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结果意味着,日后这个仿冒的韩国品牌将更有机会在市场上大行其道,进一步挤压海盛集团的生存空间,给海盛集团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与危机。
在一间尽显豪华且极为宽敞的饭店包厢内,其装修风格可谓是极致奢华。实木地板泛着温润的光泽,红木装饰更是处处彰显着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尊贵。那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落下来,长度足足有两米多,正好悬在中间那张圆形的大红木餐桌之上。硕大的实木圆桌,中央摆满了色彩斑斓的各种鲜花,仿佛一个绚丽多彩的微型花园。
东山县法院民二厅审判长黄儒贵正笑呵呵地与一个年轻人交谈着,年轻人的身边站着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这位女服务员极有眼力劲,不时地起身,动作娴熟地为二位添茶倒水,尽显专业与周到。
“赵公子,我这判决你满意吧!” 那年轻人微微摸着下巴,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目光落在手里的文件上,嘴角上扬着笑着说:“可以,实在难为你啦!还让你亲自送过来。”
黄儒贵脸上堆满了笑呵呵的神情,极力迎合着那个年轻人说:“应该的,只要你赵公子点头,啥事都好办。”
那年轻人心情愉悦,高兴地说:“好,好,那我谢谢你了!”
这时候,一个服务员小姐走了进来。她身着裁剪极为合适的职业套裙,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优雅的节奏。这位小姐不是别人,正是这酒店的餐饮部经理红云。显然,她和这二位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这二人估计也是这高级酒店的常客。
黄儒贵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吧!” 说完,他望向了赵公子。这位赵公子正是苏副市长的乘龙快婿,赵廷宇。
赵廷宇会意地笑了一下,说:“好,就听黄法官的,楼上你给我们安排好就行了。”
红云笑着说:“放心,楼上技师给二位留着,今天客人不多。” 说着,她和那个年轻的服务员就要离开。
赵廷宇一脸诡秘地说:“红云,那个三条六给我留着啊!”
红云微微回头,笑着说:“好,我知道,给你留三条六,给黄法官留的是三十二号。”
黄儒贵笑着说:“对,对。” 看着红云离开时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黄儒贵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感慨地说:“这红云这身材越来越好了。”
赵廷宇略带玩笑地说:“黄法官,悠着点啊!这红云是这酒店老板汪刚的小五,惹不起啊!”
黄儒贵点头,好奇地问:“知道!听说这汪刚是省长的侄儿!”
赵廷宇笑着说:“他说你就信?”
黄儒贵紧张地说:“肯定是有关系的,你看在我们市他做地产、还有旅游,以及这酒店产业,要是没关系能做得这么顺风顺水?”
赵廷宇笑着说:“呵呵,你想多了!他早年啥也不是,就是个街边卖卤菜的。这汪刚是有些关系,但是绝不是省长的侄儿。”
黄儒贵若有所思地点头,接着问:“你们听说了吗?县委孟书记可能调到外市任纪委书记了。”
赵伟东笑话道:“知道了,齐敏帮着活动的,也算是给她自己腾位子。”
黄儒贵好奇地说:“不会吧?她的资历不够,按惯例东山县县长应该是陈副县长。”
赵伟东笑着说:“县长?她是书记,孟书记调走,应该是要空降一个县长。”
黄儒贵一脸惊讶,显然这种上层官员调动的消息,他是没机会接触的。他惊叹道:“齐敏四十不到,正处级?太快了吧?”
赵廷宇说:“过渡而已,你以为她真的会在启源干到退休吗?”
黄儒贵笑着点头说:“是呀,干个五六年之后,她也四十几岁了,在进入省里每个厅级主管岗位,几年后下放到市里一把手。”
赵伟东猛的喝了一口茶,感慨地说:“唉!估计是这样安排了,还是有个好爹重要呀!”
黄儒贵说:“赵公子你还差呀!你父亲之前是东山县常务副县长,你岳父现在是常务副书记又是副市长,你这样的别说东山县,我们市也没几个好吧!”
赵廷宇有些不满意地说:“我岳父,成天党纪国法的说教主义,人家的儿女都在经商唯独他守着底线。我说从银行辞职不干了,他跟我爹说我敢离职从商就让雅琪跟我离婚!简直是唉……”
黄儒贵笑着说:“领导也是为你好,这现在也不耽误你挣钱呀!你那地产公司许总不是给你打点的好好的!”
赵廷宇笑着说:“那一年才赚多少钱?”
黄儒贵忽然话锋一转说:“赵公子,你们这个产品明显是在侵权呀!你们要注意啊!他们这次是打的合同官司,我这么判决问题不大,可他们要是起诉品牌方你这韩国的在华的机构输赢就不一定了。”
这时候,包厢门推开,几个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进来。
赵廷宇回头看了一眼后转头说:“黄法官,你不知道,产品的专利是我爸的名字,他们就是打官司都打不赢。”
黄儒贵激动地说:“是吗?早说呀!你早说我判决的时候也有点底气呀!”
赵廷宇笑着说:“杀手锏哪能轻易露出来,等着日后收拾他,当年他跟我抢女人不行,今天还敢回东山,忘记东山是谁的地盘了。”
富林厂内,李明辉静静地坐在办公室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份判决书,眼神空洞地看着,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李明辉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回想起自己在岭南市打拼的那些日子,那里经济发达,市场竞争虽然激烈,但一切都遵循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只要有实力、有创新,就能够在市场中立足。然而,如今回到东山县,却遭遇了这样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