孟婉卿连饭都顾不得吃,马上找了一块兽皮布和笔开始画两人衣服的稿图。
说来孟婉卿到兽世这么久好像都没见过纸张,兽人们不论是写字还是画画用的都是兽皮布。而笔则是一种自带颜色的树枝。
对孟婉卿来说一切都很新奇。
勾勾画画,孟婉卿按照地球上喜服的样式画了两张拽地交领的红色长袍。顺便的她还给自己那张加了一个红盖头。
甭管能不能用得上,总归不耽误她幻想就是了。
又修修改改,几经折腾,外面的天彻底进入了黄昏色。
便就是兽世的夜晚了。
也索幸那两张图都完成的差不多了。等会儿乐言回来睡觉的时候她就将图纸给他。
然后从明天开始他就没那么多时间盯着她了。
孟婉卿美滋滋的计划着。
恰这时奴仆又端了些食物进屋。
“婉卿雌兽,您还是快些吃饭吧,如果陛下知道我们将您饿到现在都不曾吃饭定会责罚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