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建筑式咖啡厅,人流匆绝,不绝停息,或严于正貌,或精神萎靡,亦急需一杯续命水,开启高强度工作。
二楼上,闲适尾坐的,皆是消停无事静耗时间的,他们读文看报,打发时间。
有一个人却异常格格不入,东张西望,看着异常焦灼,双手紧握软椅扶手,几欲离座又堪堪落定,整个人不安无解。
邱岑眼神闪躲不敢看对面的人,心中苦笑没有比这一刻愈加希望有病人找他。
顾念汝淡定如晦的看着他,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看着,
而,她越是这样,邱岑越是难受。
“邱少,阿南不行吗?”她一石惊起千层浪,
“咳!咳!咳!”邱岑刚喝进去的咖啡,一口气吐了出来,他剧烈咳嗽,声大如钟,引得其他顾客都往这边看,
顾念汝笑看着,睇了纸巾给他:“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没有,没有的事!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两人已经到那步了?他不敢问!
“或者我该问…他经历了什么导致应急后创伤综合症?”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小师叔!”邱岑心惊胆战,表面已强撑不下去,惊讶顾念汝太过敏锐,直击事件要害。
“呵!现在知道喊小师叔了?迟了…”她嘴唇轻启,如索命罗刹。
邱岑人已经麻了,瘫倒在座椅上,生无可恋。他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复杂到顾念汝不敢解读,她睫毛颤了一下,心底发沉。
靳图南经历过一场长达十天的绑架,那是在炎热的酷暑。
杨柳依依成荫,知了鸣叫,外出的人汗流浃背,急忙匆走,暑假接近尾声,靳图南要去参加钢琴比赛,那天刚好靳越和宋芙昕单位都有事,只能由保姆陪着他去,九岁的靳图南不爱说话,像个冷酷的小大人,即使父母不在身边他依旧毫无情绪,觉得在正常不过。
可他在小儿早熟,亦看不出来身边保姆是不轨之人,本该去比赛的路途变化成了无人迹的郊外,他在车内迷香中渐渐失了神志。
当他再次醒来之际,手脚被束缚,空旷的烂尾楼简陋的生活气息,乏善可陈,让人窒息。
继而,平时老实本分的保姆,摇身一变吊带红唇,妖娆魅惑,靳图南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女人,显现出了这个年纪的迷茫和恐惧。
他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保持冷静,满是戒备的看着女人。
“呵呵,怎么?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知道怕了?”而保姆似是被他的样子逗笑,不屑的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小靳图南面无表情的问,
“我想要什么,都不是你能给的了的,得你爸爸给我…”保姆的话有隐晦含义,
小靳图南皱眉看他,眼底有淡淡厌恶,保姆似是被他的视线刺激到,大笑出声,看了他一眼,随即出去。
不久,人又回来,随即而来的还有一个男人,长得肚大腰圆,满面络腮,两人就这么当着小靳图南的面行起苟且之事,
期间,保姆挑逗的一直看着小靳图南,她渐渐在他眼里看到不可置信,表面那层冷静崩裂,在他眼里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恐惧。
结束后,保姆勾着细肩吊带,大腿裸露,翘叠着大腿看着他:“好看吗?”,
“恶心!”小靳图南瞪着她,眼底满是厌恶,
“哈哈哈!我恶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在我身上的是你爸爸!”保姆满面憎恶的看着他,
“不要脸!我不会放过你”他气的发抖,小人儿周身戾气深重,
“哼!不放过我?你先想想你自己吧!”保姆毫无顾虑。
剩下的九天,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过来,就这么当着小靳图南的面,乱欲尽绝,
他从最初的迷茫,到最后生理性排斥,恶心,干呕,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