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有人吓得手里的鱼竿都扔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宴撇撇嘴:
“从你们说骗子的时候我就到了。大家讨论什么?谁是骗子?”
江宴明知故问道。
几个怕事的都悻悻走开了,因为江宴一看就不好惹。
两个性子比较直的直接问道:“你昨天卖的那个位子怎么不灵啊?”
“什么不灵?”
江宴明知故问。
那人开始替阎埠贵打抱不平起来。
“老阎昨天买了你的位置后,只钓了两条鱼就没有了。”
“对,而且还不是大鱼。”
“是吗?”
江宴装得意外,想了想后他啧了一声。
“可惜了。”
几人听着奇怪。
“可惜什么?”
“可惜他不会钓,浪费我的位置。”
“真的假的?”
老阎可是他们这里唯一一个钓鱼最久的,在小伙子还没来的时候,钓的鱼是最多的就是老阎,不过没有小伙子那么厉害倒是真的。
“老阎的技术比我们还好,怎么可能是技术不行?”
“是吗?”
江宴摩挲着下巴对着湖面思考人生了几秒,嘴里神神叨叨道:
“不可能啊。”
几人奇怪:
“什么不可能?”
随后江宴一拍手掌:
“我知道了。”
“一定是鱼饵的问题,他的鱼饵肯定不好,要是用我的鱼饵再加钓鱼位,一定没问题的。”
“真的假的?”
几个和阎埠贵比较好的当即反驳道:
“你就吹吧。”
“这里谁的鱼饵不一样?”
不都是蚯蚓蚂蚱或者一些面粉团子什么的。
江宴拿出自己的易拉罐。
高文的眼睛紧紧盯着江宴手上的罐子,昨天他就是在这里拿出那些颜色鲜艳,像肉团子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他钓大鱼的秘密?
江宴一脸得意地说着自己家的鱼饵。
“那可不是,我做的鱼饵里面加了特殊材料,不是普通鱼饵能比的。”
见大家不信,江宴再次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话不多说,我现在就钓给你们看看。”
“别说鱼了,钓甲鱼都没问题。”
几人看江宴越吹越严重。
“你就吹啊,就你这样,还想钓甲鱼?”
后海不是没有甲鱼,只是那玩意可比鱼聪明多的,到现在就没见几个钓过的。
高文听到还能钓甲鱼,对江宴那盒鱼饵的兴趣更大了。
江宴拿着鱼竿朝高文那边走去,高文立马起身。
“小兄弟今天还是要用我这个位置?”
江宴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说着:
“他们说我昨天买位置的事是骗人,我倒是要他们看看,这个位置到底能不能钓上鱼。”
高文勾起嘴角,有些好笑的看着江宴。
“那我把这个位置给你。”
说完,他把自己的设备往旁边挪了挪,接着在江宴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你说你能钓到甲鱼?”
江宴回答得十分自信。
“对。”
“好。”
高文说道:
“昨天的鱼家里还没吃完呢,今天就不买了,但要是你能钓到甲鱼,有多少我和你买多少。”
“行。”
江宴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不过光是钓鱼没什么劲啊,
在抛竿前,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人,高声喊道:
“有没有打赌的?”
周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搭声,别的不说,大家都肯定江宴是能钓到大鱼的,昨天已经有人试过了。
江宴啧了一声。
大家反应也太快了吧?都不赌那有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又接着换别的办法。
“赌我能不能钓到甲鱼,还是和昨天一样,五块钱一局,要是我钓不上来,这次我倒赔十块。”
十块钱?还是钓甲鱼?
大家顿时来了兴趣,因为甲鱼不像鱼那么好钓,赌注的赢率一大,大家都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几个老熟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要不试试?”
“你疯了,五块钱呢。”
虽然是这样,但是江宴开出的赔率可是有十块钱。
十块钱的高价,任谁听了都心动啊。
“我来。”
“我也赌一次。”
两个忍不住诱惑的人从兜里拿出五块钱交到江宴手上。
“就看看你怎么能不能钓上来。”
“先说好,你可不能耍赖。”
江宴笑嘻嘻地把钱塞进口袋后又举起三根手指。
“放心吧,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阎埠贵过来的时候,江宴已经钓上了,看着那个讨人厌的背影,他小声地哼了一声。
“臭小子,祝你空军一辈子。”
阎埠贵几个老友见他过来,不由凑了上去。
“阎老兄今天来的晚啊。”
阎埠贵点点头。
“有事耽搁了。”
其实就是昨晚被江宴坑太多钱,他心痛到睡不着。
“你来晚了,错过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说话的人朝江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呗。”
“刚刚向大家吹牛说自己的鱼饵能钓到甲鱼,还找了两个人和他打赌,押五赔十。”
“真的?”
阎埠贵听完眼睛一亮。
那这小子不是要赔钱了?
后海是有甲鱼,但这些甲鱼和成了精似的,难钓得很,江宴是真敢说啊。
阎埠贵已经迫不及待看他赔钱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有看江宴笑话的机会,阎埠贵开开心心地走过去:
“哟,江宴,听说你今天要钓甲鱼啊?”
江宴回头就看到阎埠贵笑得一脸得幸灾乐祸。
他勾起嘴角,开始自己的阴阳怪气:
“三大爷?”
“你也来啦?还以为你今天是没心情钓鱼呢。”
“啧啧啧。”
“还得是老师啊,心理素质就是好。”
江宴佩服地朝他竖起大拇指,一句句直往他的心窝戳,阎埠贵气得眼镜都翘起来了,
“江宴,你别得意。”
江宴啧了一声。
“三大爷这说的什么话,年轻人嘛,该得意地时候就得意,我现在不得意,老了再得意有什么用。”
阎埠贵懒得和江宴拌嘴。
“我知道你嘴皮子厉害,懒得和你吵,听说你和别人打赌钓甲鱼?”
江宴眼睛一亮。
“三大爷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要来一局?”
阎埠贵一顿。
“我,我才不和你赌,你这是投机倒把。”
江宴啧了一声。
“三大爷胡说什么,投机倒把明明说的是低价高卖。”
阎埠贵轻哼一声。
”反正你就等着吧,你不可能钓到甲鱼的。”
“欸!三大爷你都知道我钓不上来,那和我来一局嘛,给你一个翻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