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之所以忽然封他们为皇夫,其目的当然就是为了怀上孩子。
这三个男人个个条件都这么好,怀谁的都不亏。
想到自己的确骗慕容浔骗的最狠。
怀上他的第一个孩子既能让他高兴,还能安抚鲜卑,又有何不可。
她揪住他的脸,唇角笑意惑人,“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能让朕怀上你的孩子了。”
慕容浔危险的眯起眸,眼角泪痣妖冶:“那今晚,就让陛下看看我的本事。”
他说着,修长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封,随着衣裳滑落,看到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其他人的痕迹时,他忽然有些愉悦,垂首含住她的唇,放肆碾压索取。
随后又在脖颈那处红痕彻底覆上自己的印记,才满意的亲下去。
沈绵说过,慕容浔是个妖孽。
他一次比一次玩得花。
生理上,她最喜欢他了。
她面上染了深深的粉色
结束时,已经不知道何时。
沈绵疲倦得不行,都是慕容浔帮她擦洗的。
这次,许是太累了,反而睡不着。
她躺在慕容浔怀里,闭着眼睛,想要酝酿睡意,却听到他的声音。
“喜欢吗?”
这厮怎么总是要问这样的问题。
沈绵闭着眼睛没答。
他便拖着腔,哀怨的道:“看来是不喜欢,可怜我头发都被某人扯掉了不少,现在头皮还疼着呢。”
沈绵捂住他的嘴,有些不悦的瞪着他,“闭嘴!”
可那双平时浸满威严的眸子,此刻情·欲未散,湿红水润,哪里有半点威慑力,甚至还有点诱人。
慕容浔看得心热,伸臂捞住她腰肢,又凑上去吻她。
沈绵偏头避开,蹙眉有些不愿:“脏。”
慕容浔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他顿了顿,硬是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看她反应有点大,甚至还上手掐他。
他没忍住笑出声。
“慕容浔,你欠揍,连朕的话也敢忤逆!”沈绵从他怀里钻出来,压着他就开始暴打。
“不敢了,我错了,妻主。”
床帐里时不时传出来闷哼声和男子的求饶声,后来,慢慢的又变成了女子的笑声,像是被人挠了痒痒。
最后声音慢慢静了下来。
慕容浔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儿,抬手擦去她额头折腾出来的汗,心满意足地揽住她的腰,与她一同阖上眼皮。
今夜的他们,又何尝不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呢。
她就算心里不够爱他又怎么样。
她的身体喜欢极了他,这可不是那两个男人可以达到的。
然而,慕容浔没有想到,另外两个男人为了争宠,竟然开始学习起来了。
裴言性子内敛,自己躲着偷偷学。
而裴钧,光明正大的学。
他直接去象姑馆找了几个最受客人欢迎的男倌人,学习了他们讨好女人的手段。
简直是有够不要脸。
沈绵并不知道此事,只是觉得另外两个男人的技术有所长进。
尤其是裴言。
她很惊讶,结束后,汗淋淋的躺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我们的阿言最近是不是去哪里学习了,怎么进步如此大?”
裴言清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眼神有些不自在的往床外看了一眼。
沈绵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疾手快的爬到床边,打开床头柜边的抽屉,在里面看到了一本封面无字的书,她刚想翻开,手就被裴言的大手握住。
“绵绵,不要看。”
瞧着裴言那害羞的样子,沈绵已经猜到了什么。
“让我猜猜里面是什么。”她放下书,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三个字。
裴言的脸颊和耳朵都红透了。
沈绵确定了答案,笑得不行,她抚摸着裴言绯红的脸,眼神忽然认真下来,“裴言,你这样子,真可爱。”
她从没有想过裴言会为了争宠,在这种事情上讨好她。
真是可爱啊。
她的三个夫君每个人都在进步。
裴钧也有所改变。
他慢慢的,不会再咬痛她了。
唯一没变的,就是不太能停下来。
但总的来说,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两个月后,沈绵确诊了有喜。
按照侍寝的时间来算,是慕容浔的。
就算不按照侍寝时间,另外两个男人也暂时不可能让沈绵怀孕。
得知消息时,慕容浔眼里眉梢皆是笑意。
原本还想借着这事好好气气另外两位。
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只看得见沈绵了。
吩咐宫里的所有边边角角都裹上柔软的牛皮,每天不是在询问太医孕妇怀孕的注意事项,就是跟在沈绵后面打转。
另外两位虽然也嫉妒,但这个时候,谁也没有生事,大家都在担忧紧张着沈绵的第一胎。
他们团结得不行,每天都在排查宫里有没有可疑人员,生怕会对沈绵不利。
到了怀孕五六个月有胎动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会为了孩子踢沈绵肚皮而感到害怕。
要知道,之前,他们并没有了解过,以为生产不过是一件小事。
是沈绵怀孕后,他们才开始注意这些事。
尤其是慕容浔。
瞧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沈绵忍不住笑了笑,“不疼,不用怕成那样,她很可爱的,你要不要过来摸摸。”
慕容浔僵硬着步伐走近,沈绵拉着他的手轻抚在她的肚子上。
“你叫叫她,她会回应你的。”
“……宝宝。”慕容浔有些不自在地试探着叫出声,下一刻,便有一股力道轻轻踢了一下他的手心,他神奇的看向沈绵的肚子,随后又看向眼含笑意的沈绵。
“阿浔,这是一个怀着爱意孕育的孩子,相信她,她一定会带着幸运来见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