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开山再次冷 “哼” 一声,眼神愈发冰冷,说道:“你这是要在走之前跟我拉清单呀!”
汪刚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不,不,我只希望你别为难我。”
苏开山的视线从大石头上缓缓挪到汪刚身上,脸上浮现出一丝狠辣,慢悠悠地说道:“我现在很讨厌你这张嘴,你说你要是能永远闭上该多好。”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杀意。
汪刚听完,心中一惊,不自觉地伸手往后腰上摸,试图掏出武器自卫。
刘政眼疾手快,瞬间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着汪刚,厉声喝道:“别动,动我打死你!”
汪刚眼瞅着自己瞬间失去了先机,手一时半会不敢再往后腰的枪上摸,僵在原地,质问道:“你今天是来灭口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苏开山慢悠悠的说:“你要是早点走,何至于此啊!是你逼我的!”
汪刚身后的小兵子见势不妙,直接连衣服一起抬手,藏在衣服下的枪口瞬间指向刘政:“放下枪!” 刘政一愣神,小兵子趁机用左手拿掉了盖在手上的衣服,枪口已经稳稳地指向了刘政,局势瞬间剑拔弩张,双方陷入僵局。
汪刚见状,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冷哼道:“想灭口难喽……”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似是在嘲笑苏开山的计划落空。
苏开山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汪刚却愈发激动,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苏开山胸口,怒吼道:“你让我替你赚钱,我做了,你让我收拾你女婿,我办了,哪怕是最后你让我收买梁彬做了他,我也做了!” 他的声音近乎嘶吼,情绪彻底失控。
苏开山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汪刚怒不可遏,掏出了手枪,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枪把,枪口指着苏开山胸口,吓得刘政额头直冒汗,
汪刚愤怒地吼道:“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啊,你要杀我!”
苏开山见状,冲着汪刚身后的小兵子使了个眼色。
小兵子心领神会,跨步上前,毫不犹豫地用手枪抵住汪刚后胸,紧接着,“嘭” 的一声巨响,震彻山谷,惊起一群飞鸟。刘政下意识地一把将苏开山拉到身后,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担忧。
汪刚一头栽倒在地,鲜血从他的胸口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小兵子迅速踢掉了他的手枪,汪刚却似不甘心就此倒下,奋力地往前爬了半米,靠着那个大石头翻坐起来,眼神惊恐地看着小兵子,颤抖着嘴唇:“你,你……”
小兵子面露凶狠之色,冷冷说道:“老大,对不起了,他给的比你多。”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怜悯,
苏开山缓缓走过去,从小兵子手里接过枪,对准汪刚,说道:“我都说了,你太贪了,赚那么多才分他一千多万。”
汪刚此刻嘴角喷出了鲜血,用尽最后的力气指着小兵子,奋力说道:“啊,你,小兵子我拿你当我兄弟……”
小兵子却满脸不在乎,嘲讽道:“老大,真拿我当兄弟就多给我点钱?还想着控制我们的家人,有你这么做老大的吗?出来拿命混为的是钱,不是什么狗屁兄弟情义。” 他顿了顿,伸手指着苏开山,继续说道:“他能给你的,一样能给我……”
汪刚浑身开始抽搐,生命力正随着鲜血一点点流逝,但依旧使出最后的力气指着小兵子:“你,……”
“嘭,嘭”,苏开山连续补了几枪,直到汪刚气绝身亡,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汪刚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仅仅是一个小机灵,想着控制手下人的家人,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想到反倒激起了他们的反抗心理,让苏开山这个老狐狸有机可乘。
就在汪刚倒下后,局势并未就此平息。忽然,刘政几步上前,抬起手枪,对着小兵子,“嘭” 的一声,小兵子一个猝不及防,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前胸,他往后踉跄了几下,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二人:“你,你们……”
“嘭,嘭,嘭”,刘政并未罢手,接连补了他好几枪,直到确定小兵子死得不能再死。
之后,刘政迅速行动起来,他先是把汪刚和小兵子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又从随身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一瓶液体。他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那淡蓝色的液体缓缓倒在二人的脸上,液体刚一接触到二人皮肤,就发出轻微的刺啦声,瞬间升起一股股白烟,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随着液体的滴落,他们的脸部很快被腐蚀掉,森森白骨裸露在外,根本看不清是谁了,就连手上的指纹也被腐蚀得一干二净。
接着,刘政从背包里拿出折叠工兵铲,在边上松软的土地上奋力挖了个大坑,将二人的尸体拖进坑里,一铲一铲地把土填回去,将他们掩埋。随后,他又拿出一个大垃圾袋,把现场二人的衣服装了进去,整个过程有条不紊,没有丝毫慌乱。苏开山始终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切做完,刘政还不忘仔细检查现场,他捡起地上的弹壳,又用铲子把地上残留的血迹铲掉,确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待一切结束,苏开山与刘政沿着原路下山,脚步依旧沉稳,只是这山林间,仿佛多了几分寒意,似是在为刚刚逝去的生命默哀……
粤海那边的所有涉案人员到位后,姚副局长立马赶赴了启源市,对汪刚实施抓捕,可惜铺路了个空,部委也发出了对汪刚和其手下骨干小兵子的全国通缉令,
启源市委田书记的办公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田书记背着手来回踱步,显得很焦虑,苏市长和王阳徽一个劲的抽着烟。
田书记愤怒的说:“这个汪刚难道是上了天不成,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都没他发现他,高速也没发现他,咋逃走的?”王阳徽解释说:“国道,水路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