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们已经在广场那里聚集了起来,和身边的收悉的雌性说自己想做裙子的款式,豹族长让大家都排好队,先来后到自己上前来挑选蛇蜕。
队伍里,有的雌性身姿高挑,亭亭玉立,站得笔直,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放着蛇蜕的桌子,时不时踮起脚尖,试图猜测到了自己是否还有好的留下。
有的则较为娇小,她们安静地站着,眼睛里满是期待,小手轻轻揪着兽皮裙,看着已经带到蛇蜕的雌性,心里越发的急促,看了看排队的雌性,心里想着怎么那么慢还不到自己。
随着队伍逐渐向前移动,她们的脚步也跟着缓缓挪动,偶尔会传来几声低低的交谈声,或是对新款式的想象。每一位雌性在轮到自己时,都会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喜悦,仔细地端详挑走合眼缘的蛇蜕。
雌性们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而这种欢快的氛围,也如同春风一般吹拂进了每一只雄性的心坎里,让它们的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高涨起来。毕竟,对于这些雄性来说,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家的雌性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因为一旦雌性心情不好,那么作为伴侣的自己可就要遭殃啦——很可能会被拒之石床之外呢!
就在雨季来临前夕的夜晚。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骆泽终于率领着将近七十人的庞大队伍缓缓归来。与此同时,令人期待已久的巫举行结侣仪式也在这晚举行。
原本,云紧紧地拉住柒染的小手,心中对琉能否及时赶回的忧虑。然而,当她的眼眸捕捉到琉身影时,所有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只见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朝心爱的人儿飞奔而去。眨眼之间,两人便紧紧相拥在一起。
站在一旁的柒染微笑着望着眼前幸福的一幕,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忽然发现了,花与施竟然也手牵着手站在那里。此刻,他们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浓浓爱意让人无法忽视。
回想起化形礼时的情景,柒染不禁暗自感叹:当时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啊!施一直以来都是默默地喜欢着花呢。不过,看到如今这有情人终成眷属,柒染打心底里为他们感到由衷的高兴。
而此时此刻,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了——琉成功赶上了与云的结侣仪式!伴随着巫口中念念有词的古老咒语声响起,雄性们的迷你兽形开始逐渐浮现在雌性们的右手之上。当最后一笔兽形出现在皮肤之中时,意味着这场神圣的仪式圆满完成。从此刻起,琉与云正式成为了彼此相伴一生的伴侣。
骆泽瞪大了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许久未见的人儿——柒染。他那宽阔而结实的双臂,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一把将柒染紧紧地搂入怀中。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不见。
骆泽微微低下头,凑近柒染那粉嫩的耳垂,轻声呢喃道:“我好想你……”声音轻得犹如一阵微风拂过,但其中蕴含的深情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强烈。
柒染娇躯一颤,感受着骆泽怀抱中的温暖与力量,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骆泽略显憔悴的脸庞,心疼地说道:“我也是,辛苦你了,这一趟奔波下来累坏了吧!”目光落在骆泽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略带倦意的面容上,心中满是怜惜。
骆泽强忍着身体的疲惫,露出一个让人心疼的微笑,安慰道:“我没事,雄性对于这点强度还是能够忍受的。这个送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我身上不好闻,都是臭汗,今天好好打理一下,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柒染,朝着河边走去。
望着骆泽离去的背影,柒染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骆泽一定是累极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第一时间赶来看望自己。
抱在怀里的东西是骆泽答应给自己猎的兽皮,摸着就很舒服,冬天睡在上面一定暖和,骆泽还是赶在雨季前实现了他的承诺。想到这里,柒染的心头涌起一股甜蜜又酸楚的滋味。
就在这时,焰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快步走到柒染身边,拉起她的手摇晃着,满脸委屈地嘟囔道:“骆泽一回来你就不喜欢我了。”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柒染被焰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解释道:“我哪有啊!”然而,面对这样的局面,她确实感到十分尴尬。毕竟,同时与两个雄性相处对她来说还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还不太懂得如何平衡彼此之间的关系。
焰见柒染这般模样,不但没有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地抱住柒染的胳膊撒起娇来:“你今天就多陪陪我嘛~好不好嘛?”
“可是……”柒染皱起眉头,面露难色,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轻咬着嘴唇,似乎心中有所顾虑。
“可是什么嘛~,染是不是不喜欢我呀?”焰不满地嘟囔着,嘴巴撅得高高的,仿佛能挂上一个油壶。他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好像要哭了一样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哀怨。
柒染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我当然喜欢你啊!只是......”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暗自嘀咕着:“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幽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阿嚏!”他揉了揉鼻子,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不成?”
柒染抬头望了望天边那片已经微微泛红的晚霞,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样子明天可能会下雨呢。我去问了阿兄,他同意你跟他一起住”
听到这话,焰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不禁欢呼雀跃。尽管他觉得住在河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一想到能够住进柒染的家中,与他朝夕相处,便觉得满心欢喜。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点头应道:“真的可以吗?”
冉得知焰一个人住河里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可怜他。突然间要和一个陌生人共处一室,难免会让人有些拘谨。不过,好在他的房间里还有两张石床,其中一张是才为幽准备的。如此一来,大家也不必拥挤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经过一番思索后,冉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这边兽母正在教自己的小姐们怎么打“扑克牌”。兽母心里是骄傲的,这样能让更多雌性知道怎么玩扑克。
当然此扑克非柒染宿舍里的扑克,而是豹族长听了伴侣的念叨,给伴侣准备的薄木板扑克,柒染第一次见就说为什么不做麻将。
豹族长在了解麻将的玩法后,在加班加点的做麻将,只为了自己的伴侣能有东西打发时间。麻将都在准备了,又怎么能少的了象棋和五子棋,豹族长也一并让柒染的开发队一起做了?
部落里的雌性,穿着赶出来的新裙子围成一圈看兽母四人打扑克,眼睛都亮了。不时和身边的雌性讨论该出什么牌,而拿着木牌的雌性被泄露了底牌也是一脸的恼火。
“看归看,能不能不要说出来,你们说出来她们不就知道我的牌是什么了吗?来来来这把不算,重新洗牌。”
“不行要打到底,你下一把捂着自己的牌就行,我这把要赢,打完打完。”雌性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毕竟在兽人大陆能消遣的游戏可是太少了。
雌性看的手痒痒又不能上手玩,心里决定让自己的兽夫给自己也做一副带着自己的小姐妹们一起玩,让豹族长没想到的是因为玩牌还提高了部落的结侣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