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层门,只见里面“嗖”地窜出两个小童子。
那装扮,活脱脱就是从“古风漫画”里蹦出来的,让人一眼就惊呼“哇塞,这也太帅了吧!”
他们骨清神爽,容颜清丽得跟“小仙女”似的。
头顶扎着丫髻,短发俏皮地翘起,身穿飘逸的道服,襟带随风轻舞。
羽衣袖子仿佛自带仙气,腰间紧束的环绦更显灵动,脚蹬轻软的芒鞋,走起路来那叫一个风姿绰约。
两个童子躬身迎接,那礼貌劲儿,比“五星级酒店”的金牌服务员还要周到几分,热情得让人受不了:
“哎呀呀,老师父,您这可是大驾光临啊!
失迎失迎,快请坐快请坐。
您这一来,我们这道观可真是蓬荜生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几分!”
长老一看,心里那个乐啊,就像“捡到了金元宝”一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
他跟着二童子,那叫一个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上了正殿。
正殿是向南的五间大殿,那装修,豪华得让人“目瞪口呆”。
上明下暗的雕花格子门,每一块都像是“艺术品大师”的杰作,精美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感受那份细腻和匠心。
仙童轻轻推开格子,请唐僧入殿。
唐僧一进去,就看见那壁中间挂着五彩装成的“天地”二字,熠熠生辉。
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设有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几上摆着一副黄金炉瓶,炉边还放着方便整香的工具。
唐僧一看这架势,心里那个激动啊,不拜都对不起这氛围。
于是,他上前拈香注炉,三匝礼拜,拜得那叫一个虔诚。
拜毕,唐僧回头笑道:
“哎呀,仙童啊,你们这五庄观,简直就是‘仙界中的独栋别墅’啊!
为啥不供奉三清、四帝、罗天诸神那些‘大咖’,就偏偏供奉这‘天地’二字呢?
是不是有啥‘独门绝技’或者‘隐藏关卡’啊?”
说完,他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一脸八卦地等待着仙童的揭秘。
童子闻言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不瞒您说啊,这两个字,可是我们家师父的‘宝贝疙瘩’、‘心头肉’呢!
上面的‘天’字,我们拜拜,还能感受感受那高高在上的霸气;
下面的‘地’字嘛,我们可就不敢拜了,怕一不小心就‘接地气’接过头,变成土包子了,哈哈!
这是我们家师父特意供奉的,意义深远,里面可是藏着‘独门秘籍’的哦!”
三藏一听这话,心中那股好奇心,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箭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他急得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紧紧盯着眼前的童子,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哎呀呀!为何要如此特意供奉呢?
这里头是不是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或者扣人心弦的‘神秘剧情’啊?
快快说来让贫僧听听,快快说来让贫僧也过过瘾呐!”
面对三藏这般心急火燎的追问,童子却故意卖起了关子。
他们先是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
“嘿嘿嘿……这其中的缘由,那可是相当的不简单哟!
您听好了——
三清那些大佬,可是咱家师父的‘铁哥们儿’,平日里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谈谈人生、说说理想;
四帝呢,跟咱家师父那是老相识了,彼此之间那感情,深得很,肯定有不少传奇故事;
九曜那些小家伙,都是咱家师父看着长大的,多亏了师父他老人家的指点迷津,他们才能走上正道。
还有那些元辰们,也是咱家师父府上的常客,来来往往的,热闹得很。
所以嘛,咱们家师父就只供奉,这简简单单的‘天地’二字。
寓意着咱家师父,那超凡脱俗的境界,还有他那高远宏大的追求。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哟!
这番话,我可是只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往外传啊!”
行者一听差点没憋住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哈哈,只说老孙我调皮捣蛋。
没想到这道童也是个‘吹牛大王’!
还吹得跟真事儿一样,一脸正经,简直了!
这要是去参加‘吹牛争霸赛’,保管拿个金奖回来!”
八戒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眨巴着大眼睛,茫然地问:
“猴哥,你笑啥呢?我咋没听明白呢?”
行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看这道童,吹牛吹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跟真的一样,太逗了!
咱们也得学学,以后出去也能‘忽悠’一番,哈哈!”
三藏见状,连忙打断了他们的嬉闹,一脸严肃地问:
“令师何在?
我们还想向他请教一番呢,毕竟能供奉‘天地’二字的高人。
必定有着非凡的见识和修为。”
童子答道:“哎呀,不巧得很。
家师收到元始天尊的‘金色邀请函’。
去上清天弥罗宫,参加混元道果的讲座,不在家。
所以嘛,现在观里就只有我们这两个小童子,
在‘当家做主’、‘打理琐事’了。”
说完,他还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得师徒三人都忍俊不禁。
行者一听,那火气“嗖”地一下就窜上来了,眉毛一挑,眼睛一瞪,就像个被点燃的炮仗:
“这臭道童!
人都不认识,就在我们面前瞎吹牛,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那弥罗宫里哪有什么太乙天仙?
请你们这些小屁孩去讲什么道果,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
童子一看行者这架势,吓得小脸儿都白了,连忙摆手解释道:
“哎呀呀,这位大师您可真是误会了!
家师真的有要事在身,我们是万万不敢瞎吹牛的。
我们只是按照师父的吩咐行事,规规矩矩的。
哪敢有什么歪心思啊!
请大师您息怒,息怒啊!
别让这点小事儿坏了您的心情,也坏了我们五庄观的名声啊!”
说完,他还小心翼翼地瞥了行者一眼,生怕他再发起火来,那模样活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行者听了童子这番话,虽然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发作了。
他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童子的解释。
毕竟,他们此行是为了取经,可不是来找人吵架、捣乱的。
想到这里,行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们小毛孩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