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逸飞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他妈妈很热情的让任逸飞放假跟陈阳一起回去,陈阳知道后很开心,开始盼着跟任逸飞一起过年了。
元旦过后,他们就正式进入了放假倒计时,他们把陈阳家的餐桌抬到了客厅中间,五人围坐在一起。
五个人每天一大早就去陈阳家,直到晚上宿舍关门才回来,刚开始几天,陈阳和任逸飞不回宿舍,住在陈阳家,但是俩人每次都忍不住聊天到凌晨,再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发泄一下,第二天精神萎靡,什么也学不进去,任逸飞就要求回宿舍住,陈阳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刚开始路远坐不住,屁股跟火燎一样,吃点儿零食,喝喝水,上个厕所,想找人聊天,发现大家都不理他,连陈阳都埋头看书,异常认真,他也就慢慢消停了。
陈阳的认真让大家都很意外,连路远都被他感染的开始努力,这天路远见任逸飞起身去厕所,马上跟了过去,等任逸飞出来,拦住他问:“陈阳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就是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不是我认识的阳哥啊?”
“我也不知道,被大家感染了吧?”任逸飞也觉得陈阳有点儿反常。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刺激他了?”
“没有啊!没有吧?”任逸飞回忆不起来。
“你问问他,他绝对不正常。”路远很肯定的说。
任逸飞回到座位,陈阳正在做题,任逸飞盯着陈阳看,不停地回想最近发生的事,陈阳似有所感,抬头看任逸飞,任逸飞冲他使了个眼色,起身去了卧室,陈阳跟了过去,带上了卧室门。
客厅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路英男问路远:“他们去干嘛了?”
“我哪知道啊,干情侣之间应该干的事呗。”路远邪恶的笑笑。
路英男一听立马兴奋了,眼冒星星,就要起身,余天天一把按住了她:“你想干嘛?”
“我不干嘛,就听听。”路英男无辜的看着余天天。
“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这是侵犯人家隐私,这……”余天天正说着,眼看路远猫着腰走到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处,路英男看了看余天天,调皮的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余天天无奈的看着他俩。
陈阳进去卧室,把任逸飞拉到怀里:“怎么了?想我了?”
门外路英男兴奋地说:“妈呀!好甜啊!啊啊啊啊!”
路远竖起食指冲她比了个嘘。
路英男立马捂住了嘴。
“你怎么样了?”任逸飞问。
“还行吧,太多需要看的了,时间不够用。”
“挺好的,时间够用,你怎么这次这么用功?”任逸飞问。
“哈哈哈!你不喜欢我用功吗?”陈阳笑道。
“当然喜欢,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这么用功的。”任逸飞问。
“废话!当然是因为你啊!这叫近朱者赤。”路英男在门口轻声说.
“当然是因为你啊,这叫近朱者赤。”陈阳说。
路远瞪大了眼睛看着路英男,路英男得意的冲他抬抬下巴。
“是我说哪句话伤害了你,你才觉得自己必须要用功的吗?”任逸飞又问。
“傻瓜,怎么会,你想什么呢?”路英男悄悄说。
“傻瓜,怎么会,你想什么呢?”陈阳说。
路远快看傻了,余天天也走了过来,路远指指路英男,冲余天天比了个大拇指,余天天一脸迷茫。
“是不是元旦晚会那天,我说你挺会玩儿的,你难受了?除了这个我想不起别的了。”任逸飞苦恼的说。
“不是,我心眼儿哪有那么小。”路英男说。
“不是,我心眼儿哪有那么小。”陈阳说。
余天天瞪圆了眼睛看着路英男,路远冲余天天点点头,意思是,明白我刚才的意思了吧。
“我只是想成为更好的自己,这样能离你更近一点儿。”路英男说。
“我只是觉得跟你做同样的事情很开心,我是个没有梦想的人,把你的梦想变成我的,让我对未来还挺期待的。”陈阳说。
路远冲路英男比了个拇指朝下的手势,路英男一点儿也不生气,还眼冒小星星的说:“哇哦~好浪漫啊!”
“我也是,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任逸飞说。
“我是那种人吗?你说的是自己吧?”陈阳笑道。
门外,路远说:“你能猜到阳哥的心理,他肯定是女的那个。”
“什么叫是女的那个?”路英男不解的问。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路英男给路远科普。
“啊?还有这叫法啊?”路远说。
“你天天都看的什么?怎么这些你都知道?”余天天皱眉问路英男,路英男吐吐舌头,笑道:“女生才更喜欢看帅哥谈恋爱,既然得不到那就大家谁也别想得到,哈哈哈!!”
余天天脸色一沉:“你想得到谁?”
路英男连忙解释:“不是我,我说的别的女生的想法,我只是单纯的欣赏,嘿嘿。”
屋内,任逸飞说:“我们都是,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要讲出来,不要憋……”陈阳用食指按在任逸飞嘴上,朝门口示意了一下,任逸飞停住了,仔细听门口的动静。
门外,路远冲他俩说:“你们小点儿声,怎么里边半天没动静了,是不是亲上了?”
“真的?!”路英男兴奋的拉着余天天过来一块听,路远使劲的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突然,门被打开了,三人一下失去了平衡,摔进屋里,摞在一起倒在了地上,三人一阵吱哇乱叫,一阵慌乱过后,三人尴尬的低头站着。
陈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任逸飞看看陈阳,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听够了没?”陈阳问。
“没没没……”路远忙说。
“什么?”陈阳被气笑了。
余天天推了下路远,路远忙改口:“够了!够了!”
“听到想听的了吗?”陈阳又问1
“听到了听到了。”路远说!
“听到什么了?”陈阳冷脸问。
“不不,没听到,没听到。”路远忙改口。
“那你们想听什么没听到?”陈阳又问。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听到,阳哥你家这门质量太好了,特别隔音,嘿嘿嘿!!”路远摸着门憨笑道。
“我们就是来问问你们中午吃什么?没有干别的。”路英男毫无底气的说。
“你们是不是想听这个,”说完陈阳飞快的在任逸飞嘴巴上吧唧带响的亲了一口:“满意了吧?”
任逸飞愣了一下,然后脸腾的一下红了,陈阳还想再亲,被任逸飞扭头躲过,陈阳在他脸蛋上又亲了一个带响的,任逸飞羞愤道:“陈阳你是不是找打!”伸手要抓他,陈阳早料到结果,做完坏事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保护我!”,看热闹三人组终于反应过来,也跟着陈阳跑出来,任逸飞又羞又气又好笑, 听到关门声,他走出来,见只有陈阳在门口。
“怎么?你的部下抛弃你了?”
“哪有,我让他们先下去吃饭了,我留下来给你道歉。”陈阳笑着走过来。
“怎么道歉?”任逸飞警惕的问。
“喏,给你亲,让你还过来。”陈阳走到任逸飞跟前,鼻子贴着鼻子,而且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陈阳等了一会儿,等不到预期的吻,睁开眼睛,眼前没人,转过身,见任逸飞站在门口正一脸憋笑的看着他。
“不用了,我原谅你了。”任逸飞说。
“你故意的吧?!小飞飞你学坏了!”陈阳笑着走过去。
任逸飞一把拉过他抱在怀里。
“都是被你带坏的。”任逸飞吻着陈阳含糊不清的说。
“我还有这本事呢?”陈阳闭上眼睛,迎合着他。
“当然,你可是红颜祸水。”
“那我要祸你一辈子!”
“嗯,只准你祸我一个。”
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最后一门考完了,宿舍里、里到处是拉着行李回家的人,他们按照惯例大家聚个餐第二天再走,这天5个人在陈阳家吃火锅,当知道陈阳过年要去任逸飞家过的时候,三个人都很意外。
“你们进展这么快吗?!这都见家长了?”路远问。
“也不是,跟我妈说的是舍友去我家住几天。”任逸飞放下筷子说。
“就你俩这黏黏糊糊的样儿谁看不出来,到时候你们怎么办?”路远吃了口肉说。
“是吗?那你怎么没看出来?”余天天凉凉的说。
正吃菜的路英男“噗嗤”笑出来,余天天很贴心的递了张纸给她。
“我……!我那不是没往那儿想吗?那妈妈们可比我厉害多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肉都多。”
陈阳和任逸飞对视一眼,任逸飞说:“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
“别,飞哥,要不我不去了吧?”陈阳犹豫道。
“没事的,我妈很通情达理的。”任逸飞安慰陈阳。
“我觉得父母他们应该不会多想,他们那一辈很多人都没听说过。”余天天说。
任逸飞点点头:“是,尤其是我们那个小地方,你放心吧,我们稍微注意一下就好了。”
陈阳点点头。
路远问余天天:“你俩呢,看看人家都上门了,你们有进展没?”
余天天看看路英男,低头默默吃菜。
“他妈还是不同意我们。”路英男吃着菜说。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路远问。
“不怎么办,耗着呗,又不准备现在结婚,他妈还能来看着我们啊?”
“我回去会跟我妈说的,她就是一时接受不了。”余天天对路英男说。
“你好好说,别为这事儿跟你妈吵架,来日方长。”路英男说。
“哎呦!看不出来路英男你还挺识大体啊?”路远说。
“你要是看的出来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路英男怼路远道。
“哎,刚说你识大体你这刀子嘴又来了,我单身怎么了?我单身没烦恼,哪像你们一对对的,在这儿发愁。”路远不服气道。
“真的吗?不愁吗?”余天天审视地看着路远。
“我……我!”路远语塞。
“好了你不要欺负路远了。”路英男说:“小动物能有什么烦恼呢?”
“什么小动物?”路远问。
“单身狗嘛!”路英男笑着说。
路远气得找任逸飞告状,扭头见任逸飞和陈阳情绪不高,忍住没说,冲余天天和路英男说:“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看你们可怜,哼!”
三个人斗嘴,任逸飞见陈阳情绪不高,也没心思跟他们说笑,等吃过饭,他们三个走了,陈阳和任逸飞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带回来了,明天任逸飞直接从陈阳家出发。
任逸飞在厨房刷碗,陈阳在清理桌子,等任逸飞收拾好厨房,出来见陈阳还在擦桌子,任逸飞拿过陈阳手里的抹布,放在桌上,拉他到沙发上坐下:“你怎么了?一整晚心情都不好?”
“没什么?”陈阳笑笑。
“我们不是说好的,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吗?是不是还是担心跟我回家的事?”
“嗯。你说的对,你妈都没听说过,可能不会怀疑我们的关系,可是这也会让她更难接受这种关系。”
任逸飞修长的手指穿过陈阳细软的黑发,轻轻的从额头向后梳,陈阳舒服的把头放在任逸飞的腿上。
“别想那么多了,就像路英男说的,来日方长,只要我们坚定,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任逸飞柔声安慰陈阳。
陈阳点点头,眯着眼睛舒服的随着任逸飞的动作轻轻晃着头。
任逸飞低头看着陈阳的样子,宠溺的笑道:“你这个样子好像一只猫啊。”
陈阳抬起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看着任逸飞,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喵~”
任逸飞愣了一下,猛地兜起屁股把人抱起来,陈阳突然腾空,吓得赶紧抱住任逸飞的脖子,双腿夹住任逸飞的腰,惊呼:“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