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那边,苏泽的确如狗仔系统所说,吃了小亏。
即使有着人证,可是苏清敏仍然不承认。
因为族长的偏帮,对苏清敏基本没有处罚,不过,苏泽也没有就这么放弃,而是进一步紧逼,最终,还是从族长那里获得了一些补偿,不过,这补偿,对苏泽来说,是远远比不上对他儿子的轻视的。
但是,他也知道,能拿到这些补偿,也已经是最多的,再多的,即使他拿了,之后,族长也肯定会找各种借口,从其他方面给扣回去的。
与其当时候再生气上火扯皮,不如现在就收下这些。
至少苏清敏那边,等他找到机会的,他肯定不会放过她,敢派人盯着他儿子,抢他儿子的东西,他就得让她好好吃个亏,要不然,今天能抢个小铃铛,那以后他女儿给他儿子的好东西,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眼红呢。
“族长偏心得越来越明显了,这还是咱们女儿已经要冲击元婴中期了,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偏心,看来,咱们家里的人,就是太老实了,才让他们觉得能拿捏住咱家。”
看到丈夫拿回来的补偿,苏夫人也十分不满。
“嗯,等儿子回来,咱们问问儿子,要不,咱们就去投奔女儿吧,苏家人既然不拿咱们当家人看,咱们也不就要再赖在这里了。”
其实,女儿冲击到金丹期的时候,她就想让自己和媳妇一起去她那里,只是,当时自己对苏家还是有着顾念的,还希望能得到自己父亲的看重,还想着完成母亲的遗愿,多帮衬一下苏家。
可是,这些年,因为自己这一想法,让媳妇跟着自己受了不少委屈,儿子出生后,也跟着受了不少委屈。
这些委屈累加在一起,让自己对苏家的感情越来越淡薄。
这次苏清敏的行为,让他对苏家再也没有一点留恋了。
区区一个小辈,都敢派人盯着他们家,盯着他儿子,敢抢他儿子的东西,就算有了人证,她都敢颠倒黑白,矢口否认,可想而知,他们一家子,在苏家的地位了。
那可能连一些仆人都不如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就离开吧。
离开了之后,他女儿也不用因为处处顾念着他们,而对苏家再三补贴,再三退让了。
“行,等儿子回来,咱们商量一下,就走的。”
苏夫人也点头同意,她早就想走了,之前一直忍着,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心里对苏家还有留念。
“现在这话先别对外说,咱们行事也仍然按照以前那样,别让别人看出什么来。”苏泽叮嘱了一句,对苏家里的那些人,这些年,他已经看明白了。
别看苏家人族长和族老们对他们家看不起,但他们要离开苏家,他们也肯定不愿意,有他们在,他们就能拿捏他们女儿,就能有着固定的额外资源收获,要知道他们女儿已经是元婴期的丹师了,她给的这些资源,对苏家来说,可是必不可少的重要收入呢。
“这还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要知道,族长他们可是一直眼馋着咱们女儿给咱们和儿子的那份资源呢,即使女儿已经给家族不少资源了,但他们仍然想要咱们的那一份。”
“一脸贪心不足的模样,还想端着架子等着咱们恭恭敬敬地送给他们呢,真是,所有美事都想落到他们身上,要是让他们提前知道咱们要走,肯定会百般阻挠的。”
“咱们的境界毕竟还是太低了,不能与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相比,咱们女儿倒是元婴期修士,境界也算是比较高的,但她毕竟在宗门里,离咱们远着呢,咱们要是与家族起了冲突,就算女儿想帮咱们,那也鞭长莫及。”
苏夫人抱怨道。
每次女儿送资源回来,除了固定给苏家的一份外,还会另外给他们也准备一份。
当着送资源回来的人,苏家族长他们不会说什么,但是等送资源的人一走,他们就开始阴阳他们夫妻俩。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夫妻把女儿单独送给他们的资源,也交给苏家,由族长进行分配。
还美其名曰为了家族的发展,进行公平公正的分配,实际上呢,就算女儿给了苏家那么多资源,在分配的时候,仍然会有偏心,给他们的不但比其他人的少,品质也要差一些。
最近这些年,她对苏家越来越难以容忍了。
主要是因为他们儿子。
在儿子小的时候,他们夫妻有点疏漏的地方,他们就让人引诱他们儿子,让他们儿子养成骄奢淫逸、骄横霸道的性子。
他们儿子在青城里的坏名声,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
要不是他们及时发现,及时矫正,还不知道他们儿子会长成什么样的歪脖子树呢。
要知道,在修士里,你境界低微,还骄横霸道,就只能是早逝的命。
他们在女儿离家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有了一个孩子,怎么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但是,毕竟咱们也受了委屈了,可以多多少少表现出一些不满来,行事上也可以稍稍放开一些,像主院那边,来叫三回,可以只去一回,对主院的人,也不用太客气。”
苏泽知道,自家夫人对上主院,也是受了不少委屈了,就算自己一家要离开,不能立马与主院那边撕破脸,也不能太过忍让,正好借着苏清敏这件事,让他夫人多多少少也出口气。
“行,有你这话,我就知道了,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会耽误咱们家的事,也不会让主院那边太得意。”
操持了他们一家子这么多年,能在族长极大偏见下,让他们这个小家过得还算可以,苏夫人也是一个聪明的明白人的。
所有的委屈她都记在心里,但在为人处事、来往应酬上,她也从无过错。
就算是族长那么偏心的人,也说不出她的什么不是来。
苏木回来的时候,苏泽他们正与主院那边冷冷地相处着。
没有太过闹腾,但也没那么顺从,时不时的,还会刺一下主院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