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少年书生意气总是那么高远,但是有一人却被现实狠狠抽打了一番”
“他就是柳永”
“提起他可能有些人会嗤之以鼻,因为他被称为‘烟花诗人’ ”
“是的,不是那个烟花是那个烟花~~”说完,秦雨墨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种风尘且自成一派的诗人只有柳永一个”
“我们看看他是怎么从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路流落到‘风尘’的吧”
【柳永,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因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崇安人】
【柳永出身官宦世家,少时学习诗词,有功名用世之志】
【他的原名三变出自《论语》】
【君子有三变,远望庄重,静观温和,言辞凛然】
【从这个名字看长辈们对他寄予厚望】
【十八岁那年柳三变就已经进京赶考】
看到这里,宋仁宗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抹惊愕,
稍作迟疑后,宋仁宗缓缓低下头,将视线投向下方站立着的一众官员们,
他略带疑惑地问道:“这个柳永……可是之前朕所知晓的那位柳永么?”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和好奇。
听到皇帝发问,众官员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敢轻易作答,
终于,一名看似颇为资深的大臣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施礼道:“回禀陛下,应当就是此人无误了。”
这简短的回答仿佛一道惊雷,在朝堂之上炸响开来,
宋仁宗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显然对此感到极为不满,
他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沉下来,愤愤不平地说道:
“后世之人居然会对这般伤风败俗之徒推崇备至?简直荒唐至极!”
百官们听了宋仁宗这番话,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皇上的看法,
其中有些人确实打心眼里瞧不起柳永,认为他的诗词作品过于放荡不羁,
而另一些人,则纯粹是出于迎合圣上心意的考虑——既然自家皇上不喜欢柳永,那么自己自然也要表现出同样的态度才行,
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此时此刻,这些官员们对于柳永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
有人高声叫嚷起来:“像这样的人,怎么配登上天幕呢?他到底有何长处可言!”
“可不是嘛,就连咱们陛下都尚未登上天幕,柳三变这等货色却竟敢先行一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太难以置信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之处?!!”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众人皆对柳永口诛笔伐,气氛显得异常紧张与压抑。
【从福建到汴梁非常远,于是他一路上走走停停,】
【到了苏杭他就走不动了,不是没力气,是这个地方美的让他不想走了~】
【这个地方风景十分秀丽,不愧于“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威名】
【他在苏杭四处游览,留下了名诗《望海潮》】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
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当秦观看到这首诗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起来,
要知道,柳永那可是他心目中的偶像啊!对于秦观来说,偶像的诗作能够登上天幕,怎能不让他心潮澎湃呢?
尤其是这首《望海潮》,更是他最为钟爱的诗篇之一,
每每诵读此诗,都令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行!”秦观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亲自去拜访柳永,向他表示祝贺,
于是,他匆匆忙忙地开始收拾东西,
然而,在准备礼物的问题上,他却犯了难:
到底该带些什么给柳兄才好呢?思来想去,秦观觉得还是银子最为实在。
毕竟,他深知柳兄平日里的生活并不宽裕,有了这些银子,想必能帮到柳兄不少忙。
想到这里,秦观赶忙将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装入包裹之中,满心欢喜地去了柳永住处。
【这首诗将钱塘的美丽和繁华尽收笔下,】
【据野史记载,金主完颜亮就是因为读到这首诗才想到挥师南下】
【1008年,他终于到了汴梁】
【作为少年神童,才名满天下,柳永十分傲气】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榜上有名,还扬言若是没有他,大宋文坛将会失去半壁江山】
【之后大家就都知道了,他因为当时的政策没有考中,傲气的他喝酒上了头,写下一首《鹤冲天》】
【一首诗将他的洒脱豁达展现出来,却也成了他的‘催命符’】
【后来宋仁宗知道他的诗之后勃然大怒,】
【你既然对功名满不在乎,那我就让你永远没有功名】
【意气风发的柳三变就这样死去,活下来的是失意无助的柳七】
【因为皇帝的命令,他无缘科考,只能整日沉迷烟花柳巷放逐自己】
“这皇帝也太小心眼了吧?怎么能这样!”
李世民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快速扫了一眼身旁的魏征,然后压低声音嘟囔道,
魏征一脸严肃地看着李世民,拱手说道:
“陛下,身为君子应当谨言慎行,不随意议论他人长短。况且,那可是其他朝的皇帝,岂能轻易评头论足?”
听到魏征这番话,李世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干笑两声后说道:
“朕不过就是有点好奇嘛,爱卿何必如此较真,一直紧盯着朕不放呢?”
魏征挺直身子,再次抱拳施礼,正色道:
“陛下,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微臣既然领受了陛下赐予的俸禄,就必须尽职尽责,时刻提醒陛下言行举止要符合君王风范。”
李世民听后,无奈地撇撇嘴,嘴里小声嘀咕着: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行了吧……”
转念一想,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将魏征调到其他部门,那么是否就能避免再听到对方对自己的谏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