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的婚事定了下来,江寒心里落下一块大石。
为人长辈,静和又无父无母。
唯独一个师父还是个不解风情的尼姑,作为师叔,只好当仁不让,为她的婚事操心了。
袁大当家对静和很是满意。
腰粗,屁|股大不说,那小眼神还挺勾人......
袁壮不知静和怎么样,突然被定了婚事,小脸蛋红得跟生瓜蛋子一样!
的确也是个生瓜蛋子。
“对了,十三娘,晶晶姑娘要在齐眉山待多久?
要不要我让我儿去齐眉山将她接回来?”
江寒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大当家莫急!
她去齐眉山送一封书信,很快就来跟我会和,到时候咱们就在这小姑山把她们的事情敲定!
她们岁数也不小了,不能在这么浪了。”
哈哈哈....
袁大当家哈哈大笑几声,连连点头:
“对,对,孩子都不小了,是该让她们早点定下来了。”
落下此事,袁大当家大手一挥,着人立即摆宴,要跟江寒喝上几杯。
喝酒,江寒最是不虚。
豪迈的开口叫拿最大的碗来。
江湖儿女,酒上见真情。
不过片刻,酒席备上,众人入席,江寒坐了主位。
突来一场喜事,加上江寒这个介绍人兼娘家人,小姑山一众兄弟纷纷上来敬酒。
几轮下来,席上倒下一大片,唯独江寒脸不红心不跳。
剩下的人纷纷赞叹!
袁大当家那日受伤没有参加斗酒的事情,事后只听了几嘴。
本以为是寿宴的人吹嘘,结果今日一见,江寒果然有几分海量,顿时心中大喜!
扬言着要跟江寒酒桌之上见个生死。
江寒微微一笑!
来......
今日别说小姑山一众人了,就是小姑山的一条狗要是不倒下去,都算她江寒输。
又是几轮下来,整个宴席中只剩下江寒三人。
整个小姑山只剩下后面一众妇人。
江寒找了一个隐蔽之所嘘嘘了一番,回了宴席拉过韩冀:
“去,去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捞一把咱们好走!”
韩冀瞬间呆愣当场,白皙的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是刚刚还跟人家论亲家吗?
怎么转眼就算计上人家的家财了?
呆愣了片刻:
“不,不好吧——!”
到底他还有几分底线在身上,做不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江寒一瞪:
“怎么不好了?
他么的把我绑来这里,我难道还要跟他讲情不成!
亲家哄亲家,你这都不懂?
别废话,快去!”
韩冀瞪大了眼睛:
亲家哄亲家,这还真没听说过?
有这说法吗?
到底读过圣贤书,宁死不做有辱身份之事。
江寒眯了眯眼!
小色皮,居然还给他装上了!
趁着一丝醉意拉过韩冀的衣领,凑到他耳边软言温语:
“去,收刮来银子,今晚给你~摸!”
韩冀瞳孔一缩,呼吸重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欲色看了江寒一眼:
“我这就去——”
衣摆一撩,叫上韩初:
“帮忙——!”
为了到手的肉,他么的小姑山要是收不出银子,他把这群山匪拖下山给卖了都要换到银子!
韩初在江寒吩咐他的时候就拿出了一个袋子提在手上,只等自家兄长发话。
得了指令!
兄妹二人就像两个变态一般,把在场的醉汉全都摸了一遍!
袁大当家和他儿子,连裤子都给脱了下来!
江寒微微愣了愣神!
她还没恢复容貌呢,怎么就对韩冀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这要是恢复了容貌,岂不得.......
她想得很美,韩冀心中很苦。
所有人裤衩都翻了一遍,就捞了几个铜板出来,银子像什么样子都没有见到。
看着两手空空的兄妹,江寒嘴角一抽,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他么的真晦气!遇到一帮子穷鬼。”
骂完,扭头沉思道:
“会不会银子都被后院那群女人手上?”
韩冀面色黑得像锅底!
一两银子都没有搜出来,眼见到嘴的肉就要飞了,听到江寒这一提醒,两眼一亮!
抄起一把刀直奔后院,江寒拦都拦不下来。
一盏茶过后!
后院传来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声,江寒浑身一颤,还以为韩冀遭了什么毒手,急忙奔去查看。
这一看,下巴都给她差点吓掉了。
后院之中,一群身着朴素的妇人鼻青脸肿的抱头蹲在一起。
其中不乏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妇。
所有人眼带恐惧,身抖得跟筛子一般。
她们身后的屋子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江寒一拍额头,急忙进去将一脸煞气的韩冀拉住:
“你他么的发1骚了,连孩子老人都不放过?”
韩冀眼中充满血丝,扭头:
“你的话还算数不——?”
糟了,这小白脸真的发1骚了!
江寒舔了舔嘴角,不敢说不,只好微微顿首。
韩冀呵呵一笑,视线瞟过她胸前某处位置,转头又搜刮起来。
但,小姑山是真他么的穷啊!
韩冀一番翻箱倒柜,愣是没有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
江寒无语的抿了抿嘴,将他拉了出来,好一番安慰。
得了她许诺的好处,韩冀收了手。
整个小姑山被三人搅成一团乱麻!
穷鬼——!
江寒暗骂了一句,将后院一群妇人一个个搀扶了起来:
“诸位亲家海涵,他喝多了,犯了病......”
安抚好众人,江寒又从几名妇人口中套了小姑山一些消息。
原来,小姑山虽是江湖一流,可干的事情却不是山匪的那些事。
男人们虽有些拳脚,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护身之术,并不干拦路劫财不正当路子。
他们山上山下都有田地。
农忙时,种田耕地,吃的农户的饭。
闲时,进山狩猎,下河捕鱼,吃的猎户渔夫的饭。
按照她们这一说,小姑山是名副其实的庄户人家,清清白白。
江寒咧了咧嘴,有些懊恼自己一贯的作风。
当下有些不好意思,从怀中掏出一千两来,打着亲家的名义塞到一名妇人手中:
“婶子,我朋友犯病,我们也没有什么恶意!
这钱,算作你我两家结亲的定金,买几匹好布,给大家做几身衣裳穿。”
妇人战战兢兢不敢收。
江寒好言相劝了一番,妇人才收下。
一分银子没有捞到,还搭进去一千两,想想就郁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不好住下去。
给几名妇人解释了一声,让明日给袁大当家带话,就告辞而去。
下山的路上,韩冀眼中欲色还未退去,凑到江寒跟前低语:
“说好的,给我摸!”
江寒.....
“有钱吗?你就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