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债主你看,你都把我打的流鼻血了!”
“去!你那是被我用枕头打的流鼻血的吗?”
苏颜一边没好气的说,一边帮他处理那涓涓流出来的鼻血。
处理完了还“恶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瓜上,打的他嘿嘿傻笑,一副呆瓜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睡觉睡觉。”
啪!
灯关了,苏颜搂着陈楚河,闻着他身上那好闻而熟悉的味道,心一下子就宁静了下来。
苏颜闭上了眼睛,也不管他那只一直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咸猪手。
但当她听到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声“啧”以后,苏颜眉头瞬间一蹙。
“摸就摸,你啧干嘛?”
“手感不好啊?”
“额,那倒不是。”
的确不是。
毕竟苏颜的这双腿那真的是肤若凝脂,丝滑细腻的程度,比德芙还要纵享丝滑!
还带着丝丝冰凉细腻的感觉。
比例完美程度更是堪称一绝!
别人形容一双美腿都会说什么“腿玩年”,“比命还长”的。
陈楚河只想说,这些形容词用在苏颜这双无与伦比的美腿上,那就是骂她的!
什么“腿玩年”?
他能“腿玩辈!”
一辈子的辈!
陈楚河嘿嘿一笑,说:“就是因为手感太好了,我就在想,要是大债主您穿上丝袜,会不会……”
苏颜那张绝美的俏脸不经意的微微抽了抽,然后像是叹了口气一样。
“想要什么款的?”
“巴黎世家,或者带字母的成不?”
“没有,我很少穿丝袜,纯黑或者纯白的行不行?”
“我擦,大债主您还有纯白的?”
“嗯。”
“那纯白的。”
“行。”
刚刚准备闭眼睡着了的苏颜又重新起来,开了灯,打开她那个大衣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陈楚河面前穿上了丝袜。
看着这绝美的一幕,陈楚河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止住的鼻血,隐隐约约又有种想要流出来的冲动。
密码的,争气点行不?
又不是没看过别人穿丝袜,怎么一到大债主穿丝袜,你就这死出?
陈楚河在心底里好好的鄙夷了自己一番。
换好以后苏颜重新回到床上,搂着他,为了方便他,还特意像个树懒一样把腿挂在了他肚子上。
关了灯,闭上眼,打了个哈欠,苏颜喃喃说道:“睡之前记得帮我把丝袜脱了,丝袜穿过夜不好。”
“嘿嘿,知道啦知道啦,大债主您最好了。”
此时此刻的陈楚河那叫一个幸福!
那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对了,话说以前怎么从来没见你有这癖好啊?”苏颜的下巴抵在了他的脑瓜上,忽然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喜欢腿和丝袜啊,以前别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瞄两眼。”陈楚河回答那叫一个老实诚恳,“不过我那叫名正言顺的欣赏,不叫下流的偷看昂!”
苏颜只是用鼻子淡淡的哼出了一个音。
她也不介意,毕竟谁不好涩呢?
陈楚河的手不老实,她的手又哪里乖了?
“那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过你看我的?我一直都以为你不喜欢。”
“以前哪有那狗胆啊?”陈楚河说道,“我怕我要是不小心看了两眼,被你发现了,万一你讨厌我怎么办?”
“毕竟再怎么说,看人腿,哪怕是抱着再欣赏的一种目光去看,那对于被看那个人,似乎都不是什么好感觉。”
“当然,除了没发现和愿意被看的以外哈。”
苏颜的眼睛睁开一丝,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慵懒和调侃的说道:“那你现在怎么敢了?”
“还敢动手了?”
“这不仗着您是我女朋友和您愿意嘛?”
“不然再给我两狗胆,你看我敢搂一眼吗?”
“嘁,信你才怪!色呆瓜一个!”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苏颜的红唇却是微微掀起一个好看而又有些得意的弧度。
陈楚河嘿嘿一笑,也不否认这个事实。
“对了,大债主。”
“嗯?”
“你抱着我睡,你就不怕明天你又跟今天起不来了?”
陈楚河说道:“我记得,你明天早上要开个会,然后还得去趟外地的。”
对此,苏颜却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说道:“那你就太小看我这么多年养成了习惯了。”
“这六年来,我就从来没有起不来的习惯,都不用闹钟,到点我就行,怕什么?”
“今天只是意外,昨晚睡得太晚了而已,今晚睡得不算晚,没事。”
陈楚河说道:“我只是有点担心……”
“哎呀,别担心,我床头一直都设有闹钟的,虽然从来没用的都上过,但也是以防万一,不碍事,睡吧,哈。”
“那好吧。”
……
当然,几家欢喜就有几家愁,有人佳人爱人暖被窝,有人则是一脸懵逼的被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此时,A市,赵家。
“您好,赵副市长,根据我们的调查,我们怀疑您和魏城一案有关,并涉嫌贿赂、滥用职权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着是帝都那边和广府府院突然直接来人把自己带走,而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赵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
可惜他什么也来不及做,也什么都来不及通知,就这么被带走了。
等原本还在隔壁市的赵旭知道的赶过来的时候,连汽车尾灯都看不到了。
穿着一身大红蕾丝睡衣、因为自己老公被突然带走,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柳江轻看到自己大儿子回来了,也是脸色苍白的焦急询问道:“儿子,你爸被人突然给带走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赵旭脸色极为难看,很显然,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他们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激荡的内心平静下来。
他阴着脸,沉声说道:“妈,您去找外公,我去找爷爷!我怕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把爸爸捞出来吧。”
“要是捞不了,就只能……”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旭的目光已经微微闪烁了。
听到这话,柳江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没有再说话,掉头就去找她们那边的娘家人了。
虽然她现在已经对赵雄没什么感情了,但毕竟还有两个儿子。
而且她更明白,她和赵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要是赵雄不在了,或者进去了,那她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太好过!
……
第二天。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闹钟响起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这一抹宁静。
然而,一直连续响了三遍,那张柔软的白色被子下面却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某人那信誓旦旦的话,随着昨夜的北风随风而散了。
就当这闹钟响第四遍的时候,一条雪白的手臂这才很是不情愿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伸了出来。
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几下,这找到了那个响个不停的闹钟。
确定了位置以后,玉手扬起。
啪!
原本喧闹的闹钟,瞬间安静了下来。
同时,它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变得比被踩扁的易拉罐还要扁。
那条手臂这才心满意足的缩回了温暖的被窝,然后搭在了某个被闹钟吵得下意识动了一下,然后将醒未醒的人的头上。
然后往里搂了搂,像是在安慰他一样。
过了许久,陈楚河那微弱的,模糊不清,像是被人堵住了嘴的幽幽声音在被窝里响起:“大债主……哈嗯……该起床了……”
“嗯……”
回应他的是一个拉的老长,老不情愿的声音。
“再睡会儿……”
“不急得的……”
又睡了一会儿,陈楚河先醒了。
他枕着苏颜那条柔软的手臂,睡眼朦胧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摸到了他的手机,按了一下,凑近了,搂一眼。
瞬间清醒!
妈呀!
这都快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