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王宫内燃起灯火,照亮一切隐匿的黑暗。
百夜寂、百夜莲走后,阮软被修司带着打算做点“正事”。
就在穿过一条走廊时,阮软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经过又突然消失不见。
她疑惑转头,却见走廊空荡荡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大概是她看错了。
王宫内为她准备的卧室奢华、巨大,是那种带着小套间的格局。
大床软弹,绣着精致的金色刺绣,窗帘厚重坠着流苏,奢华无比。
一进来,赫连修司便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门后,吻了起来。
他唇舌湿滑,带着若有似无的猫薄荷的清香,甜腻又引人沉沦。
一片片的吻,落在阮软的红唇上,眉眼间,挺翘的小鼻子,嫩粉的脸颊,精致的耳尖,耳垂耳廓……
挑起一阵阵火热的感知。
阮软一阵颤栗,好看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尾也渐渐绯红。
她抬起胳膊,环绕着赫连修司的白皙脖颈,主动轻轻回应着他炽热的吻。
与被其他雄性强迫、不适应难受的过程不同,对于赫连修司,阮软是享受的,是喜欢的,是愉悦的。
赫连修司轻啄着她的唇瓣,骨感修长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身下眉眼更加迷丽,轻易勾人的摄人心魄的妻子。
他声音喑哑,苏到让人腿软,“等我软软,我去洗澡,马上回来。”
阮软红着脸点头,呼吸轻喘,躺在了大床上。
黑发披散,显得身着蓝色小裙子的她,皮肤更加白皙,如夹心般,丝滑的缀在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要恶劣撕开包装,品尝其中可口美味。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
阮软起身,迈开刚刚被亲的有些虚浮的脚步,打开门——
“谁?”
门外空空如也,一丝人影都无,只有明亮走廊上,温馨的一盏精致灯火。
她探出半边身子,左右看了看,都没有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
她关上门,经过朦胧昏黄水雾上,映照出的挺拔人影,继续躺在了大床上。
浴室中水声淅淅沥沥,阮软听了一会后,外面又响起了敲门的声响。
“咚咚、咚咚咚。”依旧是二短三长的敲法。
她这次没直接打开,而是先问道:“是谁?”
“是我。”外面的男声低醇清冽,在静夜中听起来如轻击玉石般、
冰凉,却又莫名缱绻。
阮软打开门,眸中闪过一丝意外,门外,还是没有人。
她走出去,来到门前的围栏处,向楼下看去。
这是五楼,四周空荡荡,静谧的可怕。
她以为是自己的其中一位雄夫故意恶作剧捉弄她,却、原来不是吗……
就在这时,阮软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冰凉,从脚底开始攀爬到头顶,凉的刺骨。
她一阵打颤,右边突然伸出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身下。
她蓦然转身,顺着裁剪的极好的衬衫袖口上移,最后是整洁干净到一丝不苟的蓝色工装。
待抬头看到男人脸时,阮软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一个闷雷。
“黑…黑川…策……”
“你、你不是…你不是…死……”
男人五官精致,身姿朗艳卓绝,他轻笑着,单手将她托起,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半人高的围栏上。
“阮软小姐,好久不见。”
他俯身低头,趴在她颈侧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腻气息。
蓦然、湿滑的触感出现在阮软颈侧,她瞪大眼睛,好一会才找回声音,“黑川策会长,你、没死吗?”
“你、做什么舔我,你快放开我。”
小手抵着宽大健硕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黑川策在白皙皮肤上,吻着,嘬出一个粉色吻痕后,方才抬头注视着她的那双润泽黑眸:“阮软小姐,故意穿跟我同色系的蓝色裙子,是在暗示我们的情侣身份吗?”
阮软被他压在栏杆上,想动也动不了,只觉得面前这个人,一点也不像黑川策。
黑川策绝对不会像他一般,大胆掠夺。
“你胡说什么。”
阮软憋的脸色涨红,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
而俊逸的男人似乎不在乎她的答案,继续道:“故意将裙子右边肩头裸露出来,是在故意引诱我吗?”
阮软随着声音,侧头,果然如他所说,右边肩膀处的裙子吊带滑落在胳膊上,露出细腻圆润的美肩。
这是刚刚在跟赫连修司接吻时,不小心滑下来的。
黑川策俯身,在上面印下深深牙印,“不得不说,你成功了。”
“呃…”阮软吃痛,黛眉微蹙。
“你在胡说什么黑川策会长,我没有要故意引诱你,这是……”
她还想解释下去,却被男人突然打断。
黑川策凝视着她娇艳的樱唇,轻轻凑过去,狠狠吻住了他日思夜想的小雌性。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他音调狂暴、急躁、占有欲极强。
极速掠夺着小雌性口中甜甜的美味。
不同于常人,他的吻很凉,仿佛没有温度一般。
不仅是吻,就连身体也是凉的。
甚至皮肤,也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苍白。
过了许久,等他松开后,阮软眼尾微湿,不敢置信的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你不是黑川策,你到底是谁?”
黑川策勾唇,好看的唇贴在阮软脸颊,仿佛舍不得放开任何一个与阮软“贴贴”的机会。
“呵,早上去探望我,时刻关注着我的新闻,我都看到了,你送的小雏菊,我很喜欢。”
“你、你是……”阮软心中咯噔一声,似是终于猜到面前的人是谁。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就来陪你。”
黑川策轻声喃喃,将她温柔抱起,倒在大床上——
“唔…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