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除了三域试炼,给宫子羽作弊,偏心宫子羽,别的就还成。
后山一般不管前山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长老们施压,偏心,搞事情,他们一般不掺和。
【鱼鱼嫌弃~没那个脑子,就别玩阴谋诡计,玩不明白还秀智商,就很难评。
像我,知道自己脑子不行,那就不玩脑子。
直接下毒贴符箓,没时间和你哔哔赖赖,磨磨唧唧。谁让我不爽,谁就别想好过。】
又去了商宫一趟,大小姐那里也得贴上,让她骂远徵弟弟死鱼眼,小惩一番吧。
干完这些,孟青月才慢悠悠地回去,自己吃完饭,还让厨房温着一些饭,等那兄弟俩忙完,肯定需要吃饭的。
等兄弟俩忙完,带着疲惫回到角宫,孟青月早就睡着了。
下人们问要不要用膳,孟姑娘让一直温着呢。
宫尚角和宫远徵本来不想吃了,听到可以立刻吃,就让人端来了。
这还是第一次,忙完回来,有热饭吃,有个女眷给张罗,就是不一样。
等吃完饭,宫尚角才打起精神来问宫远徵:“远徵弟弟,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有怀疑的人选吗?”
这么多离谱的事情,说是巧合,谁信啊?反正他宫尚角不信。
宫远徵有点心虚地说:“就……就是意外。”
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他还不了解么,宫尚角一看就知道,这是和自家弟弟有关啊。
当即松了一口气,不是无锋的刺客干的就好,但是弟弟又是怎么做到的,是他又研究出来的新型毒药吗?
这效果是不是有点离谱了啊,弟弟,你怎么这样了呢?
宫尚角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雪长老和月长老的那两张老脸,到现在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都不敢想宫唤羽现在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我也没想到啊。”
宫远徴表示:我也冤枉啊,我哪里知道,他们最后就这样了呢。
不过,确实挺好玩的,如果不是需要他收拾烂摊子,他还想再多来几次。
宫尚角看着他眼底的委屈和跃跃欲试,感觉十分心累,这个家没有他,得散。
“你差不多得了啊,这一天你不累啊。”
他们倒霉是什么,咱兄弟俩还得收拾烂摊子啊。
这倒是,但是想到小毒女那个性子,宫远徵心虚地说:“哥,要不你早点睡吧。”
不然,我怕你没时间睡觉了。
宫尚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颤抖地问:“你……什么意思?”
宫远徵往后挪了挪,弱弱地开口:“这个事情,可能还没完。”
宫尚角顿时眼前一黑:“还有什么?”
你们这两个熊孩子,到底还背着我干了什么?
弟弟后来一直在医馆,如果还有问题,不用想肯定是自家好弟妹孟青月干的。
“我也不知道,小毒女的整蛊符,效果乱七八糟的,她还给谁贴了,我也不知道。”
宫尚角差点破防了,用了自己快三十年的养气功夫,才堪堪保持住形象,没有失态,破口大骂。
他黑着一张脸:“回去睡觉。”
他要赶紧睡觉,尽可能地多补眠,然后好继续给弟弟弟妹收拾烂摊子。
说完直接离开,宫远徵赶紧回屋睡觉,他要养足精神,去看他们的笑话。
果然第二天就传出来了,宫子羽只会发出哞哞地叫声。
宫紫商只能发出呱呱的声音,医师查不出问题。
另外后山月公子裸奔,逮住谁亲谁,雪公子和花公子去阻止,然后深受其害。
顿时宫门上下兵荒马乱的,乱成一锅粥了。
宫尚角真想撂挑子不干了,累了,毁灭吧,谁爱管谁管,他不想管了。
弟妹啊,弟妹,你就不能分着来吗?非得扎堆一起,你这让我顾哪头啊?
我就一个人,不能分身,无法都顾及到了。
宫远徵都笑死了,特地去围观宫子羽,嘲笑他。
宫子羽气急了,可也只能哞哞叫,连话都说不出来,也不能和宫远徵抬杠了,把他气得不行。
下人们议论纷纷,都说是遭报应了?这得干了多少坏事啊,才能这样。
宫尚角听了,心想:可不是遭报应了么,就是这个报应,不是上天给的,是人为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