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到十分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于清秋如此镇定。于清秋语气果断,带有不容拒绝的威严感,低声吩咐道:“去看看,捣什么鬼。”
他们不解地问道:“那他女儿呢?”
于清秋不屑地轻笑一声,戴上口罩后的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她随意地瞄了他们一眼,用一种轻蔑的口吻反问道:“你们不会以为他真这么蠢,把他女儿留在这里吧。”
他们顿时愣住了,脸上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古怪表情。于清秋的目光睿智的瞥向前方,她像是早猜到对方的意图般,继续解释道:“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钓我这个大鱼。”
他们大惊失色,满脸惊愕地问道:“于爷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做戏?”
于清秋倒是显得十分淡定,眼中毫无波澜,她缓缓地抬起脚向前走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声说道:“去看看就知道了,他的女儿多半是在别人手中,用来威胁他。”
众人闻言纷纷紧跟其后,一同冲向楼顶。然而当他们到达楼顶时,却发现老袁正站在那里,他们不禁心生不满,质问道:“老袁,你这是什么意思?偷走于爷账上的五百万,如今想不开,跑来楼顶做什么?”
老袁此刻已被逼至绝境,精神几近崩溃,他情绪激动地歇斯底里喊道:“我只是被你们逼得无路可走了!你们不是要追回那笔钱吗?只要我死了,你们就什么也拿不回来了!”
于清秋不屑地反问道:“你以为你死了,我就拿不回那笔钱了?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老袁见到于清秋,恐惧更甚,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惊慌失措地躲到楼顶上的矮墙后面,不安地喊道:“你别过来!”
于清秋却一点都不害怕对方,她从容不怕的朝着他这边接近过来,嘴边挂着轻蔑的笑意,她威胁的声音来临:“你现在跳下去,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你私藏的钱财挖出来,但我这人不喜欢死人,你若是死了我就只能找你的女儿替你恕罪。”
老袁听到这话,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于清秋竟然如此冷酷无情。他连忙求情道:“于爷,您高抬贵手啊!这五百万对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您帮人收账得了不知道多少好处,何必非要把我们这些底层人逼到绝路呢?”
然而,于清秋并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偷拿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该剁手。我这人不喜欢讲道理,自己把手砍断还是我帮你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和冷漠,让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于清秋紧接着开门见山地逼问道:“钱在哪里?”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老袁,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老袁惊慌失措地否认道:“我不知道,钱已经用完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于清秋并没有被他的回答激怒,相反,她以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如何?”尽管她的声音平静,但她的姿态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这个提议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于清秋低声质问道:“五百万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得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帮助你。”
老袁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地否认着:“真的……没有人帮我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于清秋不屑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如果没有人帮你,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洗走我公司里的五百万呢?”
她缓缓走到老袁的面前,此时的老袁依然懦弱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于清秋的眼神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只要你肯说出幕后黑手的名字,我向你保证,你女儿的病我一定会全力帮忙治疗,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老袁一听要动他女儿,顿时激动得站起身来,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刺刀,迅速抓住于清秋的手臂,猛力刺向她。其他人见状,吓得赶紧小跑过来帮忙,但还是太迟了。眨眼间,老袁已将刺刀抵在于清秋的脖颈处,并激动地喊道:“退后!你们谁敢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大家同归于尽!”
然而,尽管被挟持,于清秋却毫无惧色,反而异常镇定。她冷静地看着老袁,说道:“你如此费尽周折引我来此,想必是为了你的女儿吧?”
老袁握着刺刀的手微微颤抖,刺刀深深地刺入他的掌心,鲜血顺着刀刃流淌而下。于清秋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那是老袁手上流出的鲜血。
她接着说:“你女儿患有尿毒症晚期,换肾是目前唯一的救治方法。但由于长期接受透析治疗,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没有一家医院敢冒险为她换肾。因此,有人愿意为你提供国外最先进的医疗资源,将你女儿送往国外接受治疗,对吧?”
老袁激动地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于清秋冷哼一声,反问道:“你以为我在黑夜山集团是干什么的呢?”随后,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和轻蔑,压低声音说道:“你以为把你女儿送出西城就能安然无恙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于清秋像是疯了一样对着老袁说道:“好消息是,你的女儿现在还很安全。”听到这句话,老袁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便听到了让他崩溃的话:“坏消息是,她很快就要死了。”
老袁显然不相信,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于清秋冷笑一声:“我都已经被你挟持了,还能玩什么把戏?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帮助你的人是谁。”