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现在也很无聊……因为‘共鸣’,我认为我与她会有更多的话题,你可以理解为‘知己’,但事实上并不是,在某些方面上,她与我并不相同。”杨寒自顾自的说道。
“恕我不能理解……但是,劝你离她远点。”涂斯杰无语,但是很是不爽。
“你算什么东西?”杨寒温和一笑,说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涂斯杰一噎,同样问道。
“如果以你的理论来讲,我的价值比你更高,选择合作者,自然也是我胜于你,你可曾胜过一次?”杨寒缓缓说道,话语直戳涂斯杰的心窝。
杨寒知道,涂斯杰暗恋冷霜,可他不承认,杨寒也懒得多说,反正不论涂斯杰做什么,只要搭上了冷霜和他,就注定会失败,这可不是什么废柴逆袭的剧本,而是他本就不如他们……
“对了,昨晚的话可不是玩笑话,我随时可以‘接管’冷家,所以还请你,‘引起注意’的方式变通一下。”杨寒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以为这样冷霜就会感谢你吗?施舍一般的东西,只会让她觉得膈应!”涂斯杰气愤吼道,但是杨寒压根不理他,只得捶头咬牙,暗骂自己。
而此时的冷霜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一个独立的异空间之中。
“不在这吗……?”冷霜环顾四周,喃喃自语。
破败的小屋内,灯光昏暗,却是一尘不染的摆着一张方桌和四张椅子,桌上摊着一张纸,被一块乳白色的龙纹玉佩压着。
『致冷霜:
嗨!小徒弟,是这么喊的吧?算了,你也知道,我讨厌这些形式的东西,当然你可能忘了,但是不重要!
于你而言,算是许久不见了吧?没关系,“命运的齿轮”已然转动,你我终将重逢,但不会是现在,这块玉佩,是我的随身之物,
接下来请记住,这是一场“博弈”,去找到“另一块”,赢下他,才算得完整,在未来,所有的问题也会得到解答……
——**』
“一如既往的活泼呢?这是……还是看不清署名啊……”冷霜看完这格式不太对的信,叹了口气,呢喃道。
冷霜拿起桌上的玉佩,细细打量,看不出个所以然……有点头晕啊,只是,拿着它就让人感到宁静,舒适……冷霜更加确定了师傅的不凡……
“师傅……你是不是忘了说,怎么赢?”冷霜回神后,想到信里的内容,一时无言,嘀咕道,下意识翻了翻纸张,没想到还真有后文,不过……怎么那么像刚写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当你知道它在哪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提示:“磁场”的相互吸引,放心大胆的去探索吧!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
“……”冷霜沉默的把信折叠放好,收好玉佩后,转身离开了,提示有用,但不多。
冷霜离开之后,被再次放在桌上的信,突然浮了起来,随后开始自燃,最后化作灰烬消散,这个异空间也陡然碎裂崩溃,好似从未存在过……
世界之外,某处空间,一少年把玩着手里所谓的“另一块”的玉佩,视线透过“迷雾”,落在杨寒身上,轻笑一声,反手把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
“老大,你去哪了?”柳岩看着刚刚回来,心情甚好的杨寒,略感奇怪的开口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老大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有事出去了一趟,话说,你背书过了吗?”杨寒随口回道,见柳岩苦着张脸,一针见血的问道。
“有两句背反了……罚抄五遍。”柳岩无语回答,绝对是趁机报复他!
“还行。”杨寒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指什么?”柳岩不明所以,坐在杨寒的前桌的位置上,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以为你会被罚个百八十遍。”杨寒坦诚道。
“这话说的……”柳岩无语。
“你抄完了吗?我记得……抽背的是最长的那篇。”杨寒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估计又是只写了个标题,就跑来聊天了。
“……烦死了!”柳岩沉默,愤然离去,跑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奋笔疾书,可是没一会儿,就又开起了小差……
“今天下午考理科,你难道不应该先回忆一下,那些被你抛弃的公式吗?”陇贸不是很想陪柳岩闲聊,又给予一道致命打击。
“我……”柳岩彻底泄气,瘫在桌上,一脸绝望。
“周练而已,但凡你平时上点心,也不至于这样。”杨寒虽然知道柳岩是装的,但该嘲讽的还是得嘲讽,主打一个见缝插针。
“那罚抄呢?”柳岩不满的嘀咕道。
“那是你应得的。”杨寒翻了个白眼,随即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柳岩愤恨的拿出要考的科目书,瞪了杨寒的后脑勺一眼,开始复习上周学了什么东西……
陇贸:不就是看一眼的事,搞得跟要命一样……\/汗颜.jpg
平平无奇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夜里,冷霜窝在自己的房间,思索着信中的内容,她已经见过了?
既然是在她转校后,他才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那么,便是定然是她最新结识的人之中……
以冷霜的师父那顽劣程度,当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赌局”那么简单,冷霜自然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去问,那么就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同时又不能被冷家发现。
当然,冷霜怎么也想不到,那“另一块”玉佩,她现在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被另一位“顽劣”的家伙藏起来了……
冷霜思索着,对着手机屏幕愣神许久,这才终于动了起来,希望能同意吧……
输入框删删写写,纠结半晌,消息终于发了出去,很是简短的一条——
『父亲,我想出去独居,也为了不影响他们』
思绪万千,可都化作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即指涂斯杰和冷荀,也指所谓的“长辈”,冷霜赌……冷父看不出后者。
『你离了家能做什么?还是说攀上了杨家那位,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