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洋感受着红潮的依偎,心中同样波澜起伏。他一边享受着红潮温温热热的身子像小猫一样蹭着他,一边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脚底抹油开溜。
他低下头,声音跟蚊子似的,却带着几分哄人的甜腻:“红潮啊,你对我真是没得挑,这份情,我耿洋这辈子算是欠你的了。不过呢,我确实得该出去躲躲清净,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红潮闻言,微微一颤,她缓缓抬起头。
“我懂了,真祖那边,我会按实说的,就说你跟马叮当杠上,被她释放出马家神龙给消灭掉。就算蓝大力想背后嚼舌根,真祖也能心里有数。”
耿洋抱着她,点了点头,嘴里嚷嚷着:“红潮,来,亲一个!”
他心里头却是在打着小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想着该往哪过一段普通人的生活。
要不,当一回浪子?
这时,红潮却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身子一晃,竟然变成了马叮当那火辣辣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俏皮的笑。
耿洋这一愣,简直比被雷劈了还懵,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红潮,你这是…?”
红潮却是凑到他耳边说:“之前,我看你亲马叮当的时候好像挺过瘾的嘛,现在你可以再亲一次,就把我当成她,喜欢吗?”
耿洋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尴尬啊,简直能抠出一座长城来。他赶紧摇了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嘿嘿,不用不用,还是变回你原来的样子吧。红潮,我觉得你原来的样子挺有特色的,更喜欢你做自己。”
说实在的,他能不心动才是骗人的。
万一眼前这个是陷阱呢。
看着红潮化作的马叮当,浑身上下几乎一模一样,同样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只是两人今天身着的衣服不同。
红潮身着一件紧身的红色劲装,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细带,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身后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随风轻轻摆动,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既带着几分狡黠,又不失温柔。
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既热烈又奔放,让人无法忽视。在这火辣外表之下,更有着一种难以捉摸的飒爽之气,那是属于马叮当的独特韵味。
下一刻,红潮却是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主动倾身向前,用她那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上了耿洋的嘴唇。
这一吻,温柔而又热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倾注其中。
红潮的技巧渐渐娴熟,让人难以抗拒。
嗯?
耿洋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仿佛同时感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一种是红潮特有的温暖与亲近,另一种则是马叮当那股难以抗拒的火辣与激情。
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脑中一片混乱。
一方面,他能感受到红潮对他的深情与不舍;另一方面,马叮当那火一般的性格和独特的魅力也让他心神荡漾。
这种混合的感觉让耿洋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本能地回应了这个吻。
同时,耿洋的心神也被这一吻彻底搅乱,他仿佛迷失在了红潮与马叮当的双重幻象之中。
随着红潮的唇瓣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法式热吻。
不知不觉的,他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在红潮身上游走。
嗯?
红潮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感受到了耿洋那只大手带来的炙热温度,心里头也是翻涌不息。但就在耿洋那只大手渐渐来到了她胸前,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一刻,红潮却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开关,猛地推开了他。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耿洋,对不起,留下一次吧。”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话音刚落,红潮的身影便如同一阵清风,消失在了天台上,只留下耿洋一人愣在那里,心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看着那一抹红色的残影。
耿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头那个郁闷啊,简直能憋出一场大雨来。
他站在原地,望着红潮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不带这样的吧,好歹也让我把活忙完啊。”
他摸了摸自己被红潮推开的胳膊,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触感。耿洋心里头五味杂陈,既有失落,又有不甘,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解。
“这女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耿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天台。
一路上,耿洋心里头都是七上八下的,跟被猫抓了似的,乱得很。
他溜进酒店后勤那旮旯,瞅见没人留意,顺了套工作服往身上一套,嘿,还挺合身。就跟做贼似的,他溜达到山本未来那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过了好久。
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山本未来那张小脸儿写得满满的都是疲惫,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不耐烦地问了句:“什么事啊?这么晚了。”
耿洋二话不说,跟头豹子似的,一把将她拽进屋,门一关,从她身后用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同时也把她抵在墙上。
山本未来眼睛瞪得老大,跟见了鬼一样,挣扎着要叫唤,奈何没多大声音发出来,支支吾吾的。
“嘿嘿,小美人,这么晚也没睡?是不是在想男人啊!”耿洋压低了嗓子,跟做秘密交易似的。他心里头那个紧张啊,生怕被人发现,就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
听到这话,山本未来那脑子跟过电影似的,一幕幕全是耿洋的影子。
那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家伙,听自己父亲说是个妖怪,今晚看到的,还真就是个僵尸。
起初能够轻易击败了另外两个僵尸,真帅翻了。
结果,后面还是被一个女驱魔人像收破烂一样给收了去。
这样的男人哪找啊?一次尝试过后,都感觉自家的男人简直弱爆了。
她心里头那个乱啊,就像是秋风扫过的落叶,七零八落的。按理说,家里头的隐患给除了,她该跟捡了宝似的乐呵才对,可她就是乐呵不起来,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跟丢了啥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