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过来找他,“我专程来找你,我取出林旭武身上的弹头,弹头仍保持完整。”
郭天说,“你不必亲自送来,我们会过去拿的。”
张哲说,“我想送过来,每天我都接触到我不认识的人,其实我跟林旭武很熟的,我觉得这是我欠他的。”
郭天拿着弹头去找李琳琳,“找到弹头了。”
李琳琳说,“我也查出接应司机的指纹,他叫张挺,29岁,5年前他因侵犯人身,酗酒,妨害治安被判有罪,在牢里呆了一阵子。”
郭天说,“他在堡垒饭店当停车人员,那不是李步劳的饭店吗?在奥斯的赌场停车要有非赌博工作证,他有前科是如何取得的?”
李琳琳说,“他确实没有,除非是老布请他去上班,他是老板,反正他说了算。”
郭天说,“是吗?这是我们的案子,所以是我们做主,你去查一查。”
李琳琳说,“我可能会有失公正,你也知道我跟他关系匪浅。”
郭天说,“不要紧,我相信你。”
李琳琳来到李步劳的赌场,一般晚上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在赌场里,不管他多大年纪,他有多忙,只要他还能起床,他一定会在赌场生意最好的时候,待在那里,这是他多年的老习惯。
李步劳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老远就看见李琳琳,他们亲热的打着招呼,李步劳带她在咖啡厅坐下。
李琳琳说明了来意,李步劳点头说,“我要找人力资源部,谈谈张挺的事,他们不该雇佣有前科的员工。”
李琳琳说,“他的前科害死了他,我们怀疑他涉嫌银行的抢案,他是开车接应的司机,但是其他人都逃脱了,他却死了。”
李步劳说,“我必须告诉你,傻丫头,我根本不记得他的名字。”
李琳琳说,“我记得小时候你不想开车回家,留下来陪我妈妈,也是这么说。”
李步劳说,“你不能怪一个男人,想陪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
李琳琳呵呵笑着。
李步劳问,“你问我这些是有何目的?”
李琳琳说,“去年你的酒吧女服务生被谋杀,到现在还没破案。”
李步劳说,“她在我另一家饭店工作。”
李琳琳说,“而张挺也在这家饭店上班,都是你饭店的员工,这对生意有何影响?”
李步劳说,“我的公关人员负责处理这件事,当幻境秘密花园的白老虎,咬死另一头白老虎,公关部门刊登在报纸第16页,汽车广告下方,也就豆腐块大小。”
李琳琳说,“没错,他们让大事化小。”
李步劳说,“有些事是大家关心的焦点,有些事就不是。”
李琳琳说,“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不会善罢甘休。”
李琳琳真诚的说,“那我就会替你加油。”
刘大海和钱浅来到张挺的住处,是一家经济型的汽车旅馆,他们拿钥匙开了房门。
刘大海说,“客房经理说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钱浅看着他的客厅说,“如果这名司机笨到被同伙灭口,那一定会笨到留下线索。”
钱浅看着透明存钱罐,里面放满的大额纸币,
钱浅说,“停放汽车一年可以赚六万,我选错行业了。”
刘大海从卧室走出来,“看开点至少你还活着,卧室什么都没有,你呢?”
钱浅给他看,两个堡垒饭店的五千块筹码,刘大海叹了口气说,“都是李步劳的饭店。”
弹道组里。
组长给看显微镜的郭天解释,“右边是林旭武警探身上的弹头,警车上的弹头应该说弹头的剩余部分在左边,两颗子弹都是308口径,符合m1A的弹道。”
郭天说,“是长射程步枪。”
组长说,“长射程步枪只登记在第一位买主的名下,而枪支编号并没有等级。
郭天说,“根本无从追查,所以是死胡同。”
组长说,“就法医鉴识来说是无解,但能力基础上不是,远距离射杀某人,加上射穿疾驰中的警车引擎,铁定是神枪手。这一类的训练只有来自军队。”
严肃利用激光,准备判断出击杀林旭武警探的位置。
陆佩在金库的恢复工作也基本完成。她对郭天和李琳琳说,“这是精准爆破的概括情况,周围的保险箱承受最大损害,目的不是炸开周围的23个保险箱,而是保存中央的保险箱完整,729号保险箱被劫走了,它是唯一不见的东西。”
李琳琳说,“厉害呀,抢匪要找的就是那个保险箱。”
郭天说,“而我们仍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李琳琳和郭天在银行经理办公室已经等了很久了。
李琳琳有点不耐烦了,“银行经理是怎么搞的?我们等很久了。”可是郭天完全没有反应。
李琳琳问郭天,“我认识多久了?”
郭天问, “你说的是几天?几个月或者是几年?”
李琳琳直接问道,“你听见我说话吗?”
这时银行经理匆匆赶了回来,“抱歉,我来迟了,我跟公司通了一整晚电话,更别说我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你们想知道,部分保险箱的承租人身份?”
李琳琳说,“不是部分,只有一位729号保险箱。”
银行经理说,“我先把话说清楚,我很乐意帮忙,可是你们得提出法院命令。”
李琳琳拿出搜查令说,“放心,手续齐全,不会让你为难的。”
银行经理调出客户资料,“729号保险箱,承租人是徐客喜。”
李琳琳看着这个名字,脸色也不太好看,郭天问,“你认识他?”李琳琳点头,“李步劳的人。”
李琳琳和郭天,来到李步劳的办公室。
李步劳说,“”徐客喜,他原本是我在饭店雇佣的第一名门童,一年后我调拨他去赌场当庄家,不到半年时间,他在饭店就已经独当一面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堡垒饭店开幕时,他成为我的得力助手,我从没想到我比他命长。
李琳琳问,“几周前去世了,对吧?”
李步劳说,“死因脑动脉瘤,你从不知何时大限将至,我很怀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