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阳看时瑜,认真道:“多了没有啊!”
怕棺材本给她掏走,先打个补丁。
时瑜眼睛噌亮,“我先看看他们给我存了……”
时瑜瞥了一眼霍丹秋,“诶,我不说,霍姨在这里,不安全,下次单独和你说。”
霍丹秋眼睛又扫了过来。
时正阳:没个消停!
“我饿了!”
时正阳一开口,霍丹秋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都怪你!”霍丹秋冲时瑜喊。
时瑜无辜摊手。
霍丹秋说完那句后急匆匆跑出去看锅里的菜。
好在水放的多,这会儿没事儿。
经历半年的历练,时瑜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知道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出外勤的时候,领导经常把时瑜和楚历年分到一块。
给他们的解释是强强联合能事半功倍。
时瑜能怎么办呢,认命呗。
把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人组成搭档。
不知道哪个人才想出来的。
这天,他们和往常一样,一起出任务。
楚历年拉住时瑜,“不要仗着单兵作战能力强就不把别人当回事,都多少次了。
一个人往前冲,不要命了啊!”
时瑜无奈,她又不是没脑子,怎么可能不做判断就往前冲。
没那么鲁莽的好吗!
但楚历年不知道,他只觉得时瑜为了功劳不要命。
再加上他们有旧怨,他们两个谁都不服谁。
这个时候,他们正在追击一个逃犯,小本子来的。
小个子男人,面白无须,不男不女。
如果不是专业人士的调查,不会有人发现。
根据得到的消息,这个人有可能伪装成女人,也有可能恢复他原本的样子。
个人英雄主义,在这里是不合适的。
“我是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不容易引起他的警觉,不要耽误我立功!”
拍开楚历年的手,立刻往前跑。
没一会儿跑出楚历年的视野。
楚历年叹气,只能自己多担待一点了。
谁叫自己年纪大呢。
话说时瑜冲到嫌疑人面前。
这么久,就只发现了这个人看着不对劲。
正月里还没过呢,临城还冷着呢。
大家都穿得厚。
观察路人胳膊上的肌肉是区分不出来男女的。
只能从走路姿势找不同。
说不出来就是不对劲儿。
时瑜跟着的这人做的是男子打扮,就是比别人瘦弱一点,没其他不同。
时瑜直直倒在那人面前,扑倒再低,时瑜才看清这人的脸。
清秀的普通人。
如果不是留了心,谁能知道这人是犯罪嫌疑人。
闹市街道,时瑜死死抱住男人的脚,仰头盯男人的眼睛和手。
如果有不对劲,立马拔枪。
时瑜道:“你都见过我家里人了,怎么能抛弃我,和别人在一起呢?”
瘦弱男人百口莫辩,急急和旁人解释。
“我不认识她啊!”
他有感觉他已经暴露了,着急跑路呢。
不然倒是可以把这个漂亮女人拐走。
怎么着也能挣点经费。
“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问时瑜。
这时候,楚历年来了。
“怎么了这是?”
楚历年问。
时瑜冲他眨眼睛,对犯罪嫌疑人道:“负心汉,还到我们家里见过我们父母,你忘记了。”
楚历年也不是个傻的,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想起来了!”
楚历年说着走到男人身后,掏出木仓抵在男人腰上。
小声道:“你别动。”
顺带困住男人的双手。
时瑜也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和楚历年一左一右把住男人,让他跑不了。
楚历年立刻搜遍男人全身。
果然,男人腰上别了木仓。
走到隐蔽处把男人的木仓掏出来,里面的子弹也被卸了出来。
好在没在闹市区开木仓。
不然有可能引起民众恐慌。
清秀男人被移交到了情报局。
后面的事情不是公安局能介入的。
这次和时瑜搭档,楚历年发现:时瑜不是他以为的为了功劳不要命的莽夫,原来也是会用技巧的。
时间久了,时瑜发现楚历年这人的脑子不是一根筋,还有救。
两人相视一眼,又嫌弃出声。
同时说:“晦气!”
听到他们互损的同事,心里也嘀咕:“怎么把这对冤家给分在了一起呢?”
对此,公安局的一把手赵副局说:我故意的,就想让他们化敌为友。
一个局的同事,一天天的别扭着,不是个事。
而且这两个,都是局里的尖子。
没有不可调节的大矛盾,怎么就不能成为搭档。
公安局的生活一如既往。
这个年代的户口制度,保证了人民的低流动性,进一步保证了犯罪率的低下。
时瑜的小日子过得侹悠闲。
除了要和互看不顺眼的人做拍档。
又开始了。
“你慢点,你跑得快对案子没有任何帮助。。”
时瑜不理他,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跟上。
楚历年没办法,只能跟在她后面。
他不想跑前面吗?
不是,只是跑不过时瑜而已。
城郊发现了一具尸体。
白皙的身体上红紫的鞭痕纵横交错,有被侵犯的痕迹。
楚历年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
“畜生!”
时瑜和楚历年是负责维持秩序的,法医正在检查尸体。
“这个月已经发现三具少女尸体了,每一个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干的!”
凑热闹刻在每个华国人骨血里。
警戒线外围了一圈人。
“这人哪儿的,能不能看出来?”
“脸着地趴着,看不清。”
“肯定是附近的。”
这人说的没错,没有介绍信哪儿都去不了。
用心找一定能知道尸源。
有人和时瑜套近乎,“让我进去看看呗!”
这人看时瑜是女人,应该是个好说话的。
所以走到了时瑜面前,直接贴脸开大。
时瑜横了他一眼,没理。
“我告诉你啊,我的人脉可遍布临市,你一个小小的公安还是不要得罪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