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把前两天买的那东西给我?”江以柠说。
“好哦,宿主。”团子道。
下一秒江以柠感觉到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发射器,这是最近这段时间系统唯一刷新出来的特殊商品,其它不是吃的就是日用品。
星际版吐真剂,被注入吐真剂后三个小时内都会不自觉说真话,表现出来的状态却与常人无异,不过只有一发,用完就没有了。
她有些犹豫,这种东西用在王大花身上会不会太浪费。
其实她也可以上去给王大花扎两针,保证她能活蹦乱跳。
“王大花,你又在闹什么?”赶来的何伟业看到王大花张口训斥道。
“村长,是这些知青,他们欺负人,哎哟喂!”看到何伟业真的来了,王大花心中一慌赶忙说道。
何伟业看向孙凯。
“村长,王大娘她上来就要抢东西,我把东西拿回来,她就倒在地上,说我们推人,合伙欺负她。”孙凯很冷静,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如果她真的受伤了,我可以赔偿,但如果经过检查没有受伤,那她是在破坏村里的安定团结。我强烈要求王大娘要为她强抢东西,诬陷知青,破坏团结的行为进行道歉检讨。”
“她这种行为就应该去农场改造。”
“哎哟喂!”王大花嚎得更大声了。
何伟业让人去喊村里的赤脚医生。
“宿主,快用吐真剂,这个王大花还有她的丈夫儿子有点不对劲。”团子突然说道。
“团子,你是发现了什么吗?”江以柠说着就把吐真剂射到了王大花的身上。
“宿主,王大花一家人是特务。”
特务?江以柠目光移到王大花身上,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地上的王大花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转瞬即逝,她没在意,继续哀嚎。
顾承渊眼神一直在江以柠身上,她的小动作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他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异样的光芒闪过。
团子注意到了这一幕,但它什么也没说,它觉得这是好事,反派一直关注着它的宿主,说明宿主和反派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完成任务的希望也越来越大。
赤脚医生李大爷来得很快,他看了看王大花开口问道:“哪里难受?”
“我身体好着呢!没有不舒服!”王大花瞪了一下李大爷,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站在周围的人面露惊讶之色,王大花这是怎么了?
何伟业铁青着脸怒斥道:“王大花,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在讹人啊!你们看不出来吗?这些知青这么有钱,给我一百块钱怎么了。”王大花理直气壮道。
“你……你是傻了吗?”何伟业气得手在发抖,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
“能在这个破村子潜伏这么久,我怎么可能是个傻子哈哈。”王大花哈哈大笑。
闻言顾承渊黑眸微眯,盯着王大花看了一会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之前找了那么久的漏网之鱼原来在这里。
刚刚小姑娘到底做了什么,让王大花变成这个样子。
顾承渊目光冷如冰霜,锐利无比,他走到何伟业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何伟业眼神一肃,立刻让人去喊民兵队,还让他儿子骑车去县城报公安。
接着对村民说:“王大花一家是特务,让民兵队过来,先把他们抓起来。”
“什么?特务!”
围观的村民一阵哗然。
王大花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村民愚蠢,被她骗得团团转。
她以前那些令人反感的行为是伪装,也是她故意的,想恶心人。
匆忙赶来的王大花的丈夫曾大虎和她的儿子曾富贵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村民一拥而上,瞬间把两人拿下。
“快放开!我们不是特务,王大花那个贱人在胡说八道。”曾大虎挣扎着愤怒大喊。
曾富贵在崩溃边缘绝望:“娘,你在胡说什么?”
曾大虎垂死挣扎的解释,被王大花直接打脸,她冷笑着说:“我才没有胡说,一群蠢货,我们在这个村子当了二十多年的特务,家里的地窖有电报机,还有曾大虎送出的不知道数量的好东西。
曾大虎,你也是个蠢货,别以为你跟隔壁村蔡寡妇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早就发现了,看着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可真有意思哈哈!”
这个愚蠢的女人!疯女人!
曾大虎被气得脸红筋暴,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话简直是火上浇油,王大花被愤怒的村民暴打了一顿。
村民异常愤怒,出了一家子特务,他们村今年的先进大队别想要了,明年也不好说了。
加上这些年被王大花愚弄,耍得团团转的怒气。
最后他们一家三口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堵上了,而王大花被打得鼻青脸肿,整个人狼狈不堪。
知青是导火索,但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这出闹剧,已经没人记得他们一开始发生的事情了。
孙凯愣愣的看着这一出,表情有些迷茫。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刚刚不是还在说王大花诬陷他们的事。
村民还在议论纷纷,结果如何已经和知青没有关系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王大花一家子不对劲。”一个大娘语气兴奋的说着。
“马后炮,你要是早知道,怎么不去举报他们。”另外一个大娘立马就反驳了她。
“我这不是没证据,怕影响咱们村子。”大娘嗫嚅道。
“哎呀!王大花一家子好吃懒做,下地干活也不认真,全家的工分少的可怜,可是他们却不缺吃穿,这事确实奇怪。”
“这么说也没错,仔细想想,他们一家子问题很大,会不会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有个大娘不确定的说。
“一家子的特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肯定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我呸!”还有个大娘忍不住对着王大花啐了一口。
“不过王大花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会不会是中邪了?”一片嘈杂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道。
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听了一耳朵闲话的江以柠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吐真剂怎么奇奇怪怪的。
何伟业看了看周围一群说的正起劲的老大娘们,额头的青筋暴起,皱眉大声喊道:“这事不要到外面随便乱说,都散了吧。”
说完他带着民兵队和面如死灰的曾大虎几人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