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藏品。
墙上挂满了珍贵的画作,地上摆放着精美的古董家具,还有许多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被小心翼翼地陈列在玻璃柜中。
“哇……”黑羽快斗看着这满满当当的藏品,忍不住感慨:“这么多的宝物,真是引人犯罪啊。”
工藤新一打量了一圈,食指捏住下巴:“不对……如果按照我老爸的说法,这些藏品的数量,应该仅仅只是那位富商所收藏的三分之一而已,怎么会少了这么多?”
“啊啊啊!!”
正思考着,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突然听到了伊藤寺久远的惊叫声,立刻转身朝她跑去。
“久远,你没事吧?”工藤新一焦急地问道。
伊藤寺久远脸色苍白,指着前方,声音颤抖地说道:“那……那里……”
两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房间的角落里,几具白骨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些白骨的姿势扭曲,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他们有些躺着,有些倚靠在墙壁上,姿势各异。
“侍者的穿着……”黑羽快斗皱了皱眉:“这些家伙,应该就是那位老爷子提到的那些下人了。”
“是的。”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想要独吞这些珍贵的藏品,结果被困在这里,最终没能逃出去。”
“真是太可怜了。”伊藤寺久远低声说道:“发现无法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们一定很绝望吧……”
“贪婪往往会让人失去理智。”工藤新一沉声说道:“这些人为了这些宝藏,不惜冒险,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还真是……有够悲哀的。”黑羽快斗敛下眼眸,转身向着深处走去。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纵使是不见了很多藏品,但还有许多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被小心翼翼地陈列在玻璃柜中。
“看那边。”走在前头的黑羽快斗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个角落说道。
与众多藏品不同,眼前的画像竟然是直接被嵌进墙壁里面的,而这幅画像竟然与富商的女儿房间里面,那张画家所画的画像一模一样。
如果要说有哪里不同的话,一定是那幅画上面的少女,眉眼之中都充满着生命的希望,春光明媚的看着前方。
三人站在画像前,陷入了沉思。
“原来如此……”工藤新一捏着下巴,缓缓说道:“那位小姐之所以会自杀,是因为她发现了画家真正的目的。”
“是啊……”黑羽快斗点了点头:“这幅画是完全嵌在墙壁上的,能画出一模一样的画来,证明了画家曾经进入过这个地下室,他一定……至少曾经,是想利用那个富商的女儿来获取这些珍贵的藏品。”
“真是太卑鄙了。”伊藤寺久远紧咬着唇瓣,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画家……利用了小姐的感情,最终还害死了她。”
“这幅画……和小姐房间里的那幅画几乎一模一样。”工藤新一说道:“唯一的区别就是画中少女的眼神,在小姐房间里的那幅画中,她的眼神充满了忧郁和绝望;而在这幅画中,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这说明画家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小姐给他的最后一抹印象,就是对未来的迷茫,与爱情的破损。”黑羽快斗分析道:“所以明明是挚爱之人手中,所执之笔,所画出来的画,却不同父母眼中,该有的样子。”
“想必那个画家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幅画反而成为了他罪行的证据。”工藤新一说道:“小姐一定是看到了与这幅被掩埋在这里,却一模一样的画,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真是可悲。”伊藤寺久远叹了口气,泪水爬上了她的眼眶:“明明她那么爱他,最终却发现自己的爱人只是觊觎她家的财富。”
“贪婪和欺骗往往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白骨,眼神之中是说不尽的悲凉:“这个画家不仅害死了小姐,还让那些下人也陪葬了。”
“那些下人……”黑羽快斗看向角落里的白骨:“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吧,他们可能也是被画家利用了,画家可能承诺给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告诉了他如何进入这里的方法,结果却因为贪婪,而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听到黑羽快斗的这一番话,伊藤寺久远擦了擦泪水,有些担忧道:“那我们怎么办?会不会也被留在这里啊?”
“如果是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似乎也不错,”黑羽快斗轻轻一笑,转头却直接白了工藤新一一眼:“不过前提得是没有电灯泡才行。”
“要我说,你更像电灯泡吧?”工藤新一眉头微蹙,很不高兴的看向了黑羽快斗,身子却是不动声色的将伊藤寺久远护在了身后。
看着护犊子一般工藤新一,黑羽快斗无奈一笑,没有继续与工藤新一争辩,而是走到了那幅画像前。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面前这幅巨大的画像,仔细观察着画像的边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这种小儿科的机关可难不倒我。”黑羽快斗骄傲地说道:“我见过无数的机关,这种程度的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话音未落,黑羽快斗伸出手轻轻推动画像,令人惊讶的是,画像竟然真的动了,随着他的推动,画像缓缓向旁边滑开,露出了一条隐藏的通道。
“果然如此。”黑羽快斗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这里有猫腻。”
看着可以转动的画像,工藤新一和伊藤寺久远都惊讶地看着黑羽快斗。
“你是怎么知道的?”工藤新一问道。
“很简单。”黑羽快斗解释道:“这幅画像和小姐房间里的那幅画一模一样,肯定会被这里的主人好好保管,但在这里却显得格格不入,画像的边缘有一些细微的磨损,这说明它经常被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