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气球厂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名叫陈涛。他有着一双敏锐的眼睛和一头略微稀疏的头发,总喜欢穿着朴素的工装。
在他看到新闻中报道的气象气球杀人事件时,心里立刻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些气球,那些就是我们厂里生产的气象气球,” 陈涛坚定地说道。他的声线略带颤抖,显然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他迅速收集了所有他能够找到的相关新闻报道,并赶到警局。他紧张地坐在接待室里,一手紧紧握着一沓报纸和杂志的复印件,另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他那金属边框的眼镜。
陈涛急切地对接待他的警员们说:“警官们,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新闻上的那些气象气球,的确是我们厂生产的。你们看这些资料……” 他边说边将手中的复印件摊开在桌子上,指着一些报纸上的细节,“我必须让你们知道。”
警员们注意到陈涛额头上因紧张而冒出的汗珠,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因为普通的商业原因来到警局。他们认真地听着陈涛解释,一边做着记录。
裴书和洛维恰好走进接待室,目睹了这一幕。裴书的话语打破了接待室里紧张的气氛,他轻声地对陈涛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陈先生,你竟然是主动来我们警局的么?我还以为是洛维费心尽力地找到你的呢。”
陈涛立刻明白了裴书的意思,他微微一笑,神态自然地回应道:“裴警官,您误会了。我一看到新闻,就意识到事件可能不简单,而且....” 他顿了顿,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而且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我们工厂生产的气象气球被用作他途,我感到有义务来警局汇报。”
洛维紧接着补充道:“这其实也是我们的运气。陈先生在看到新闻后,就立刻与我们警局取得了联系。这不是追查到的,而是陈先生表现出来的正义感和责任心。” 洛维对陈涛的态度十分赞赏,这等主动配合警方的行为在某些情况下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裴书点了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陈先生,我们很欣赏你的主动和勇气。这种行为对我们解决案件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支持。请放心,我们会严格保密你的信息,并且确保你在配合我们调查的过程中的安全。”
陈涛认真地听着裴书的话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和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谢谢裴警官,我就知道来警局是正确的。我希望能为破案提供一些帮助,也不希望我们的产品被滥用。”
裴书这时走到陈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鼓励和感激:“陈先生,你做得很好。我们会一同找出真相。”
洛维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刀锋,直刺陈涛。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紧迫性:“你的气球怎么会被用来杀人?”
陈涛明显被洛维气势逼人的质问所震慑,他神色凝重,声音里透着一丝颓唐和懊悔。“一个月前,气球被我的一个员工偷走了。” 他停了一下,握紧了拳头,“这就是招人不背调的后果。”
洛维立即追问:“能详细说说吗?你记不记得那个员工的信息?这对我们查案非常重要。”
陈涛紧锁眉头,开始回忆:“他叫李强,一个月前来我这里应聘。面试的时候感觉他挺机灵的,经验丰富,于是就让他负责气球的生产和储存工作。刚开始他工作很积极,而且从没出过问题。谁知道...” 陈涛的声音逐渐低沉,内心的无奈和后悔溢于言表。
裴书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紧追不舍地问道:“你有他地址么?”
陈涛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有的,我记得他之前填写的员工档案里的住址。如果你们抓到了他,请帮我把其他东西带回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迫切,显然对这些失窃物品十分在意。
裴书挑了挑眉,疑惑地问:“其他的什么?”
陈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气象气球啊,他偷了四个呢,这么大尺寸的气象气球可是一万多一个呢。”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显然这些失窃的气球对他的工厂造成了不小的经济损失。
洛维和裴书对视一眼,眉头同时拧成一团。他们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一个线索图 ,一个失踪的员工,一批失窃的气象气球,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陈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上面记录着李强的住址和一些个人资料:“这是他的地址,如果能找到他,希望能尽快追回失窃的气球。”
洛维接过纸片,认真地看了一眼:“放心,陈先生,我们会全力以赴追回失窃物品。这些气象气球既然如此贵重,对我们破案也是重要线索。”
陈涛感激地看了洛维一眼:“只要我的气球能安全回来,我会全力配合警方的行动。毕竟,我可不想再成为犯罪的帮凶。”
裴书站起身,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放心,陈先生。我们会尽一切努力找到李强,阻止他继续用你的气球作恶。” 他的话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夜幕降临,整个A市被一层深蓝色的帷幕包裹着。街道上的路灯开始亮起,行人的脚步逐渐匆忙,忙碌了一天之后,大家都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
然而,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某个街角却发生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
城管王福正气势汹汹地站在一个小摊边。小摊贩名叫阿发,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经营着一小摊烤冷面,这小摊是他的生计来源,每天从早到晚,披星戴月,以微薄的收入供养着一个家。
王福正身影魁梧,身穿城管制服,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狂妄。他粗暴地敲了敲阿发的小餐车,指着摊位上零散的几张钞票,怒吼道:“今天保护费呢?怎么这么少?”
阿发低着头,布满油渍的围裙,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烤铲,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王哥,今天生意不好,就只有这么多。”
话音未落,王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餐车上,发出一声巨响:“生意不好是借口吗?你是不是想跟我过不去?”
阿发脸色一白,愁苦地解释道:“王哥,我实在是... 实在没赚几个钱。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您就高抬贵手吧。”
王福根本不听阿发的解释,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一把抓住阿发的领子,将他从摊位后面拖了出来。周围的人群察觉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开始窃窃私语,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你这个不识趣的老东西,今天不给够钱,别想在这里做生意。” 王福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