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苓兮看傅律年在自己回复消息之后,没有一丁点动静,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他的沉默就是他的答案吗?
看着最后一行的微信消息,【不是,学长,昨天是我的错,你不用太记在心里,我也会忘记的。】
他真的会不在意吗?
叶苓兮一晚上也是思虑万千,直到早上才浅浅的睡去。
傅律年冷静地思考了一夜,认为昨天自己失控的事情不简单,他不可能这么没有自控力的,昨天那种情况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
失身求爱?叶苓兮这会不会是你的一个计划?
先是有计划地亲近自己,然后一步步攻城掠地,拿下他?
他不敢想?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女人太有心机了,令人太可怕了。
可是最近一切的行为怎么解释?
平白对她动心?可谓是性取向都从弯的变直的了,他现在是对杜宇泽那家伙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是巧合吗?
这一切越想越错综复杂,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但是如果真是她的计谋,她怎么没有让他负责,难道是欲擒故纵?
这一系列的事情搞得他脑子都不够用了。先静观其变吧。
傅律年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他只感觉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对于他这个小白来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了,决定向杜宇泽这个情场老手请教请教。
当杜宇泽听到傅律年丢了第一次时,弯着腰哈哈大笑着:“兄弟,恭喜啊,恭喜你喜迎第一次。”
“哈哈……不行了,我太兴奋了,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你旁边都瑟瑟发抖的,真怕你是个gay,这下我可放心了。”
对面的傅律年:“……”
“叶苓兮够猛的啊,一下子就拿捏住你了,这我还真要感谢她。”杜宇泽那嘴滔滔不绝说着。
“你到底能不能行?”傅律年看他一直耍嘴炮,怀疑他“情场老手”的名号。
“Stop,男人不能说不行,你不知道吗?你可以怀疑任何地方,请不要怀疑我这方面。”他扭曲他的意思。
“滚”傅律年两个白眼投过去。
杜宇泽见他话不多说,走到他面前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
神情严肃坐下来,“你怀疑叶苓兮她目的不纯?”
“我也不想怀疑,但一切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计划好的,真的说不过去。”傅律年眉头紧皱,现在的他头也很大。
“怎么说?”杜宇泽问出疑问。
“自从遇见她,和她双目对视后,仿佛中蛊似的,对她整个人都很上心,甚至感觉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心动。”他分析着情况,后面的话他有点难以启齿。
杜宇泽看他纠结样子,忍着嘴角的笑意:“你这不就是正常恋爱的感觉吗?没啥奇怪的啊”
“但这很不正常啊,这感觉也太快了吧。”他很不是理解。
“有可能一见钟情啊,苓兮美眉也是挺漂亮的,谁见了不动心,我见第一面都喜欢的不行,清纯美少女级别,奈何她是你粉丝,喜欢的是你,我可是伤心的不行。”
杜宇泽眉飞色舞地说着第一面的感觉,说完后的他顿感一丝寒冷,抬头看向对面,傅律年两手攥紧,眼神像一把利剑,仿佛他再说下去就秒了他。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赔脸笑着:“嘿嘿,那是之前之前。”
“所以说你这只是陷入恋爱的正常心态。”
傅律年还是不太相信:“对,就是因为她是我粉丝,才觉得可怕,她有可能是私生饭。”
他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他还拿我的照片当她的壁纸,甚至还乱说我是她男朋友,要和我生崽……”
“噗……生崽?她不愧是你粉丝,都是一样的愿望。”杜宇泽不忘调侃。
傅律年无法理解:“这不就是私生饭吗,比私生饭行为还可怕。”
杜宇泽追问:“她伤害你了吗?”
“那到没有”
“这不就行了,你要分清她的本质。”杜宇泽不用说的多透彻,仅仅点拨他就明白了。
傅律年顿时醒悟,“确实她没有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并没有拍照进行营销,谋取利益,虽然刚开始有威胁,但也只是帮助弱小。”
“她仅仅碰巧是自己粉丝,他是不是不应该对她那么苛求?身为粉丝的她同时也是自己心目中的光,因为是他们在自己成长上铺设鲜花,让自己独自唯美绽放,当然不算黑粉。”
傅律年其实是理智的爱豆,因为之前遭遇挫折时,是那群可爱的人鼓舞着自己,让自己再有勇气站在舞台和荧幕上。
“可是,那天失控的举动怎么解释?”他的心里还是有疑问。
“这个……”杜宇泽也无法解答。
傅律年突然脑子转圈,捶胸顿足:“我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的,忘了去查证了,我回去去浴室查查有什么可疑之处。”
说完连和杜宇泽告别都没说,就匆匆忙忙走了。
留下他原地抓耳挠腮,“这王八蛋,真会过河拆桥。”
傅律年从杜宇泽家里回来心不在焉的,戴着口罩和帽子,包裹的十分严实,看不出喜怒哀乐。
只见他手里提着东西,坐上小区的摆渡车,无神的望着两旁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叶苓兮,不到五分钟到了家门口。
当要下车时,司机突然说话:“帅哥,之前有个女孩是你的亲戚吧,我看她也进了你这门,你都不知道那天那女孩多急,应该是不知道咱们小区有摆渡车,从小区门口跑到你家门口,来来回回差不多有三趟吧。”
“我那天在监控室里值班,看她把小区转悠了一圈,我还以为是小偷呢,她好像还特别急,一路跑向你家门口,那累的气喘吁吁的,衣服都湿了。”
“她是不是不知道咱们小区有摆渡车,你这边给她提醒提醒,别下次再走着了,咱们小区太大,走到你家这边也确实挺累的。”
傅律年听到这些话,停下了脚步,心里五味杂陈,想起了她之前浸湿的衣领,那应该是来回奔跑流的汗水浸湿的。
“会不会自己真的误会她了?她本来就很善良,在生病期间忙前顾后的,为自己东奔西走,费了那么多心思,她不可能那么有心计的。”
傅律年不由自主地为她找借口,不希望她让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