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臣谬语了,这人该不该杀,得讲证据!为官者更是,更要严于律己,不能人云亦云!至于余孽,他们又有何错,没做坏事没杀人,他们出生不是他们能确定的!谁又能控制得了呢!”陈芷奴不亢不卑说道!
“照太子妃所说,放任不管,任由他们自由发挥不行?!”徐丞相道!
“做那个人的孩子,他们没得选择,但他们有活下去的权利!至于怎么监管,是百官的事,我相信百官也不是无能之辈,必能分辨并能做好预防!”
“这个余孽可是亡命之徒啊!太子妃让他们活,就是不管百官性命了吗?!”徐达愤然道!
“丞相所说的亡命之徒,只有余孽吗?谁都有可能成为,那是不是都把人杀了,才叫顾及百官性命?没有民何有官!”太子厉声道!
“这...”徐丞相被堵得哑口无言!
“太子这是在转移话题!现在说陈朝余孽,蒙国己建国52年,还有余孽,证明他们是如此冥顽不灵,更甚妄想复辟,大家不要忘了十年前的动荡,就是道袍人,这道袍人就是陈朝皇族之人!他可是处心积虑,忍辱负重藏在太上皇身边二十年啊!蒙国差点就...,哎,我们绝再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柳堂大义凛然,愤慨万分!
“对啊对啊!”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歌舞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大家都停下碗筷,关注着争论和等候好戏上台!
“十年前,作乱的道袍人不知所踪,谁知道他躲在那个角落里又在使阴谋鬼计呢!”一官员说,“这不得不除啊!”
“对,对,对!”清和殿一阵又一阵的附议声,声声刺耳!
“太子妃,有何感想?”皇上喜颜于色,见陈芷奴依旧端坐如常,并没有慌乱之色!不禁又向她开炮!
“回父皇,有损于蒙国,有害于百姓的,都必须杀!这道袍人能藏这么久,证明我们百官失责啊!徐丞相人己失踪近十年还没找到?作为百官之首,徐丞相可能需要好好反省反省了!该如何给皇上一个交待了!父皇你说是不是?”陈芷奴不甘示弱把问题抛回给皇上!
“你...太子妃这话说得!百官也是人!难免失察!”皇上气结道!
“对啊,余孽也是人,难免有坏人,也有好人!”
“看这阵势,太子妃是一直在帮余孽说话了!”柳堂道!
“太傅要这样以为,本太子妃又有可好说!太傅己先入为主给本太子妃扣上帽子,那本太子妃说什么,在太傅这都是错的!”陈芷奴依旧不温不火道!
“最近对于太子妃身世的议论争论很多,疑点重重,又有林老夫人的指证,老天也不得不怀疑,太子奴的真实身份!”
“太傅都说了是议论争论了,还不是证据!至于太傅说林老夫人的指证,这又从何说起,林老夫人说本太子妃像陈朝皇后谢乐儿,这只是说说而儿,不是实证!堂堂太傅位高权重一言九鼎,不应该凭空说说证定人罪!这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