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好好习武,我走了村里人肯定会欺负你,自己要小心点,你可是我老婆。绝不能有三长两短的。”
“注意张二麻子他们家,好几次都来偷窥你,要不是我不会武功一定把他打成狗!”
“晚上睡觉记得别把热炕烧太高温,你晚上有尿床习惯,都这么大了要改改了。”
再三叮嘱白夜,如同一个即将远游的老父亲般叨叨了好一会。
却不知白夜被锅底灰抹着的脸半红半绿。
白夜这三日曾经暗示要把自己交给他,白日都拒绝了。
一来书里不能这么写,谁碰谁封号。
二来未来女帝肯定不一般,绝不能留下黑历史或者污点。
在白日再三坚持下拒绝了。
白日跟着张大壮一行人向着县城走去,不消片刻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而房间内,白夜却抹去了脸上黑灰,换上了一身银白色天蚕丝长裙,画上了俊美的妆颜,凹凸的身材被华贵服饰体现的淋漓尽致。
“少主~”
四名黑甲卫士出现在白夜身后单膝下跪恭敬问安。
“九年了!白家从昔日大火国一字并肩王变成了现在隐匿于世的丧家犬。也不知道那夏家的皇位坐得稳不稳?”
“父王和大哥在天牢待了九年,也不知道是否安好。若是出事,我不介意将夏姓斩尽杀绝!!”
此刻白夜负手而立,虽是女流之辈却显得霸气决然,这份淡漠与白日相处时候天差地别仿佛不是一个人。
最重要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气势依然达到了武灵程度!
十二岁武灵,即便是帝宗神地之中也屈指可数。
【武徒,武者,武师,武灵,武尊,武君,武王,武圣,武神,武帝。】
“昔日杀神军八千杀神卫已经化作五大镖局,如今遍布木水火土四国,四大军神也在各地发展成一方势力,只等少主重来带领我们重新缔造辉煌。”
黑甲卫头领白战风厉声道。
“此事不急,大火王朝皇帝的锦衣卫到现在依旧在暗中调查我们踪迹,不可轻举妄动。”
“再过些时日便是大火王朝五百年国庆日,届时那夏擎天那狗贼必定会召集各地州府郡城中高级官员进京,到时候没了领头人便是我们起事的机会!”
“风雨雷电四位叔伯,还望到时候能够鼎力相助!”
看着单膝跪倒四人,白夜诚恳道。
“我等一定助郡主成就大事!”
白战风,白战雨,白战雷,白战电四人同时应道。
“那么现在就把这张家村的人斩尽杀绝吧......”
.......
一路行进七日白日才来到了县城,今年是第一次服徭役,去哪里就看运气了。
但是白日估计不会好,毕竟张家的人窥视自己老婆已久,稍加运作就会把自己分配到远的地方。
一年三次徭役加起来三个月,如果出的是远徭役算上行进时间半年都可能。
毕竟走路时间不会算在徭役之中。
住在县城门口的大杂院中,里面闹哄哄的差不多有一千多人,基本上把方圆一百多里的徭役都汇聚过来了。
虽然人多,但是并没有什么混乱。
毕竟能去服徭役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在家里不受待见或者远离核心的人。
出徭役是一户一人制度,不管一户多少人,只出一个。
这就造成很多户家里生了两三代人有十几二十人在一户中。
家里分配不均肯定有问题,最终结果显而易见。
等待一天之后,徭役分配完成。
正如白日所想,自己被分配到了五百里外的铁矿山中挖矿三月。
在所有徭役中,这算得上是最惨的。
甚至比修城墙,挖水渠都惨的多。
这种工作基本上都是囚徒和罪犯待的地方,这次一千多人里面一共只有十五人被分到那里。
其中9人是罪犯,3人是家奴犯了事,只有3人是抽中的。
这3人都是得罪了衙役或者富商的人。
分配完成之后便开始启程,比罪犯好的是白日六人不用佩戴罪犯的实木夹板。
那玩意三十多斤,用榫卯结构左右插合,然后挂上一个大铁锁,扣着右手和脖子。
带着这玩意没有习过武的人那可是遭老了罪。
一天时间顺着管道走出五十多里,来到了驿站休息,因为有罪犯原因一共有四名衙役跟随,都是武徒级实力。
“去,给老子打点洗脚水。这倒霉催的,运气真不好抽中这么个烂活,明天就要走山路了,一天能走二三十里就不错了。”
马大眼指着白日呵斥道。
白日点头拿着木盆向着外面走去。
“就这种废物到了矿山估计要不了半个月就死哪里了。张班头还嘱咐多给他下下绊子,有什么必要?”
见一只手的白日出去,马大眼撇撇嘴不屑说。
“嘿,听说他是以前白家村唯一的活口,现在张班头带人占了白家村,这最后一根苗肯定留不得。”
旁边的捕快附声说。
“那黑狼寨早几年不知道得罪哪路大侠,上上下下一千多口人被杀的一干二净,男女老幼一个不留,土匪那行当,指不定哪天得罪了什么大侠就被屠戮了。”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出来混什么最重要?不是实力,不是天赋,是背景!没有背景你就算天赋再高还不是被人一刀宰了!”
“还有两个月就是大火国五百年国典,最近各地都在搜刮宝物财富,想在那时候露脸。这日子可真难过。”
......
谈论间白日端着一盆水进来,递到了马大眼脚下。
马大眼看了一下,直接一脚踢在白日胸口,顿时将白日踢飞十多米,落地时候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水这么冷,你让我怎么泡?废物,连这点事都干不好,滚。”
白日忍着剧痛退出房间。
这狗日的世界任务,要是能修炼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顷刻炼化!
“你这也太假了吧?这水明明是温的。”
旁边的人笑嘻嘻的调侃。
“管他的,反正小小贱民一个,死了也白死。张班头的事该帮还得帮。”
马大眼毫不在意,泡起脚舒舒服服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