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歌无奈地叹口气,“也许五师弟只是发现了小贵子身上的某些秘密,想要借此机会试探一二而已。”
说着,她狐疑地看着林若曦,“难道你真期盼着五师弟性取向有问题?”
“我告诉你林若曦,想都不要想,你不想要性福,我还想要呢。”
“且不说五师弟性取向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问题,哪怕退一万步讲。”
“就算他性取向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与众不同之处,以本小姐这般倾国倾城的美貌以及婀娜多姿的身材,想要将一个弯的扳直回来,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说到此处,只见她面带骄傲之色,微微仰起头来,同时还不忘傲娇地挺起那令人瞩目的傲人胸脯,仿佛要向林若曦展示自己的魅力一般。
“呸,真是自恋到无可救药了!”
一旁的林若曦见状,忍不住轻啐一口,低头看了一眼,满脸不屑地嘲讽道:“哼,搞得好像谁没有似的。”
然而,面对林若曦的讽刺,冷清歌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挑衅般地回应道:“你有又怎么样?我的比你大。”
听到这话,林若曦自然不肯示弱,当即反驳道:“殿下可是亲口夸赞过我,说我的技术远比你要好得多呢!”
冷清歌闻言,只是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那又怎样?我的比你的大多了!”
林若曦一听,顿时气得柳眉倒竖,怒声道:“我的花样可比你多多了!”
可谁知,冷清歌依旧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老话:“我的比你大!”
这下子,林若曦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愤怒地指着冷清歌吼道:“冷清歌,你能不能别总是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啊?难道除了这个,你就没别的可说了吗?”
而此时的冷清歌却是一脸得意,甚至变本加厉地讥讽道:“哟呵,怎么着?急了?你的就是比我小嘛!”
“啊……气死我啦!”
林若曦被气得浑身发抖,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直接张牙舞爪地朝着冷清歌扑了过去,口中大喊道:“冷清歌,你这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今天老娘非要跟你拼命不可!”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匆匆跑来,行礼后说道:“叶管家,冷姑娘,殿下有请。”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前往。
到了大厅,秦逸尘正悠然喝茶。
见她们到来,秦逸尘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我不在的这两日,你们可还习惯?”
冷清歌和林若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秦逸尘继续说道:“我是想说以后我会经常性的外出,你们不必……”
未等他言罢,林若曦便迫不及待地打断道:“好了,先莫要顾左言他了,我且问你,小贵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就秦逸尘这种后世穿越而来之人没有太强的等级观念和尊卑态度。
不然在私下里,林若曦也不敢如此毫不避讳地质问他。
秦逸尘一脸茫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什么怎么回事?又与小贵子有何干系?”
“你……你……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说与小贵子没有关系?”
林若曦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
“好好好,那我再来问你,为何要让小贵子侍奉你沐浴?”
林若曦的声音愈发尖锐,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秦逸尘的耳膜。
“以前你可是从未让男子侍奉过你,哪怕是太监也不行,可如今……”
“你要是解释不清楚,以后别想让我的床,冷清歌的床你也别想上。”
“这话我可没说。”
冷清歌立即站出来澄清,还不忘挑拨离间,“五师弟,既然林若曦不让你上她床,那以后你就别上她床,我的床你想上就上。”
林若曦不敢置信地看着冷清歌,“不是,我们不应该统一战线吗?”
对于冷清歌这种临阵倒戈的行为,她十分不齿,气得胸疼,两只都疼。
秦逸尘如梦初醒,明白林若曦是误会了什么,他赶忙解释道:“之前我就怀疑小贵子是女扮男装,方才不过是进一步试探罢了。”
林若曦这才恍然大悟,娇嗔道:“殿下好坏,害得人家白白担心。”
而冷清歌则是想得更多,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所以,小贵子是名女子,那她此举意欲何为?”
秦逸尘笑而不语。
……
从晋王府落荒而逃的叶青璇回到皇宫,来到叶不群的居所,门扉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略显慌乱却依旧坚定的面容。
她直奔主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义父,孩儿有罪,不慎被晋王殿下识破了女儿身。”
言毕,她低着头,紧张地绞着双手,仿佛在等待决定命运的回应。
叶不群闻言,手中紧握的茶杯微微一颤,茶水溅落在案上,形成斑驳水渍。
他抬眼,目光如炬,直视着叶青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决绝。
“璇儿,莫慌。”
他沉声道,起身踱步至窗边,背手而立,窗外夜色如墨,月隐星藏,“既是如此,为父自有对策。”
“你且安心,晋王殿下那边,我自会处理妥当,必定能护你你周全。”
言罢,一阵夜风吹过,衣袂飘飘,似是要将这秘密与忧虑一同吹散。
话虽如此,叶青璇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势,“就算晋王殿下那边解决了,可陛下那里……”
叶不群苦笑一声,“璇儿,你莫不以为陛下不知道你的身世和情况?”
“陛……陛下竟然知道?”
叶青璇满脸惊愕,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叶不群摇摇头,“璇儿啊,你也太看得起为父了,我是大内总管不假,可皇宫中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陛下的耳目。”
“当初你进宫其实也是陛下的旨意,不然你当真以为我有通天手段,能将你以女子身份弄进皇宫这等重地?”
这一刻,叶青璇只觉得自己的三观犹如被重锤击碎一般,“陛下当初为何要让孩儿进宫?竟然还装成太监?”
“此事其实与为父有关!”
叶不群慨叹道:“当初,高中状元,正是意气风发、少年得志之际,难免心高气傲,仅凭一腔热血,便欲在官场之上大展拳脚、施展抱负。如此一来,自然是目空一切,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却不知这官场上尔虞我诈,犹如那无底之深渊,稍不留意便会深陷其中。”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能一条路走到天黑,于是啊,我不择手段地往上爬,直到官至咸阳令。”
“那时我才明白,官场上哪有尽头啊,官做的越大,敌人就越强。”
“以至于有家不敢认,有爱人不敢说,要说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叶家和你娘了。”
“叶家生我养我,却没从我身上获得任何好处;而你娘到死都没得到一场婚礼,甚至为了保护她,旁人连她的存在都不知道。”
“后来为父入了宫,深得陛下赏识,在得知我还有后代在世,为了仇家避免报复,便提出暗度陈仓之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